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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他,我們沐家人都這樣!哈哈…除了沐雨哥和…和以前的沐雲哥。
說起來泓夜姐也像我們沐家人,所以我一開始才會覺得你太不可靠了…”
‘原來這小子跑過來近乎半天是想說這個,我哪有那麼小氣,難道還會記他仇?’
葉子心裡偷笑,臉上卻嚴肅起來:
“你沒覺得錯,我本來就不可靠。”
大概是為了逗逗他結果裝太像,沐輝竟有點緊張起來:
“不是的,泓夜姐是故意偽裝的吧。當初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為了自保,還有在江家我匆匆見到你那次。
那時候你冷冰冰的是為了震懾江磊對麼。
剛剛那個才是真的你吧?我真的感受到了統領者的氣勢,不是隨便誰就能學來的。”
葉子笑了,不是逗他或被他逗的那種開心,比起開心,這笑更為複雜。
她轉頭看向遠處,沉默了兩個呼吸,重新回頭看他:
“你去過人類世界麼?”
沐輝搖頭。
葉子抬頭看天上被風吹動的雲,又勾起過往的回憶:
“我啊,一直是個人類。人類遠不如靈族單純,生來就複雜難懂。
你說的那些,不是我裝的,那些都是我,也都不是我。”
“現在這個憂鬱的呢?”
“也一樣…所以我自己都不知道真正的我是什麼樣…
但是這樣也不錯,至少我覺得沒必要糾纏答案。剛好在這個時期還能免了被人抓住性格弱點。”
“嗯?”看著葉子忽然又理智,沐輝不禁茫然。
“敵對的時候,如果外力相當,就是拼內心的時候了。人類有許多兵法計謀都是根據敵方性格好惡制定的。
如果他們猜不透我,就不敢輕易做出針對行動。他們猶豫的時間也就會給我們提供寶貴的機會。
所以我這個樣子,用來為難他們再合適不過了。”
沐輝盯著葉子沉默了一會,忽然揚起一個大大的笑:
“泓夜姐哪個樣子都很美!”
葉子也笑起來:
“小機靈鬼兒真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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