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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奸人只留下一塊臭豆腐,他在暗示什麼,妾身的‘豆腐’臭了還是硬了?官人,好官人你可要為妾身做主啊~”
銅板,臭豆腐,近來江湖品味堪憂,甚愁。
——《逸聞錄…聖德四年盟主之爭》六十四室第六室一行
第十章 第二人
“江湖上,一對一叫單挑,多對多叫群毆,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家族傳統……”
“爹,你是道士?”
“比喻,比喻沒聽說過啊。”
“爹,我只是個小孩子。”
“怎樣!你爹我三歲就七步成詩了!”
“爹,你是曹植?可娘說你已經咯屁幾百年了。”
純真的眼眨啊眨,硬是看著江湖第一美男子爆出青筋數條。
深呼吸,平喘氣,美男不計阿牛過。
“乖女啊,老祖宗告訴我們,如果被人拉去群毆,千萬要記住朋友如手足——別人的,斷個一個兩個絕對沒問題。到時只要撿個最弱最軟的‘柿子’捏一下,以示自己出過場就可以。但若是單挑,就一個字‘打’,兩個字‘往死裡打’。”
豎起兩根手指,餘大俠俊目微冷,十分之攝人。
小人兒望望天,而後掰掰小肉手,左一遍右一遍。
怎樣,被他瀟灑、孤絕、狠厲、俊得昏天暗地的造型鎮住了吧。
“如果阿歸沒數錯的話。”
嗯?修眉挑高。
“‘往死裡打’。”折起的小胖爪一個個翹起,“是四個字。”
血管爆裂。
“總而言之,想不被人往死裡打,就給為父乖乖練功!”
“拿輩分壓人,爹惱羞成怒了。”
背過身,阿牛小大人似的嘆口氣,徐徐擺出一個初勢。
“話說,爹為何突然想起督促阿歸武藝呢?”
動作比太極還太極,十分之平和。
“那個。”高大的身子突然沉下,叼著一根狗尾巴草,餘大俠仰躺於樹下,“昨晚為父做了個夢。”
昨夜她睡得好好的,突然被爹搖醒,為什麼爹做夢也不讓她好眠,她很不解啊。
“數年前,為父和一個北狄人單挑,阿牛也知道你爹我神功蓋世,厲害得掉渣,硬是將那人打得是滿地找牙。只是很不小心,真的很不小心,偶爾碰巧加不在意,為父高挺的鼻樑被那人小小的碰了一下。”
然後?她可不會被爹的鋪陳所迷惑,關鍵是下面,肯定有下文。
“恰好那個毀容男有個鼻子很挺的小徒弟,看得為父那個不爽啊,但又不能欺負晚輩,於是……”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女兒,“爹就對那個毀容男說——”
二十年內不準踏入中原半步,待二十年後,就讓你的徒弟和我的傳人再戰一場。
大俠白衣勝雪,雖然鼻樑略有紅腫,但勃發的英姿確實讓天地失色。
“昨夜那個鼻子突然出現在夢中,阿牛啊,你可要為爹報仇,狠狠揍,一定要把那個鼻子拍成盆地!阿牛你怎麼了,你是在為爹抱不平麼。乖女,不枉爹這麼疼你,真是爹的孝順女兒。”
看著抱著自己感情充沛到令人髮指的某大俠,餘秭歸氣得渾身發抖,幾近脫力。
就算是為人父,也不能隨隨便便為後代訂下二十年生死之約。就算隨隨便便為後代訂下二十年生死之約,也不能這樣不負責任地忘記。
若不是他昨夜很狗血地夢起,十多年之後她走在大街上,說不定會被人莫名其妙地幹掉。
所以爹,你哪隻眼看見阿歸在為你抱不平。
尊老敬賢,尊老敬賢,不能打,這是她爹。
心上一把刀,刀上一滴血,她忍。
轉過身,她重新比劃起來。看似動作一如先前的緩慢,可細細瞧來卻步步破風,招招紮實。
“阿牛啊,不是爹打擊你,這種招式套路是修身養性用的,實戰中絕對是捱打的料。”
“蚊子”在耳邊嗡嗡嗡,不能打,不能打。
“爹就你這麼個寶貝女兒,怎能讓鼻樑小子痛揍?看來,只能這樣了。”
下一勢還為擺出,小小的身子就被人夾在臂彎。
剛才明明無風,此時卻風清且揚。清冷的氣旋圍繞在周身,她愣怔抬首。天上白雲流瞬若水,兩側景緻融匯為箭。
好快。
看著夾著自己的父親,她第一次相信他的大俠身份。
眨眼間,她被放在山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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