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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重回自由的那天,沒想到十一年的判決讓我離自由越來越遠。
與共同生活了一年多的同犯們一一道別後,我走出了看守所,臨上囚車前,我的隨身物被例行檢查,在經過一番檢查後我的一些物品被無端扣押,因不滿他們的侵犯行為我拒絕上囚車,激怒了看守所的一名男警,他拿出手銬將我反銬著硬拖上了囚車。
我坐在開往女子**的囚車上,那手上被緊緊嵌入肉內的銬子帶來的撕心裂肺的劇痛使我無心享受這久違了的燦爛陽光,此時再溫暖的陽光也無法驅散籠罩在我心頭的陰霾,憎恨,恐懼,絕望填塞了我流血的心房。
車子很快駛入了女子**,移動的鐵柵欄為囚車開啟了女子**的第一道門,駛入幾步,第二道厚沉冰冷的鐵門又被開啟,一幢四層高的監區大樓映入眼簾,樓前是一個不大的操場,望樓房,若不是每扇窗上安裝著鐵欄杆,粗一看,還真以為這是一座學堂。被疼痛麻木了的手已不覺得手銬退下後的感覺,血跡已經凝固,心也已凝固,下了車,我尾隨著同伴形同殭屍般履行著所有的入監程式,拍照,按指紋,檢查,剪,洗澡,換上囚服,帶上屬於我的番號牌,我的漫長的**生涯從今天正式開始。
我被帶進底樓的監區,找到門前有我番號名字的監室進入,監室裡有六張雙層*鋪,供十二個人住,*下有一個木箱子是給我們放置衣物的,窗前的櫃子上有一臺彩色電視機,牆角有一個廣播箱,鐵門的兩旁是臉盆架,頂上有兩隻電風扇兩盞日光燈,*頂上還有一盞夜晚用的長明燈,**的晚上是不可以熄燈的。忙碌了一天,轉眼已到晚上,躺在*上我才恢復了被麻木了的神經,那曾是我託付終身在災難臨頭卻嫁禍與我的老公他那道貌岸然的臉及那素不相識卻讓我身受劇痛的看守所男警官那兇殘醜陋的臉不斷在我眼前交錯重疊,手上的痛和心中的痛一起湧上了心頭,淚水如決堤般洩流出來,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渺小,多麼的柔弱,我的任性我的固執又將給我帶來多少傷害。那一扇扇在我身後關上的鐵門,是否還能為我開啟?十一年的**生活,(更/新/最/快ap。)我是否能活著走出這扇**大門
凌晨五點三十分,一陣哨聲把我從朦朧中驚醒,穿好衣服整好被子端坐在*邊上的小木凳上等候警官的開門,**裡叫開封,警官一到,由監室的室長叫起立,全監房的十二個人全站起來,同聲說“警官早上好”;等警官說坐下後再同聲說“謝謝警官”才可坐下,在晚上收封時也是這樣,聲音要洪亮,如聲音輕了警官會反覆叫我們重報。我是非常厭惡這種的,總會感到刺到心裡某一根神經,所以每次開收封,我總是不叫的,如遇見警官的眼光時,我就裝著動動嘴巴,卻不出聲音來的。當警官走出監區大門後,由監區的負責人安排每個房間的洗漱和上廁所的秩序,負責人都是犯人中選出來的,在**那些負責人統稱“四犯”,有大隊四犯,中隊四犯和小組四犯。廁所和洗漱間都是在室外的,忙完洗漱後每個人都得進行監室內的清潔工作,擦窗,掃地,拖地等等,這些都是由室長安排的,七點整個**的犯人都到監區外的操場上做廣播體操,做完後回來吃早飯,早飯是稀飯還有饅頭和醬菜,醬菜的量很少,有時一監室的人還都分不過來,一塊普通的玫瑰腐要分成四塊給四個人,大家只得用自己買的醬菜來下飯。中午和晚上都是吃飯,每星期四晚餐還有花式,如菜飯,麵條等,每個人的量都是按個人的胃口多少自己報的,不可以浪費,記得剛到**的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四,晚上吃揚州炒飯,量很多,第一頓吃覺得非常好吃,因太多了吃不下在晚上睡覺前又吃,第二頓就覺得沒那麼好吃了,又沒吃完只能放到第二天的早上再吃,第二天的早上,對著這已吃了兩頓的又油又冷的飯早就沒了胃口,但不能倒掉,只能泡點開水再吃,早晨的水都是隔夜的,不冷不熱的伴在油膩的飯裡,吃得直打噁心,我是流著淚把這些飯硬吃下去了。我真不明白吃不了扔掉是一種浪費,那吃不了更撐著吃下去這就不是浪費了?撐壞了還要看病吃藥不就更是浪費嗎?
每個進**的犯人都得經過三個時期,新收期,中期改造和近期。新收期大多為三個月,主要是進行監規紀律整訓,佇列操練,勞役培訓。監規紀律有六章五十八條。都是要我們深記熟背的,這對我們讀過書的人來說還好,可對那些文盲和老年人來說簡直是在受罪,雖然對他們的要求只是要背出其中的“十不準”;但也是讓她們夠嗆,而抄寫這冗雜的行為規範還成為警官對我們進行懲罰的一種手段,每抄寫一遍,寫字度快的人都要花上一個小時,罰起來還不只是抄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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