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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這話一說,屏風後面的王甫都氣死了。
要官你和我說啊!
你這時候要帥位,這不是找死嗎?為帝王者尚需三推三讓。豈能在這朝堂之上,主動要官?
呂布又說話了,王甫屏氣凝神,側耳傾聽:
“為帥者,儒表法裡,道本兵用。”
呂布搖了搖頭。
“微臣不能!儒者,臣不讀春秋。法者,臣縱事以情。道本兵用,臣才窺其徑。”
贏了!
如同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王甫死死的捂住嘴,抑制想要歡呼的衝動。
輸了!
楊賜兩眼一黑,口中喃喃道:“儒表法裡、道本兵用。”能說出這話,哪怕是真不能,也是一能人。
久久不言的蔡邕,眼神中閃過一絲愧疚。險些與楊賜、袁隗為伍,埋沒了人才。
“楊光祿欲徵掾屬,微臣亦是惶恐。臣一邊地武人,為一士伍,如魚得水;若入仕,百感交集。時我大漢南有北有鮮卑、烏桓,南有誅蠻、西有羌氐、東有高句麗,皆窺伺我大漢國土。”
“臣不才,不能為陛下分憂。願為一鄣之尉,戍守在石門障外,頭曼之側,支就塞。”
“為天子守國門!”
呂布稽首:“謹再拜!”
“好!”
劉宏站起來了,大吼一聲:“好一個為天子守國門。”
“皇帝為功勳戍卒起。”
侍中突然一句,引得魏續想要發笑。大煞風景的傢伙。
劉宏大喜,王甫、許訓卻眉頭緊鎖,明明都贏了,偏偏要個一鄣之尉,呂奉先想幹嘛?
楊賜、袁隗到這時,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支就城在頭曼城東南二百里,不比頭曼、呼河二城,屯兵只有二百。
欲攻頭曼,先攻支就,這也使得支就城為為邊關最險之地。
自請支就鄣尉,簡直就是找死。
“準!”
劉宏想都沒想,準了!
回頭才悄聲問侍中,鄣尉是什麼官。
“啊?區區二百石?”
劉宏聽說鄣尉不過二百石小官,頓時有些後悔,問呂布:“卿還有何要求?”
“楊光祿,有心栽培,臣心甚喜。只可惜幷州山高路遠,具教不能。
聞人說,楊光祿有子楊彪,為陛下續寫《東觀漢記》,有大才。不知可否令其赴支就城以為監軍,還可教導微臣。”
“準!”
劉宏狠狠的掃了一眼楊賜,要不是他從中作梗,呂布哪能只封個二百石的小官。
王甫都笑出聲來了,這呂奉先,真乃神人。朝堂之上壓得楊賜啞口無言,臨末還拐跑了楊賜最中意的兒子。
楊賜面如死灰,看著呂布,這到底是何方神聖?
“陛下!”
楊賜還想做垂死掙扎,任誰人都能看得出,他是捨不得兒子,遠赴邊關,也要說出這番話:“支就塞兵不過二百,此關甚險,若有閃失,我大漢失一棟樑啊!
“不如封呂布為頭曼鄣尉,頭曼城擁兵五千、依山傍水、易守難攻。”
“你是說,布怕死嗎?”呂布上前一步:“男兒,當死於邊野,以馬革裹屍還葬耳。”
呂布又上前一步,與楊賜咫尺之間:“還是說,楊光祿,捨不得兒子?我邊軍男兒。七科謫子尚且知道馬革裹屍,你楊光祿世代公卿,就不知為陛下分憂?”
不等楊賜作答,呂布一拂衣袖。
剛剛,畢恭畢敬的臣子不見了,人中呂布之風盡顯。一聲高喝:
“替天子守國門,自要守在國門最險之處,生不求封候拜將,但求馬革裹屍!”
大殿之中,餘音繚繞。呂布豪言在這崇德殿的金釘銜壁、懸黎垂棘間迴響。
“準!”
劉宏得猛地站起來,揮舞著手臂,激動不能自已。
侍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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