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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猜出他的心思。自打重逢以來,我的生活就開始偏離了正常軌道,變得一團糟。我心一橫,不能讓彼此這麼不清不楚下去,他只要一出現,我就被眾人貶為歷史罪人,眾叛親離,讓我情何以堪!
於是,我也不看他,眼睛直視馬路前方:“葉容寬,要猜你心思,不如讓我去趟百慕大開飛機。你不說,我是永遠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怎樣啊?你要是想要什麼的話你就說話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什麼呢,雖然你很有誠意地來看我,可是你還是要跟我說你想要什麼。我們總不能這樣不明不白下去吧?”
我說完有些氣喘不過來,試圖透過車窗反光來揣摩他的表情,未果!白說!我放棄!我眼一閉,頭往後一靠,養精蓄銳吧!不一會兒,到了家門口,我從車裡拿過我的衣物,只見葉容寬開著車門,站在那裡,看架勢沒打算跟我上樓:“我在等你完瘋。”
這是什麼話?
“下星期,我要上北京開會,你就不用等我了。還有,你要帶什麼吃的?”葉容寬平和地問。
這是什麼意思?他以前可沒有習慣和我報告任何一個工作行程。頂多說一句,這兩天不能來學校看你,或者是這幾天我不在家,你有事打電話。甚至有時是我打了電話才知道他在哪裡。現下,他向我透露蹤跡,是誘我前去劫法場還是殺人越貨?難道是最近政府實施人民公僕為人民的政策了?葉容寬也要走親民的道路,獲得我的選票。可我好像是新洲市民,沒有資格選他吧?
我在被他繞暈之前,說:“哦,當然是烤鴨了,前門,全聚德的。”
葉容寬面露一絲淺笑:“難得著瘋,還有這記性,不錯!我先走了。”說完,轉身進了車裡,神情愉悅地把車開走了。
我很納悶,難道又被他吃豆腐了?不能吧?天地為鑑啊。
葉容寬前腳一走,粉紅怪物就抵達了。榮享上下打量我,問:“你們談得怎麼樣了?準備哪天辦酒席?我當伴娘怎麼樣?”
我白了她一眼:“下輩子吧。”
還辦酒席?!當初我和葉容寬真的結婚也沒辦過隆重的酒席,主要是我那時心煩意亂,不願意拋頭露面,接受上層人士的考驗。我提議就在親朋中小範圍的慶祝一下,美其名曰要低調。葉容寬開始不太能接受,說:“一輩子就這麼一次,你捨得嗎?”有什麼捨不得的,不就是吃頓好的嗎,我在平時也可以做到。我有些厭煩地說:“都是你逼的,不然我怎麼可能這麼快嫁人。我還想清靜幾年呢。”葉容寬沒辦法,只能隨便我了。
說來話長,我被迫結婚是被人算計的,這當中葉容軒功不可沒。從大四畢業實習開始,葉容寬就開始籌劃如何早日騙我去登記。想著要失去自由,我抵死不從。最後,逼急了,我就說:“你找別人吧。我很忙,沒空。”葉容寬一次雷霆震怒,好幾天沒理我,我趁勢從綠園小區逃回了學校宿舍,如魚得水,自得其樂。最後,還是被趙允芝召喚,去她家參加家庭日。估計嗅出幾絲異常,葉容軒見到我一臉盛氣凌人,有些聲東擊西地說:“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端個架子給誰看?當心被人給拋棄了,到時痛苦流涕。”我懶得搭理他,繼續看著報紙。葉容軒見我不吭聲,以為我怕了,開始叫囂:“要什麼沒什麼,還裝模作樣假清高。要不是有人可憐你,你在晉陽都呆不下去。現在知道來認錯了,晚了。”我把報紙一扔,不管不顧:“花蝴蝶,你又開始什麼騷!”葉容軒也針鋒相對:“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人我見多了,希望你早日消失,淨化環境才好。”
人為一口氣,這句話寫的就是我。我臉色青,連連冷笑:“可惜,你不能如願。我決定了,我就是要一輩子折磨你。”
抬頭正好看見葉容寬下班進門,我朗聲說道:“葉容寬,我決定了,我們現在就去登記。不然某些人還要造反了!”
葉容寬眼底抹著笑意說:“晚上恐怕不行,大家都下班了。”
我接著說:“啊,那就明天一早,不能再遲了。”
葉容寬拍拍我的臉說:“明天是週末,恐怕還是不行。”
眼看葉容軒有反噬跡象,我怒道:“這不行,那不行。葉容寬,到底要怎麼樣,我告訴你,明天不行的話,這輩子咱倆就沒戲。一拍二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你看著辦吧。”我說得很流暢,很乾脆,很堅決。以至於葉容軒沒有絲毫反彈的餘地,打著退堂鼓說:“呃,你們慢慢聊。大哥你保重。”說完閃人。葉容寬也無可奈何地說:“讓我考慮一下。”在我的怒火燃燒下,葉容寬到底在二天排除萬難,心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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