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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突厥人輕鬆懶散,像準備收拾掉在陷阱裡的獵物似的,提弓抽箭,挽袖拎刀之際,就見從南面不遠的樹林中,突然衝出幾千人馬,像股滾滾鐵流,轉眼間便將坡前的弓箭手衝得七零八落,亂做一團。
毫無警惕的騎兵,也被這突如用其來的變故,給弄得瘋蟻湧動,驚慌失措。
匆忙間剛剛揮刀來戰,就見從樹林中又衝出一股人馬,直插騎兵陣營,與此同時,坡下牽馬慢行的兵將,也頓時像久旱的秧苗遇到了春雨滋潤般精神了起來。
跨馬挺槍,轉眼間便衝上了梁頂,惶惶如被狼攆羊群般的弓箭手,撒開羅圈腿好不容易奔到拴馬的小樹林,但自己的坐騎卻不翼而飛。
沒了馬的突厥人,遇到殺人如割草般的回紇鐵騎,其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被兩股鐵流衝散的突厥騎兵,見大唐人馬像洪水漫坡般洶湧而來,突厥人馬哪敢迎戰,調轉馬頭就沒命西逃。
然而,畜群般潰逃的突厥人,剛剛爬上一道緩坡,又被斜刺裡衝出的一隊鐵騎攔住廝殺,於是,往日彪悍的鐵騎,便像被狼攆的羊群般瘋狂逃竄,毫無抵抗能力。
由於漫坡步行讓馬攢足了精神,這場騎兵追殺,足足攆出了五十餘里。
自以為佔據有利地形的朱邪孤注,做夢也沒想到,大唐人馬會神奇的從南面雪山突然出現,慌亂中,肥胖的身子剛剛爬上馬背,就被流星般的飛鏢穿透,落馬而亡。
處月人群龍無首,被大軍分割包圍,死傷無數,大部投降,幾近滅族。
大軍推進幾百裡,已與賀魯堅守的塔什赫城遙遙相望。
塔什赫雖然是個孤城,但卻牆高體大易守難攻,且城東丘陵遍佈,密林環繞,處密、契苾等部落幾萬人馬駐紮在南北,與塔什赫城互為犄角,就更難下手。
李暉掛著一臉冰霜進帳,先孩子般歡快的竄近火爐,邊愜意的烤火,邊嘟囔般道:“塔什赫四周都轉遍了,眼下想不出好辦法。”
梁建方雖然一臉沉重,但還是愛惜的瞅著李暉嚷道:“別把褲子烤糊了!”
李暉這才發現自己離火爐太近,趕忙後退一步,嬉笑著摸了摸大腿,接著道:“南北軍營相隔五里,中間還有個塔什赫,各個擊破不大可能,同時出擊難度也很大,積雪太厚不說,滿坡的密林野刺,騎兵根本沒法走。”
大帳裡,眾將都沉默不語,如同形態不一的塑像一般,只有不知憂愁的火苗,依然顯出歡快的樣子。
白雪皚皚,寒風刺骨,軍士們雖有敬軒送來的棉袍禦寒,但也遠遠比不上突厥人身上的羊皮暖和。
突厥人不但佔據了有利地形,還不時派出小股部隊日夜騷擾軍營,這就不得不讓梁建方派出足夠的人馬輪番守衛防禦。
刀刮似的寒風,讓不少軍士的手起了凍瘡,有的甚至裂口潰爛,無法握刀拿槍。
一時前進不得,後退有未得到朝廷指令,眼看著軍士因為凍瘡天天減員,梁建方整日憂心忡忡。
駱弘義見自己驅夷狄,攆豺狼的計劃完全破滅,而大軍又處在不利局面,便趁眾人散去之際,衝梁建方嘟囔般道:“事已至此,我看也別硬撐,索性將實情詳細告知皇上,請求暫時撤軍,來年再做他圖。”
梁建方長鬚口氣道:“我也有此打算,若不是恩國公送來的凍瘡膏藥,怕是一半以上的軍士都上不了戰場,若是賀魯乘機反撲,恐難招架。”
於是,梁建方便借用敬軒在商道上的“空中”通訊優勢,給朝廷傳遞了資訊。
信鴿傳遞,不能長篇大論,只能將簡潔的內容,分解成幾個小紙條,而且,還不能太多。
因為信鴿走的是單線,東頭養成的鴿子,由駝隊帶到西頭,再由鴿子將西頭的資訊帶到東頭,所以,空中的交通工具非常有限。
李暉玩性大,而且是個天塌下來都不知憂愁的人,所以,儘管主帥將士們整日在進退兩難的境地中憂心忡忡,一籌莫展,他卻依然像個沒事人似的,吃飽喝足了,就帶著幾個弟兄上山打獵。
駱弘義雖然時常也能打打牙祭,享受一番李暉帶來的野味美餐,然而,對於他的貪玩無心還是頗有微詞,但每每在梁建方面前嘮叨,都被他付之一笑。
附近的山丘都轉遍了,見今兒的太陽顯得特別精神,就連沒完沒了的西北風,都像是被曬軟了骨頭,舔到臉上,竟有了軟綿的感覺,李暉便興致勃勃的縱馬朝東跑了一陣。
一條小溪,自山岔深處扭捏而來,雖然蜿蜒的身子被皚皚白雪厚厚覆蓋,但俏皮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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