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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傑要做什麼,難道要再一次跳殭屍舞嗎?
所謂的殭屍舞,不是在古代就有的,一直到現代,這殭屍舞都是存在,那麼殭屍舞存在的方式到底是怎麼樣的吶?在這裡,簡單的舉一個例子說明一下,這殭屍舞的跳法。
殭屍舞的舞姿並不怎麼的,不過是重複著同一個動作,貫穿整個舞蹈過程,可想而知這樣的舞蹈是讓人乏味的,做為一個觀眾,他翻來覆去地只看臺上舞蹈演員表演一個舞蹈動作,時間一長了,任是再好的性格也是受不了的,到了最後是要起鬨的。
不過,這殭屍舞雖然不值得一提,可許多人還是願意痴迷這隻有一個動作的殭屍舞,因為往往看這種舞蹈的人並不是為欣賞一個舞蹈演員的重複動作而來,而是為了尋找樂子,至少在他們眼中,臺上反覆重複一個動作的舞蹈演員是一個奇怪的人。
當然不光普通的觀眾有這樣想法,就是連一個小娃娃都會覺得這跳殭屍舞的人實在是太過有些神經大條,因為在這世界中還很少有人瘋狂到跳舞就像是隨便揮揮手那麼的簡單,或者乾脆重複著一個身體動作。
張傑不是下一個殭屍舞的繼承者,也會在接下來表演中展現出他瘋狂的一面,可是結果與想像到底還是有極大的差距,張傑並沒有跳殭屍舞,而是平伸著的雙手突然向著自己腦袋上抓去,這本來挽得油光鋥亮的頭髮在這一刻後,亂糟糟地蓬亂了起來。
張傑面部扭曲起來,甚至可以說是猙獰,他彷彿瘋了一般,雙手抓住自己的頭髮向著鏤空的窗戶框撞了過去,口中還接連地啊啊地大叫了起來。
難道說被掏空了記憶的張傑真的瘋了嗎?在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前還不能肯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張傑一定是受到了極大的痛苦,才讓使得他輕生的,而且這痛苦又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令人驚奇的一幕還是發生,這張傑抱頭奔跑到窗戶前,沒有用頭顱撞擊窗戶,反而停在了窗戶的前面站立,目光盡顯出了呆滯的神情和迷惘,到了現在,他還不知道到底在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大腦中只是一片的空白。
鬼魂周陽坐在張傑的大腦腦漿之上,累是累了些,可他隨手伸入到張傑的腦漿之中,掏出一個神經扯拽了起來,並不時地在他自己手中把玩。
這才有了張傑奇怪的舉動,原來他是受到了鬼魂周陽的控制,而接下來的一幕更是令人驚訝,站立窗前的張傑突然癱倒在地面上,彷彿失去了知覺一樣,雙眼一翻眼白後,又閉上眼睛,身體在地面上抽搐幾下,即便猶如沉沉睡去一般沒了動靜。
透過鏤空窗戶照射進來的皎潔月光不偏不倚正好照射在張傑的身體上,穿著褻衣的張傑身體蜷縮在青磚鋪就的地面上,有些像是在孕婦肚中,即將出生的嬰兒一般,蜷縮在地面之上,從他臉龐看去,幸福滿滿地印刻在他臉上,淡淡的微笑是那麼的自然,嘴角邊上的兩個淺淺的酒窩使得他看起來笑得是那麼的燦爛。
夢境總是有它外在的表現,張傑的姿勢恰恰他此時進入到了夢境之中,又是什麼樣的夢境,讓一個足智多謀,陰鷙的男人露出如此的笑容。
在張傑的夢中,清晨和煦的陽光早就灑滿了整個屋中,他從床上起來,很自然地伸了一懶腰,迎著照射在他身體上的陽光,從床上下去,伸手把隨隨便便掛在床頭的長袍穿在身上。
“大人,您的妻子來了。”一個侍衛很沒有禮貌,連門也沒敲一下就唐突的開門從外面進來,見到張傑也沒跪下,站立原地直視著張傑說道。
張傑瞅著這個侍衛的眼神中有些異樣,似乎有些不太相信這侍衛口中所說的話,可是又怎麼也想不起來為什麼,即使在翻動了幾次眼珠後,他腦海中依然是空空如也找尋不到一點的蛛絲馬跡,只能是點了點頭。
“讓她進來。”
“諾”這個侍衛像先前一樣,一點禮數也懂,隨口胡亂答應一聲房門也沒關轉身就走了。
坐回到床邊上的張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妻子怎麼突然就出現在這裡,他妻子原先又是在哪裡的呀?別說這個問題了,就是他到底有沒有妻子,現在的張傑都無法給出正確的回答。
透過鏤空的窗戶,張傑看到在和煦的陽光照耀下,一個重達二百多斤,滿身橫肥的女人,穿著彷彿裹在身上的床單一樣的裙子,行走之時,搖晃著肩膀,渾身肥肉胡亂顫動,不過她這面板卻是異常的白皙,正慢慢地向屋內走來。
腦袋裡的記憶碎片早就丟失得一乾二淨,看著這個自稱是自己媳婦的肥胖女人,他雖不認識她,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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