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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蹙眉,試圖拉開些距離。不想剛一挪步就被他看穿,上官意先她一步抵住她的衣裙,將她困在小小的天地裡。
心下有些惱,餘秭歸從睫毛下偷覷著他。眉梢訴盡春風,他微微笑著,試圖迷醉她的神志。她假意恭順地閉上眼,十指輕輕,不動神色地滑向他的衣襟。
若以為她就此投降,那就大錯特錯了。凡事謀定而後動,知之而有得,貓兒總有打盹的時候。她默默觀察著,果不其然不一會兒這貓兒稍有鬆懈,向後靠了靠。她暗自竊喜著,一個鹹魚翻身將他反壓在樹上。
俊顏如玉,唇角染抹引人遐思的色澤,妖孽啊。話說以他凡是做絕的個性,怎會容她輕易得手?
她頓覺不對,連帶著失靈了許久的感官豁然清明起來。眼一跳,她直覺望向不遠處。
北風掠過灌木,地上淡淡一層陰影。她折過一根枯枝,彈指便去。
“痛,痛,痛。”一管毛筆慢慢滾出樹叢,看著抱頭呻吟的某人,餘秭歸傻眼了。
從地上拾起寶貝筆桿,從鸞動作輕柔地將書冊藏在懷中,然後義憤填膺地看向她:“你好狠的心啊!”
餘秭歸眨眼看向從鸞受傷的手背,她原想能掩藏的這麼好,輕功多半極佳,卻沒想功夫這麼弱。
“你笑什麼,江湖上論起輕功,我可是自信能進前十的。”瞧出她的心思,從鸞得意道,“輕功好,靠得就近,聽得就清。南山院最忌人云亦云,本山老筆下的歷史更是有根有據。”
從鸞瞟向樹邊,眼中滿是興奮。
順著這兩道激動到近乎顫抖的目光,餘秭歸回神看向自己的雙手,依然保持著狼爪催花的猙獰動作。掌下,衣衫凌亂微微敞著,那人倚在樹上一副任人採擷的文弱模樣。這場景這姿態,她似乎在哪本志怪筆談裡看過。
女鬼壓上弱書生,荒郊野地亂採陽。
對上那雙流採的黑瞳,餘秭歸就知自己上當了。這人心眼極多,若不是留有後招,又怎會這麼輕易地被她壓制住。她早該知道,她早該知道……
心想著,餘秭歸恨恨瞥目。見從鸞臉上盡是窺破天機的猥瑣笑意,她暗叫不妙,慌忙解釋道:“阿鸞,其實是……”
“明白,明白,我真的明白。”
從鸞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看得她很是安慰。“你明白就好,我還以為……”
“勇!”
哎?她不解地看向從鸞。
“盟主大人當真狠角色,今日之事一言以蔽之,勇!”
“……”
十一月二十一,天高地遠,日有祥雲。長白山麓金光閃過,武林盟主乘風降臨。雪色故年景色殘,胡風摧草又摧君。林間狼嘯兩三聲,天外孤鴻不忍聽。可悲可嘆,狹路相逢勇者勝,勇者何須“夜夜春”?武林之盟主,當世女將軍,秭歸真勇也!
看著兩天前冒死記下的武林秘辛,從鸞一時難以自制,翻頁之後又記下數行小字。
以上為本院親見,字字真言絕無虛假!礙於筆墨之兇險,待本院百年之後方可傳閱。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刀筆只記真實武林。後世見此,切記切記。
正寫得熱血沸騰,就聽耳邊憂慮一聲。“得罪我舅舅了?”
從鸞一驚,看向靠來的蕭匡。“你舅舅?”
見她搞不清狀況,蕭匡無奈嘆氣,指著她新寫的幾行小字,道:“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阿鸞前兩天你要去密林偷窺時,我就告訴你,我舅舅他你得罪不起的。”
“原來你以為是上官?”她這才領悟。
“難道不是?”
見他一臉篤定,從鸞不禁暗笑。若非親眼可見,她必同阿匡一樣,以為上官無敵,必擒秭歸,可誰又能想到,誰又能想到啊。
高山仰止,心嚮往之,盟主之勇讓人實難望其項背啊。
心頭回味著這勁爆秘聞,她雖很想與蕭匡分享,可一想到“無字門前無是非,是非人止無字門”的院訓,她便將到嘴的秘辛生生咽回了肚裡去。怕他再問,便假意環顧起四周景緻。
日行八萬裡,夜巡一千河,她原以為胡天八月即飛雪,見之應是北風吹過的粗糲與深邃,卻不想是這般宜人風光。長白山麓圍就溫暖谷地,縱使在這數九歲末,也不覺刺骨的寒。別具風情的的氈房遍佈山谷,的北狄的中都就坐落於此。
“怪不得北狄皇族每年都來此過冬。”她感嘆著。
“就因如此,這裡才關隘重重。”聲音冷淡,一如衛濯風此人。
從鸞偏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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