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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岸然的傢伙,他饒有興趣地看著我說:“看來你氣色不錯。”
“防冷塗的蠟!”我條件反射。
他哼了一聲,命令:“上車!”
我很混沌地看著他,彷徨地說:“你……你……要綁架?”
葉容寬沒吱聲,只是把門一開,徑自上了車。我左右為難,很彆扭地跟上。待我係好安全帶,葉容寬說了一句:“我以為這麼久了,你該知道了,該明白了。我還是錯了。”他眼裡劃過一絲難以琢磨,可惜我來不及思量。
我唯唯諾諾地說:“莫非你要復仇,把我販賣到海外?”
葉容寬很習慣我的沒頭沒腦,回道:“就憑你?!”
我羞愧萬分,轉念一想,說:“葉容寬,你當時不也是對我俯稱臣嗎?我還是很暢銷的!”我自鳴得意地說。
確實,我們倆確定戀愛關係是葉容寬開的口。我記得是在校門口的小餐館,他說了獎金,可以吃頓好的,順便商討如何踩死花蝴蝶。我垂涎於校門口板鴨,欣然前往,臨走答應給宿舍裡的嗜葷者稍回一隻醬鴨。
我咬著醬鴨頭,含糊地說:“啊,你們單位待遇不錯,三天兩頭獎金。你要好好幹,沒定哪天單位金條呢。”葉容寬很順手地拿著紙巾替我擦了一下我的油嘴,然後遞給我讓我再抹抹,慢條斯理地說:“金條是不太可能吧。”“也對,攜帶不便。不然,股票也行啊。”我繼續添亂。葉容寬有些挫氣,不過還是溫和地說:“我獎金你開不開心?”我忙著點頭。這不廢話嗎,學校那麼長的“海岸線”,聚集了無數家美味佳餚,即使他天天獎金我也不能天天吃遍啊。
“那你願不願意我天天獎金?”
我一愣:“你什麼時候管財務了?”
葉容寬好笑地說:“你別管,願不願意天天和我吃飯?”
我一驚,他不是答應我一起討伐葉容軒的嗎?怎麼演變成吃飯了?我放下啃完的鴨頭說:“葉容寬你說話不算數,說好了要一起打倒葉容軒。你這個兩面派,我看錯你了。”我很激動。葉容寬繼續和顏悅色:“你放心,我會讓你兩全其美的。”我不太放心的看著他。葉容寬遞給我一個鴨腿,安慰我:“你放心,我們是一國的。”我很貪吃地接過鴨腿,想了想,恨狠地咬了口問:“能不能三全其美?”
葉容寬想都沒想,就同意了。我正兒八經地說:“那你要保證在對敵的同時,由我獨立承擔點菜的重任?”葉容寬笑著點頭。
“你確定?”我又不死心的問了一遍。
“嗯,確定。”葉容寬回答。我頓時眉開眼笑,轉身招呼服務員:“再來兩盤鴨舌頭。”這東西可貴了,我都肖想好幾回了,可惜囊中羞澀。
葉容寬很無奈地說:“你的志向真遠大。”
我很厚顏地又在臨走拐了一隻醬鴨。回到寢室,我和室友吹噓了我的戰果。大家一臉憤怒地吃著我的貢品,說:“江米,你夠賤。”我呆住。
謝芳冷箭傷人,在背後陰森森地說:“一頓醬鴨你就把自己賣了,你太賤了。”我很委屈地看著大家。
對床的大姐說了話:“我們都還沒答應呢,你怎麼就擅作主張,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眾人附和。明白了,我的歸屬權不屬於自己。
“那怎麼辦?”我怯怯地說
“我們要實地考察一下。”大姐不容置疑地說。
當下,眾人開始熱切探討學校的周圍美食一條街,經過海選,熱身賽,小組賽,決賽,最後敲定到報春園一聚。我也驚慌失措地和葉容寬報告我的歸屬權不屬於自己的問題,說家裡人要考察他。
葉容寬很納悶,許久才說:“好像現在見父母太早了吧?”
我錯愕,原來我語無倫次讓他會錯意了。我趕緊解釋,葉容寬滿口答應。
眾人皆大歡喜。眼見室友幾天來忙碌地在各寢室集思廣益,列下了無數條選單時,我忍不住問:“不是替我考察葉容寬的嗎?”大姐柳眉倒豎:“我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我更不解了,一個人怎麼能有那麼多媽?
到了報春園各方自報家門,寒暄落座,大姐很勇敢地主導了這場務“食”的會議。望著一桌豐盛的菜,每個人都笑開了顏。只是還沒等下筷,花蝴蝶葉容軒來了。他一落座,眾人一改豪邁,個個都變成窈窕淑女,細嚼慢嚥。我看得目瞪口呆,原來她們還很善變的。回到寢室,大家感慨萬千,直說不盡興。大姐還威脅說我下次這種時候,葉容軒最好不要來。而我和葉容寬的戀愛也被尊為“醬鴨門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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