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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無法從他的表情中推斷出什麼來,只能看到青珞的眉間偶爾一擰,隨即又倔強的展開。
青珞一旋身,彩袖當風,風姿翩然,可荊如風只注意到一件事:青珞背上的輕紗已經被汗水全部殷溼了。
就算天氣有些熱,就算青珞的動作幅度很大,可也不至於汗出如雨!
就在他一閃念間,臺上的青珞忽然跌倒了。
眾人都是一愣,待見到青珞彩袖倏地揚起,整個人隨著彩袖水一般的波動,也慢慢的站起身,踏回最初的舞步,這才釋然。
掌櫃擦了把汗:「嚇死我了,還以為他真的跌倒了呢,捏了把冷汗。」
可是荊如風卻知道,剛才那是真的跌倒,因為青珞支撐起來的腿還在不停地發抖,只不過那時人們都被絢麗的彩袖吸引了視線。
忽然間他明白了,為何青珞當初會開口一百兩白銀,因為他這一舞不是在臺上跳,而是在刀尖上跳的!
「讓他停下來。」
掌櫃一愣:「什麼?」
「他受了傷,不能再跳了。」
掌櫃急道:「你胡說什麼,他不是跳得挺好麼?這麼多人都在看著,怎麼停?你不是故意拆我臺吧?」
荊如風懶得跟他囉嗦:「你不叫停,我去。」
「不成,他收了我的銀子,就是死也得給我跳完再死!」
荊如風怒道:「在你們這種人眼裡,除了銀子還有什麼?」伸手一推,將掌櫃推到一邊,大步踏上臺去,喊了一聲:「停。」
眾人不明所以,都愣住了。為他的氣勢所鎮,那些樂師們不自覺停了手上的樂器。
樂聲一停,青珞也跟著停了。舞動起來的他像朵輕雲,可是現在他更像一片凋零的落葉,軟軟地倒了下去。正落在趕來的荊如風懷裡。
他睜大被汗水模糊的雙眼,茫然道:「結束了麼?」
「沒有。」
「那……錢怎麼辦?」
荊如風有些慍怒:「為什麼你們一個個腦子裡只有錢?命都沒有了看你怎麼花?」
「可是……」青珞的眼睛還是對不準焦距,荊如風在他眼前只是一個模糊的印象,「沒錢……咱們怎麼捱到京城?」
荊如風眼裡顯出一絲憐惜,低聲道:「你放心,有我呢。」
青珞頭一歪,昏了過去。
等到青珞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他對著天花板愣了半晌,忽然想起了很多的事,最關心的還是他那一百兩銀子。
他想下床,可是一動,腿上就傳來鑽心的痛。他用力地捶著床,大聲叫道:「荊如風!姓荊的!」
門一開,荊如風慌忙跑了進來:「你醒了?我剛給你抓藥回來,沒想到你醒得這麼快。是不是腿疼?大夫說過,你現在不能亂動,你的腿都已經腫成熊腿了。」
「你的腿才是熊腿!我問你,這裡是哪兒?大夫又是怎麼回事?」
荊如風嘆了口氣,慢條斯理地把藥放好,才道:「你的腿原來受過傷,是不是?你強行去跳舞,觸動了舊傷,昨晚就疼得昏死過去了。我只好找了一件間客棧先住下,再給你找一個大夫。」
客棧?大夫?青珞眼前忽然白花花一片,那是銀子離他而去的身影。他急得想起身,可是又牽動了傷腿,倒回床上。不禁破口大罵:「我總共就一百兩銀子,你還散財童子似的到處花銷!腿腫了怎麼樣?拿冷水敷敷就好!反正我是坐在車上,又不用腿走路!你卻巴巴地把銀子孝敬給那些庸醫!」越說越氣,抄起枕頭向荊如風扔了過去。
荊如風接住枕頭,淡淡道:「昨天你沒跳完就昏過去了,你那銀子沒拿到手。」
青珞愣了愣,昨天跳到最後,他已經痛得失去了神志,什麼都記不清楚了。很快他想到一件事,怔怔地道:「那……看大夫和住店的錢都是哪裡來的?」
荊如風道:「我把馬買賣了,三百兩銀子。給你養病綽綽有餘。」
他的口氣還是淡淡的,跟談天氣一樣,可是青珞已經傻了。他吃吃地道:「可是……可是那馬不是你爹爹給你,你把它當作好兄弟的嗎?你當初寧可餓著也絕不賣的。而且那馬價值千金,三百兩不是太虧了?」
三百兩銀子的價錢的確很低,可是荊如風急著用錢,也顧不得了。「再好的馬畢竟是一匹馬,哪有人的性命重要?再說,我跟買主說好了,將來還回來贖的。」
青珞悶悶地道:「可是你贖就不是這個價錢了。」
荊如風笑道:「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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