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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彆著急,這裡確實有咱們要找的人。”
咕嚕這一次同上一次一樣,並沒有扭頭看咕麗,目光注視在佛龕中的畫像上,語氣冷冷地說了那麼一句。
咕麗瞅著自己父親,深深的皺了一下眉頭,隨後又扭頭看向佛龕中的畫像。
這時,洞中的陰風突然停了下來了,那貢桌上搖曳的燭火也恢復了正常,直挺挺地竄動著火苗在洞中熠熠生輝地燃燒著,使得這洞中的陰影忽而飄忽,忽而長大,或者變小了。
咕嚕和咕麗誰也沒有說話,使得這洞中的環境顯得有些詭異,靜悄悄的,昏暗而陰影斑駁。
這佛龕上的畫像有些陰暗,並不是太顯眼,整幅畫就是畫的一副人像,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其它的在畫中。
藉著躍動的燭火,盯在畫像片刻後,咕麗的眼睛開始慢慢的迷離起來,恍惚間看到這畫像中的人突然動了起來,咕麗伸出手在自己的眼眶中揉了一揉,模糊的視覺開始漸漸的輕起來,那佛龕中的畫像又漸漸清晰起來。
“女兒,他要下來了。”咕嚕的話說得有些漫不經心,但還是引起了咕麗的興趣,她略顯疲態的眼睛中,放出了光芒,興趣盎然地盯著畫像。
那畫像藉著微弱的光瞅,並沒有像咕嚕說的會下來,只不過是一幅奇怪的畫罷了,畫中人長長的頭髮拖地,面目幾乎被頭髮遮擋,一身長袍,身形並不高,一雙手形如枯槁。
咕嚕說完了話,咕麗看到的景象依然沒有什麼變化,沒有一個人影出現,貢桌上躍動的燭火,婆娑的陰影在畫像中晃動著,使得這畫像上彷彿有了歲月斑駁的痕跡在裡頭一樣。
時間就是這樣一分一秒的流逝著,什麼也發生,這讓咕麗開始自己父親的話,她剛扭了一半的頭想要質問自己父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的事情,在她的余光中卻看到了一個她不應該看到的景象。
那畫中飄逸的長髮突然在斑駁陰影躍動的畫面上動了起來,而那畫像中人的眼睛也在這時好像是眨動了一下,咕麗的心震顫了,隱隱感覺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馬上又瞅向畫像。
是錯覺,是躍動燭火產生的幻像,是飄忽在空氣中的陰影產生的視覺,這到底是什麼的緣故,才導致畫中的頭髮動了起來。
好奇心,進一步驅使咕麗認真盯在佛龕中的畫像上看,卻發現一切的,一切,都是虛無縹緲的幻境罷了,那畫像一切如常,根本就沒動了。
“父親,誰要下來了?”
咕麗看到佛龕中的畫像根本就沒有動,剛剛以為畫像中的人會下來,可這一刻卻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自己的父親一直不肯說這其中的緣故,咕麗心中的好奇心卻越來越炙熱,彷彿一個剛剛要煮沸的熱水中放置的青蛙般既煎熬著她求知的慾望,又使得她猶如隨時燃燒起來般的渴望。
這洞中的環境境是怎麼了?斑駁的陰影在洞壁上飄忽著,昏暗的洞中總是給人一種如魔附骨般的恐懼。一切都是那麼的靜悄悄的,可又不是這裡的黎明靜悄悄的那般感覺,彷彿墮落到無窮無盡的黑暗的世界一樣。
要等的人遲遲都不肯來,這等人的人心中的焦慮又是多麼的可想而知,可咕嚕卻有種與眾不同的氣質,他看著佛龕中的畫像,微微地露出了些許笑容,他這笑顯然不具有一笑傾城的美,甚至應該叫做恐怖。
咕嚕的樣子並美,甚至可以說是醜陋,他消瘦的臉上看不到一點充盈的肌肉,猶如鱷魚皮般的黑色褶皺充斥著他整張臉上,盡顯出斑駁歲月的痕跡,露在嘴唇外的兩顆獠牙在燭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輝,閃閃發光。
這世界我來了,不管風暴漩渦了,這咕嚕恰恰有這樣的勇氣,他以一張醜陋無比的面容,去面對生活中的苦難折磨,堅定認為自己會贏得勝利,可結果真得就會如同他預料的那樣嗎?
要回答這個問題,還是一個大大的未知數,畢竟不是沒一個人都可以知道人生的結局,每一個新生命對於生活不都是充滿著無限的嚮往嗎?
所以到了最後,每一個人又被生活負累,成為了自己為自己設下圈套的奴僕,或者冠之以更好聽的名字,房奴,孩奴,家庭的頂樑柱或者主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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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猶如素描動畫一般的劉菱從書中草地上站立起來,踉蹌著身形向著遠方走了過去,白孔雀人讚賞地點了點頭,口中悠悠說道:“他果然有很強的生命力。”
天使兔,白衣鬼,磷鬼同時注視在書頁上,只見書頁中的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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