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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劃破長空,三稜羊頭簇,在日光下泛著冰冷的光澤。箭桿依稀可見,潔白的箭羽好似給這支箭,加上了兩隻翅膀。
只要呂布看向哪,這翅膀就會帶著箭矢飛向哪,絕無虛發。
“噗!”
箭矢刺入了須卜昌持刀的手臂,又在另一端探出頭來。巨大的力量,帶著須卜昌整個人飛下馬去。
須卜昌抬頭望去,城頭上站立一人,劍眉鷹目手上一把弓,泛著斑斕的光芒。
“角端弓,還不錯。”
呂布微微一笑,持弓沿城頭一躍而下。
魏續十六歲、宋憲十五歲、侯成十七、成廉十七,這須卜昌是欺我支就塞一群娃娃兵,家裡沒大人啊!
匈奴人哪裡見過如此力道的弓,一時間倒吸一口涼氣,看著呂布順城頭躍下那飄逸之姿,居然沒人去管中箭墮馬的須卜昌。
“奉先兄長……”
宋憲敗了,臉一紅。
呂布一擺手,打斷了宋憲的話。
緩步行至須卜昌處,蹲在他的身邊對他說道:“我支就塞,乃我大漢國門,豈是你說來就來的?”
“你……你是何人?”
須卜昌驚恐的看著呂布,未蓄鬚是個成童,哪裡來得力量,開如此強弓。
“不就是你口中的奉天嗎?”
呂布微微一笑,問須卜昌:“想死嗎?”
“你……你敢殺我?”
須卜昌漏出驚恐的目光,難以置信的看著呂布。哪怕是他匈奴人犯法,也需要交由匈奴中郎將定奪。
“天底下,還沒有某不敢幹的事呢!”
呂布撿起須卜昌的馬刀,刀背輕輕滑過他的臉龐。
“我……我不想死。”
須卜昌聲音低不可聞,滿面羞憤,恨自己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這一把刀在臉龐,那冰冷的刀刃彷彿滲入血『液』中。
“大點聲,沒聽到。“
呂布用刀敲擊須卜昌的臉龐,“啪啪……”將他敲得像是塗了腮紅一樣。
“我……我不想死!”
須卜昌高喝一聲,恐懼的看著呂布。
“回去你就沒有這般順從了。”
呂布說完,刀刃輕輕割開了他的喉嚨。
須卜昌死死的按著自己的脖頸,血流入袖口、溫熱的感覺順著手臂直流入胸膛。
呂布抬頭,看這幫嚇破膽的匈奴人,一聲高喝:“某,奉皇命,為天子守國門。回去告訴你們須卜骨都侯,放你們歸去,已經是給他莫大的面子了!”
“牛羊、馬匹留下,歸去吧。”
呂布擺擺手,轉身返回支就城。
須卜骨都侯,多少年沒聽過這個名字了。十年後,南匈奴反叛大『亂』幷州,和這個須卜骨都侯分不開干係。
殺一個須卜昌,算是敲山震虎。讓匈奴人都知道,我大漢邊關,可不是你肆意進出的。
若不是同為大漢子民,胡漢二族共戍幷州邊關,呂布斷不會放這些匈奴人歸去。
匈奴牧民,都是須卜昌族人。兄弟、子侄都在,攥緊了拳頭敢怒而不敢言。
城頭上,守城將士搭箭在弦。
密密麻麻的羊頭簇,宛如繁星,令人膽寒。
牛羊、馬匹留下,匈奴人好似逃難的難民,走向石門障方向。好在這“奉天”只有一個,到了石門障自有人會送他們歸返。
匈奴人走了,留下了數十匹馬、上千的牛羊,還有十餘牛車的草料。
午後殺羊。
城頭貊炙。
楊彪聞訊,匆匆趕來,見呂布慷慨陳詞:“豎子不足與謀,胡漢相安十餘年,胡人與我共戍邊關,怎可殺其『射』雕人?”
關中四劍跟在楊彪身後,恨不得當場踹楊彪一腳。居然還敢惹呂布,苦頭沒吃夠啊?
再者說做都做了,這時候說這些有什麼用?
“你以為,若不是胡漢共戍邊關,我能放他們須卜族人歸去?”
呂布微微一笑,走過楊彪,懶得理他。
“站住!我看你就是看上了鮮卑人的牛羊,爾此舉與強盜何異?”
楊彪情急之下,上去抓呂布臂膀。
呂布一抬手,這楊彪便掀了個跟頭:“告訴你,某為天子守國門,豈容你非議?”
“匈奴人常與鮮卑互通有無,怎保這些牧民不會攜漢地訊息傳至塞外?”
呂布說完,快步出城,免得楊彪喋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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