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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陵閣
一架馬車緩緩從東城門駛進,沈臨攥著韁繩朝著風陵閣的方向前行,沈長風坐在馬車裡,緊閉著雙眼,手中緊緊握著蒼梧刀,細細聆聽著馬車外人們的交談。
這麼多時日未曾回這三江城,他撩開遮擋的外綢,馬車外是一排排十分繁忙的店鋪,路上的人們來來往往,原來這三江城是那般繁榮安詳,看著這些他忽的笑笑,也只是一瞬。
只可惜,她沒有來。
“阿臨,停車。”沈長風似乎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沈臨勒住韁繩,停下行進的馬車,關心地問道,“少主,怎麼了?”
“二弟。”他輕聲對著那個背對著他,正在小攤前挑選小玩意的沈蘇瑾。
沈蘇瑾一愣,驟然回頭,正好看見了坐在馬車上看著自己的沈長風,臉上馬上流露出一抹欣喜,“大哥!你怎麼?”
“上車,我帶你迴風陵閣。”他放下外綢。
沈蘇瑾帶著耶律南上了馬車,但是耶律南似乎並不喜歡坐馬車,他與沈臨一齊坐在了外面,馬車繼續朝著風陵閣的方向駛去。
“大哥,你以前不都是直接騎馬,這一次怎麼選擇坐馬車了?”沈蘇瑾有些詫異地盯著他,目光之中流轉著絲絲疑惑,這和他印象之中那個風發意氣的大哥截然不同。
沈長風拍了拍自己沒有知覺的雙腿,自嘲地抿起嘴角,“腿不行了,怎麼騎馬?”
“是誰?”沈蘇瑾不由得皺眉,是什麼人竟敢將大哥害成這般模樣,“兇手抓到了嗎?”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眉頭緊鎖的沈蘇瑾,“沒有,只不過八九不離十是明教的人,畢竟我是那個人的孩子。”
沈蘇瑾似乎明白了什麼,大哥因為出生,從小便被長老閣的那些老人們所詬病,他每次看見大哥,都是一個人,一個人孤獨地在庭院裡練刀,也沒有任何人關注他,而母親則處處刁難大哥,但是有些時候,他總能再主樓的角落裡,看見父親站在那裡默默地看著他。
“或許大哥也是時候應該有一個夫人了。”沈蘇瑾淺笑著,把玩著剛剛小攤上買的一把九連環,“而我也應該有一個嫂子了。”
“別打趣我。”沈長風白了他一眼,他這個二弟從小雖說飽讀詩書,但耍起嘴皮子還是一流的,只不過父親從小便不讓他習武,也是希望他不要趟這江湖的渾水,“話說,你這些日子學了什麼,難道只是學了一些嘴皮上東西麼?”
沈蘇瑾不好意思地收起了手中的九連環,開啟隨身的包裹,將一份用油紙包得極好的糕點遞給沈長風,還一臉你猜猜看的神色。
“這是……”沈長風接過那個油包,只是聞著那個味道,臉色流露出點點憂傷之意,“桃花糕。”
“我記得楚楚曾經說過,大哥極愛這江南徐家的桃花糕,我便專門過去給大哥你捎了一份。”
楚楚……沈長風捧著那一包桃花糕,這本是她最愛的糕點,只是這麼多年他都不願意去想起,也不願意再吃這桃花糕,怕想起她。
“謝了。”他輕聲道謝。
“這算什麼,不過是對於故人的一個約定罷了。”
沈長風沉默了,到最後只是無聲抿唇勾起一縷極淺極淺的笑意。
明教,玉藻堂
玉藻堂的門外站著許多立侍的侍女,澡堂裡面光線陰暗,傳來一陣陣水花飛濺的聲音,深紅色的紗綢輕輕晃動著,隱約之間傳來一陣陣女子的嬌喘聲,燭火微光之間人影起伏,畫面甚是氤氳。
泠霜踏進玉藻堂的內院,見玉藻堂門外站著許多內侍,似乎明白了什麼,不由得微微皺眉。
“聖子大人。”內侍匆匆欠身行禮,“尊上還在沐浴。”
泠霜止住腳步,他知道尊上向來不喜歡在沐浴的時候有人叨擾,正當他準備轉身離開時,澡堂內傳來冥月嬌柔的聲音。
“是泠霜吧,進來吧。”
泠霜下意識頓住了,深吸了口氣,他站著,任憑內侍脫下他的靴子和外套,這才開啟門,輕聲步入澡堂。
玉藻堂之中瀰漫著氤氳的水氣,層層深紅色的紗綢輕盈地搖晃著,水汽恍惚之間,澡堂之中冥月教主還在澡湯之中,纖細的手托起玫瑰的花瓣,靠近嘴邊吹落水中。
他站在了紗綢外,並沒有進入內堂,將衣襟中的折書取出,放在一旁的圓桌上。
“怎麼?”冥月驟然間從澡湯中站起,玲瓏的身子如出水芙蓉一般,漆黑的長髮貼在筆直的後背上,遮擋住一絲不掛的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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