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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伏。”
駱弘義睨眼道:“若是賀魯不動,那可咋整?總不能一直退回庭州?”
李暉淡淡笑道:“賀魯不動,說明他是真心想和好,我們順勢退後二十里紮營,以示友好,他若是乘機追趕掩殺,說明他賊心不死,趁他率軍過河,我便乘機帶人佔領橋頭。
等追兵衝過一半,巴爾頓攔腰殺出,大軍再反過來掩殺,定能大獲全勝!”
梁建方聽了,兩掌猛然一拍,欣喜道:“就這麼著!”
突厥人和回紇人說話雖各有方言,但同屬一個語系,所以,對岸的嚷嚷聲,便很快讓心懷忐忑,又猶豫不定的賀魯心裡微微一動。
見三日後,回紇人果然拔起氈房,罵罵咧咧的拍屁股走人,就安耐不住內心的喜悅。
等待朝廷的許諾,遠不如先將漢人趕出山北草原來得實惠。
於是,一面積極準備,隨時過河追殺,一面派人在河邊密切注視對岸的動靜。
見中軍也開始緩緩東移,並且,有很多人在搬運草料,賀魯這只不安分的野狼,就再也安耐不住內心的狂躁,立刻跨馬揮刀,傾巢出動,他要一舉將漢人趕出天山草原。
當滾滾鐵流,踏著堅硬的冰層,轟轟如雷,漫向已開始倉惶奔逃的大軍時,李暉便帶著手下兩千人馬悄然過河,悠閒喝上了尚在冉冉冒著熱氣的奶茶。
熟練禮貌的突厥語,讓驚恐不安的突厥女人們,很快便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當然,大鍋裡的羊肉,也是給李暉的兵將們準備。
滿懷必勝信心的賀魯,手舞彎刀,一馬當先,窮追出了二十餘里。
望著一路上漢人丟下的輜重糧草和各色旗幟,賀魯肥壯的身子,像是飄在了空中似的舒坦。
暴雨般的馬蹄,擊打著堅硬的地皮,發出如春雷般的響聲,與此起彼伏的呼嘯,並不和諧的混合在了一起,漫向青藍的天際。
可就在突厥人如群狼攆羊似的嬉笑追逐時,突然間,從南邊坡後,驟然殺出大批迴紇鐵騎,精湛的騎術和鋒利的彎刀,眨眼間,便將滾滾鐵流劃成了兩半。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驕縱狂妄的突厥鐵騎頓時慌亂了起來,疾忙揮刀迎戰,卻被殺人如割草般的回紇勇士砍翻一片。
賀魯見勢不妙,剛剛呼喊回軍來救,便見本來倉惶逃竄的漢人,卻神奇般的回馬來戰,勢如破竹。
見人馬被撕成兩半,陣型已經大亂,而大唐人馬又轉頭殺了過來,賀魯知道中計,但為時已晚。
於是,只能硬著頭皮,揮軍廝殺。
近十萬人馬,在茫茫雪原瘋狂追殺,遠遠望去,宛如巨幅白絹上,爬滿了瘋蟻一般。
鐵流漫過,白絹上落下了點點殷紅的梅花,即鮮活了大地,也驚怵了鬼神。
瘋狂的喊殺聲,漸漸被刀槍相撞的鏗鏘脆響所代替,濃濃的血腥,薰染得太陽都憋紅了臉面。
賀魯見這樣殺下去自已佔不了便宜,便一面竭力拼殺,一面招呼人漸漸朝西撒退,逐步與被截殺的後軍匯合,而將回紇人圍在了中央。
突厥後軍得到了喘息,便與賀魯合兵一處,向西逃竄。
若這時候,李暉再帶人迎頭堵上,那又將是一場殊死之戰,但他卻安然不動,他對此有自已的想法。
夕陽乍現,雪地更紅,雙方人馬均已精疲力竭。
喘著粗氣的戰馬,已經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雄風,雪埂稍厚,便身子搖搖晃晃,隨時都有失蹄爬倒的可能。
梁建方見人馬廝殺了大半天,已是人困馬乏,精疲力竭。
有的人,甚至累得直接滾落馬下,擺成個大字就不想起來,若再追下去,也無意義。
於是,便讓人鳴金收兵,回攏人馬,支帳紮營,埋鍋做飯。
再說賀魯,一路惶惶如喪家之犬,肥胖的身子,儘管有三匹良馬輪番騎乘,也累得馬匹大汗淋漓,瞪眼吹氣,嘴邊一片白霧。
見漢人停止追趕,賀魯心下一鬆,稍事喘息,便帶著幾千兵馬緩緩向西。
盔甲歪斜的勇士們,也像是聞到了河對岸的肉香似的,漸漸有了精神。
夕陽收盡,夜幕初臨,銀色的大地開始朦朧了起來。
呼呼的西北風,又像針扎刀割似的纏綿在人的臉上。
賀魯正頂著砂礫般堅硬的雪沫,眯眼向前,就見前面一排勇士突然中箭落馬,慌忙大喊後退,已然死傷數十人。
手搭額頭仔細一看,見河邊竟然多了道黑乎乎的軟牆。
知道氈房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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