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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交戰,所以,中原人“敵進我退,敵退我追。”的游擊戰術,他早就深解其中三味。
於是,見大唐人馬分三路包抄進軍,便早將主力分散,退隱山區密林。
依然打算,用猴子玩大象的把戲,將漢人困在茫茫大山,和遍地密林裡,像無頭的蒼蠅般打轉。
從與賀魯的長期周旋中,蘇定方也漸漸摸出了對付突厥人的辦法:“走明不走暗,走平不竄山。”
並且,組織精銳,在前“披荊斬棘”,搭橋開路,夜裡高處紮營,白天擺出“蜈蚣陣”前行,不管哪個方向有動靜,大軍都會像蜈蚣探足般將其捲入陣中,加以殲滅。
吃了幾次虧的突厥人,像是老實了許多,只是站在遠遠的山坡丘頂倉惶張望,並不敢貿然出擊。
而以草原人為主的南北兩路大軍,則採取草原人慣用的“抄家”打法,沿途只要遇見突厥部落,都給洗劫一空,以此方法,來斷除賀魯的後勤供給。
貪婪成性的婆閏,就更是從中嚐到了甜頭,也不管是東西南北,只要有氈房的地方,都要踏上回紇鐵騎的蹄印,不論你降與不降,男人一律砍頭,畜群女人如數擄走。
突厥人的反覆無常,早在漠北爭戰中,婆閏便已領教,這次見到阿史那兄弟,從前歸順的突厥人又即刻反水,便讓生性野蠻狂妄的他,對突厥男人徹底失望。
所以,在婆閏眼裡,突厥男人,就如同混在羊群裡的狼,必須及早除掉!
蘇定方“逼降不殺”的將令,對桀驁不馴的婆閏來說,猶如耳旁風一般,在他看來,西征的目的只有兩個:一是,討好朝廷,謀取更多利益;二是,趁火打劫,壯大自己。
好在南路的阿史那兄弟,倒是看在同為突厥人的份上,網開一面,只要歸順,就免遭塗炭,不然,西突厥將要面臨滅種之災。
蘇定方一路緩緩推進,好不容易來到一片開闊地,望前方,青山隱隱,雲霧繚繞,看近處,綠草成茵,野花爛漫,更有溪水潺潺。
立馬靜賞須臾,蘇定方便當即決定,在此駐軍修整,一面派出小股部隊向前打探,一面派人與南北兩路人馬聯絡,三面夾擊,包抄賀魯。
蘇定方駐軍不前,還有個重要的原因,他雖然身為西征主帥,但手下卻只有一萬人馬,這是朝廷的安排,也是他的心痛,他不敢孤軍冒進。
西斜的太陽剛剛泛紅,外出打探的人馬陸續返回,除帶回方圓十里,不見突厥人的好訊息外,還發生了件讓蘇定方心焦而又疑惑的事情。
有一路負責西南方向的探馬,摸到一處群山擁擠的地方,原本擔心山中藏有突厥人,但仔細觀察,山山相連,如同“洋姜”一般,根本沒有人馬出入的地方,於是,便大膽朝前,繞山而過。
但人馬剛剛趟過一片沼澤時,突然馬像喝醉了似的搖搖晃晃,而人也頭重腳輕的栽下了馬背。
像沉沉睡了一覺似的軍士甦醒後,見馬在一旁悠閒的吃草,人也絲毫沒有異樣,只是單單少了一人,那人正是蘇定方的侄兒蘇秦。
剩下幾人慌忙朝四下裡尋找,周邊連個兔子的痕跡都沒有,眼見太陽就要落山,這才慌張跑回報告。
蘇定方強做鎮靜,仔細聽過軍士的彙報,沉思般道:“周邊可有馬蹄印?”
那士兵哭喪著臉道:“看了,就連個牲口糞都沒見著。”
打發走軍士,蘇定方的身子微微趔趄了一下,嫂嫂半生守寡,好不容易將蘇秦拉扯大,讀書不成,只好帶在軍中磨礪。
本想有了功績也好在軍中某個一官半職,這下倒好,立功表冊剛剛上報朝廷,人就莫名失蹤,這叫他如何向孤苦伶仃的嫂嫂交代。
思之再三,總覺這人丟得蹊蹺,於是,決定親自踏勘一番。
原班人馬在前,蘇定方率領五百精騎遙遙隨後,沿原路緩緩摸進。
一路的飛鳥驚兔,說明這裡少有人來,突厥人更不會暗藏在附近。
在繞過一片雖不十分高大,但卻長得像窩雞腿菇似的群山,大小山巒疊嶂有致,半腰中整體相連,東側與莽莽天山相接,西頭卻緩緩向南彎去,靜若盤蛇一般。
山根,薔薇玫瑰簇簇;山體,松柏綠草片片;山頂,怪石林立,如同天魔佈陣。
蘇定方正自為不遠的奇特山體唏噓感嘆,就聽身側有人低聲嚷道:“要過沼澤地了!”
沼澤地是問題的關鍵,人馬經過便暈倒,但卻又能毫髮無損的原路返回,據回來的軍士說,既沒發現有人的痕跡,也沒看見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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