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箕坐在小丘上,眼望前方一滾石,有繩索在草叢中若隱若現,這是才下好的絆馬索。
呂布手裡摩挲著一個玉韘(shè),心裡推演著鮮卑一小隊兵馬若來,大體的行動線。
韘是『射』箭時戴拇指上,用來扣住弓弦開弓的,其材質不一。
呂布偏愛玉韘,堅硬而又溫潤。潔白的玉,外雕盤龍,內刻祥雲,父親死時唯一給他留下的,就是這個玉韘。
燧長陳治自頭曼城策馬歸返,正看到呂布箕坐在那裡。面前的一片天田,上面佈滿了走獸的腳印。
他這種邊關佐吏,編制上其實也是戍卒。不過即為佐吏,分工自然與戍卒不同。
戍卒的工作就是候望、日跡。
剩下的文書傳遞、監察彙報、物資領取、發放,都由燧長『操』辦,龐雜的瑣事壓下來,一點不比戍卒輕鬆。
“奉先。”
陳治喚了呂布一聲,嚴厲的對呂布說道:“日跡之時,候長、令史會不時巡查,你若累了可以先回烽燧歇息。這樣子坐在這裡,成何體統?”
“知道了。”
呂布淡淡回應一聲,卻仍然坐在那裡,眼望草叢深處的絆馬索。
“哎,不知這都尉大人怎麼想的,十五六歲的成童也徵召入伍。”
陳治嘆了一口氣,繼續說教道:“既然入了大漢邊軍,你就是一名軍人了。昨夜我在頭曼城,聞聽一人姓奉名天,在這渠水邊斬殺十餘騎鮮卑兵,救下了一名遊騎斥候。”
“這奉天武藝如此高強,不也在這塞外烽燧。你若是給官家留下了不好印象,恐怕直到退伍返鄉,也不得返回塞內。”
陳治說到這,見呂布仍然無動於衷,嘆了一口氣,徑自返回烽燧。
畢竟還是個成童,就願他命好,趕不上鮮卑人攻烽燧。一年兵役滿,歸返鄉里吧。
與無知的人,不用爭辯。
呂布看著陳治的背影,也覺得自己比起上一世,沉穩了許多。莫說是十七歲時,便是年近不『惑』之年,他也會告訴陳治。
哪裡來的奉天?
救大漢遊騎斥候的,乃我呂奉先是也。
陳治若有異議,呂布會用這一身武藝,讓他相信。
經歷過一世的寵辱得失,呂布看淡了這一時高下。
陳治確實可笑,時間會讓他明白:
何為人中呂布!
也怪塞外的訊息傳來傳去,居然埋沒了呂布名姓。奉天這個名字,對呂布也是一種鞭策。
奉天二字傳得越神,呂布越要做出一番功業,免得世人見了奉先,卻不知是奉天。
又過了一會,呂布繼續平整天田。
頑皮的狐狸沒有再來,呂布進度倒是快了許多。除了一隻不長眼的跳鼠,被呂布拎著尾巴從天田拔出扔出老遠,再沒有其他小動物搗『亂』。
將近黃昏的時候,有白雲遮住了太陽,天氣涼爽了一些。呂布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返回烽燧。
兩里路,不時便至。
一入烽燧,呂布就看到燧長陳治站在屋舍門前。
見呂布,陳治老臉一紅,返回屋舍。
“燧長……”
呂布話說一半,這才想起來陳治對他的說教,這應該是自慚形穢了。
趙老三就在院子裡,手裡擺弄著一把硬弓。聞聽呂布的話,微微一笑,對呂布說道:
“燧長這是無顏面對奉先了,就在候虜燧轄地不遠,他都沒想到頭曼城中傳言的奉天,乃是奉先。”
“奉先年幼,又是新兵,怪不得燧長。”
呂布有些哭笑不得,和趙三兄攀談了幾句,登燧火臺與魏續換崗。
候望邊塞。
將到平旦之時,是燧卒最疲憊的時候。陪伴呂布在這烽燧之上的,除了烽遂上冰冷的軍備,還有那草原上的蟲鳴。
一夜未見鮮卑探馬,呂布眉頭輕蹙。
漢軍之中,有戍卒能斬鮮卑十餘騎。無論是出於戰略考量,還是私憤,鮮卑人斷沒有派小股部隊來攻烽燧的道理。
兵馬未動,探馬先行。鮮卑人要是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就不會北抗丁零,東擊夫餘,西進烏孫了。
直到平旦之時,鮮卑探馬終於出現了。
一隊四人,用枲(xi)麻裹著馬蹄,悄悄前行。
呂布頭輕靠在牆垣上假寐,好讓鮮卑人放心靠近烽燧。
鮮卑探馬一點點靠近烽燧,為首的是個高個子,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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