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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這一段經歷,彷彿使得這花白頭髮老婦人陷入到深深的恐懼當中去,只見她扶在桌面上顫抖的雙手,就像是被電流過擊了一般顫抖著,而她本來就蒼白的面容上的肌肉像是痙攣了一般在快速地抖動著。

這花白頭髮老婦人看到了什麼了,無非是看到了喝血的猾褢表現出的恐怖情景,但是這巫婆子不知道為什麼,不但不表現出一點的恐怖表情出來,彷彿還很享受這個過程,這就讓整個事件顯得有些詭異了,彷彿這猾褢就是巫婆子用鮮血餵養的一個魔鬼一般,飲食那個巫婆子的鮮血本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是光瞅這花白頭髮老婦人的面容,就可以看出,這花白頭髮老婦人對當時發生的事情,還心有餘悸,那麼一個喝血的猾褢,和為孩子治病的漁民夫婦之間到底又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使得花白頭髮老婦人一回憶這個事情,就如此表現吶?

像是這樣的話,劉菱在心裡反反覆覆問過自己,但是終其刮腸搜肚之後,卻也沒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劉菱畢竟不是親歷者,而是一個不折不扣聽故事的人,根本就不可能預見,在整個事件中,接下來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況且這花白頭髮老婦人將的這件事兒,每每到驚悚,或者恐怖的環節,她自己都會先因為當時看到的恐怖情節而惶恐。

對於一個因為曾經親歷恐怖事件的親歷者來說,任何的藥物似乎都不能解除,深藏在她心底的恐怖元素,就像是這花白頭髮老婦人這樣,即使這件事情已經變成了陳年往事,一旦回想起當初的細節時她還是不受控制的渾身顫抖,和驚恐起來。

時間是抹平創傷最好的藥,但是似乎深陷入到恐怖當中的花白頭髮老婦人並沒有從當時親身經歷的恐怖環節中擺脫出來,一想到當時恐怖的環節,身不由己地還要顫粟起來。

劉菱瞅著花白頭髮老婦人這一張臉,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這花白頭髮老婦人花白的頭髮披散在她臉頰上,整個花白長髮竟彷彿被風吹拂起來一般在花白頭髮老婦人臉側顫抖起來,然後本來就痙攣的臉,竟像是篩糠一般抖動了起來。

聽了這花白頭髮老婦人講了這麼長的故事,劉菱知道這花白頭髮老婦人,一旦講到令人驚奇,或者恐怖的事情,她總是要在情緒平復下來後,才再次緩慢地講起來她的故事。

但是無論從這花白頭髮老婦人的表情來看,還是從花白頭髮老婦人講故事時語調上判斷,這花白頭髮老婦人經歷的事情,總是不會太好的,至少劉菱判斷這花白頭髮老婦人的孩子,極有可能就是活不來了。

不然這花白頭髮老婦人此時絕不會孤身一人,她的丈夫和孩子肯定在她的身邊陪伴她。

光瞅著這花白頭髮老婦人孑然一身,看不到他丈夫和孩子一點的蹤影,完全可以知道整個事件的結局了,她的孩子和丈夫定然先後離她而去了。

至少劉菱在看來,這花白頭髮老婦人在這件事上,一定受過什麼樣的刺激,不然她不會在一談到當初比較緊張的情節時,就總是會顫粟。

如果時間能夠抹平一個人曾經受過的傷害的話,那麼時間就恰恰是最好的藥;如果時間能撫慰一個人的心靈,那麼這個人心靈深處受過的傷,也會在時間撫平中,漸漸的癒合結痂,顯然作為最好的藥物——時間,卻在長久以來並沒有撫平花白老婦人受過的傷害。

一旦提及到過往經歷的關鍵節點之上,這花白頭髮老婦人總是表現出令人詫異的神情,這讓劉菱始終堅信,發生在花白頭髮老婦人身上的事情,一定非比尋常,一定傷害到了她。

在漫長的歲月當中,這久經苦難折磨的花白頭髮老婦人,就像是茫茫人海中的一顆塵埃,隨著風雨的洗滌,隨著林林總總的苦難折磨發生,她的心早就如同鐵石一般的堅硬。

可是歲月又怎麼能輕易就放過她,在歲月的侵蝕中,她那本來烏黑的頭髮早就變了模樣,變得白花花的了,她那曾經俊俏而黝黑的面容上,彷彿留下了歲月撫平之後的痕跡,滿臉的滄桑,充斥著褶皺的臉上,彷彿是歲月化作了風,在她臉上,印刻出縱橫交錯的皺紋出來了。

也許這世界滄海已經變成了桑田,但是她卻再也沒有了對未來的憧憬,也許這世界亦真亦幻的美景吸引了何止數以千計的人們流連忘返,可在這亦真亦幻的美景在她的眼中,不過都是灰白的顏色,是苦難折磨改變了她當初的信仰,從而使得她忽視了日月輪轉,天地變幻的美景。

似乎只有聆聽呼呼颳著的北風聲,看著滿天鵝毛一般的大雪從天空中飄飄灑灑地落下,你才能體會到她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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