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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怎麼就哭了?公主說不讓寡人親公主,寡人就不親公主,公主說什麼,寡人就聽什麼,寡人若是沒了公主,恐怕寡人這心就碎了。”
劉菱情緒激動,捨不得公主傷心,於是話間多了柔情,讓聽者頭皮發麻。
人生大許是如此,苦苦追求到的東西,一旦得到,其中的滋味卻難以言說,苦辣酸甜,充斥在心頭裡,讓人說不清道不白,彷彿置身夢中。
既然說到了夢,那麼就有必要談一談,劉菱一直以來做著什麼樣的夢?
他本沒有夢想,對於一個自小沒爹沒孃的孩子,那虛幻而又遙遠的夢,是那麼奢侈那麼的富麗堂皇的。
他童年的記憶,是苦澀的柔情,既有孤兒院阿姨殷殷切切的囑託,又有社會的關懷,但是就像是大多數孩子,在劉菱心裡面總有一個問號,他從來那裡來,他的父母為什麼不要他,為什麼像是拋棄垃圾一樣就這樣輕描淡寫地將他丟棄了。
那是徹骨的寒冷,在冰天雪地裡,那是令人難忘的記憶,雖然那時的他,僅僅就在一張破棉被襁褓裡。
他從那裡來,又最終會走向那裡去,他的人生會是飄零在海面上的浮萍嗎?隨著波濤洶湧的海浪隨波追流。
他沒有夢,他的夢裡,是別人鑄就的靈魂,從此在這夢裡,他有了骨骼,有了血肉,有了屬於自己的性格。
可那小小的,有些幼稚的疑問,最終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淡忘了,甚至成為隱藏在他心底裡小秘密。
在這漂泊不定的生活裡,他開始變得麻木,便也就不再考慮以前的問題。
面對劉菱的柔情,萬年公主顯得慌亂,“本宮……本宮……”然後咕噥著:“你這人嘴也是甜,卻讓人心裡像是塗了一層蜜糖,甜膩膩的。”
有一點很好,這萬年公主說著卻不哭了,劉菱很快就將她面頰上的淚水擦乾。
“只要公主不哭,寡人這一顆心就會安生,也不會傷心。”
劉菱痴情地看著公主,眼神中閃著憐愛,彷彿透過他眼眸子能夠看到無限的溫柔,和說不完的情話似的。
萬年公主拿開劉菱的手,“好了,本宮都不哭了,你這人又怎麼還擦本宮的臉?”說著公主嫣然一笑。
就是這一笑,到也將劉菱看得呆了,那回眸一笑百媚生大抵上也不過如此,他痴痴呆呆地看著公主的笑顏。
萬年公主話後也沒說什麼,頭顱依靠在劉菱胸膛上,然後咕噥著說:“你這人若不負本宮,本宮自然會隨你到天涯海角,從此常伴你左右的。”
劉菱伸出手臂,一把攬公主在懷,然後說:“寡人何嘗又不是想這樣,此生若是沒了公主,恐也活不成。”
自劉菱說完了這段話,劉菱和萬年公主就沒再說什麼,只是相擁坐在水潭邊上,一句話也沒說出來的。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默,劉菱和萬年公主也不知道相擁在一起多長的時間,從海底洞穴深處竟飛出來一個冰霧一樣的人形,向水潭飛來。
在水潭水面上,那盪漾的漣漪早就沒了影像,水潭水面又恢復平靜了。
水潭上方那龍骨磷光縹緲且虛幻,彷彿只在夢中看到,在繚繞著同時,又散發著幽幽的光芒四下射去。
劉菱和萬年公主相擁的身影就倒映在水潭水面,模糊又虛幻,不真實。
而那從洞穴深處飄飛而來的冰霧人形則越來越近,快要到了劉菱背脊。
到了這時,才看清楚這冰霧人形的具體狀態,此物懸浮在空中飄飛著,整個身體都是由冰霧組成的了,而在其身後、四周則拖動、飄飛著白雪。
在這冰霧人形中那一張沒有五官的面孔上,突然就浮現出五官出來。
就算如此,冰人那五官也如同冰雪,並非像是人類,而像是冰雕一般。
冰人雪白的眼眸子上,閃閃發亮,打量在劉菱和萬年公主後背上面,然後飄蕩而來的冰人迅速張開臂膀,向著劉菱和萬年公主衝飛而來。
可劉菱和萬年公主卻一點也沒察覺得到,就是連冰人身體上的寒氣都被這洞穴中徹骨的寒冷淡化為無形。
眼瞅著這懸浮在空中的冰人就飛到劉菱和萬年公主背脊上,下一刻發生的事情,幾乎就令人不敢想象。
這冰人的身體一旦進入到劉菱和萬年公主身體後,會不會就此將他們冰凍住,難道說,以後他們就會在這海底洞穴中,成為冰冷冷的雕塑。
兩米,一米,半米,十多厘米,到了後來幾乎要貼附在劉菱和萬年公主背脊上,可也就在千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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