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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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辰突然屏住呼吸，一個字也不說，整個人像是被什麼定住一樣。

“喂，你沒事吧？”赫問。

斯塔·辰沉默了三秒，動身說：“你們龍族都不吃晚飯？拜託，就算你們不吃，我也要吃啊，餓壞你賠麼？再不行的話，你看我吃也可以。.”

赫聽了這話走過來，說：“怎麼可能。你來我這就是客人，況且，還第一次在我宮裡過夜，晚飯已經叫人提前去準備了，一會會有宮人過來。現在應該還沒做好。”

斯塔·辰走過來，說：“你之前說的鏡子，什麼鏡子？”

“不調侃我了？”

斯塔·辰忍著笑意：“過了就不好了。說吧，你在迪恩那的情況，鏡子是怎麼一回事？”

“我看到了無面鏡。”

“什麼什麼鏡？”

“沒有鏡面的鏡面的鏡子。”赫感覺氛圍不太對，本想繪聲繪色給斯塔·辰說自己在鏡子中看到的一切，但一聽他那語氣——

“沒有鏡面的鏡子——”斯塔·辰重複著赫的話，“然後呢，你看到鏡子後面的架子了？”

“它不是那種鏡——我是說認真的！那面鏡子沒有鏡面。”

“好，”斯塔·辰接腔，“就當它是鏡子好了。你從那面——不是鏡子的鏡子中看到什麼了呢？”

“是‘沒有鏡面’的鏡子！”赫感到心裡頭窩火。

“知道。”斯塔·辰低頭偷笑，又抬起頭來，“看到什麼了呢？沒有鏡面的鏡子……”

赫說：“你知道我去帝國的目的，問出婉兒的位置，結果呢，迪恩那傢伙，東扯西拉，就是不願意說天境的位置。”

“這我知道，”斯塔·辰說，“剛才在酒館也沒聽你講完……真的，你在那面鏡子裡看到了什麼？”

赫想了一想，說：“我自己。除了我自己以外……”

“還有我的袖子。”赫補充道。

“‘心臟’在賣什麼怪，宮裡居然擺了一個古怪的鏡子。然後呢，說說在那以後你又……不對，你是怎麼證明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就是真實的呢？”

“是，迪恩，他說這鏡子根本就沒有鏡面。還說，他自己什麼都看不到。”

“他說的你就信？”斯塔·辰笑了一聲，“迪恩的鬼心眼那麼多，說不定這正是他的一個計劃呢？”

“不不，那面古老的鏡子，我在看……後來也發現，這鏡子是真的沒有鏡面！”

“沒有鏡面，看到自己，迪恩還說了什麼入口就在這面鏡子中。”

“呵，這算什麼答案，”斯塔·辰說，“明天你們約了什麼去？”

“沒有，我們說好上午去。”

“也好，正好明天去瞧瞧迪恩，看看那鏡子究竟是什麼東西。”斯塔·辰說。“不過依照你的描述，有點像是未來鏡。”

“未來鏡？怎麼可能？迪恩怎麼有這東西，這可是神族已消失的寶物！”

“我也只是聽說，”斯塔·辰講，“並不是確定，呵，他一個人族的，要是手裡真拿了神族的寶物，呵，他該不會想向神族借點什麼力量什麼的，來助他一直在‘心臟’的位置上坐下去？這可能嗎？”

“有什麼不可能！”赫淺淡一笑，“他甚至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還提到了老龍帝……！”

“老龍帝？哪一位老龍帝？”

赫臉上的表情突然僵硬住：

“你剛才說什麼？”赫問。

“我說，哪一位老龍帝？”

赫突然驚醒：“對呀，就是這樣，我們龍族皇室換了不少的龍帝，可是這樣的話，”赫又皺起了眉頭。

“怎麼，哪裡不對勁嗎？！”斯塔·辰問。

“他一定是知道什麼，”赫說，“要是迪恩敢亂說，”赫停了一會，“可是要是不查的話……這迪恩一定知道不少事！”

斯塔·辰不再聽，他聽得又看去窗外：“這雨什麼時候才能停。晚飯還沒做好？餓死了都。”

然而，此時，赫卻在發呆。

“迪恩藏了多少秘密！”赫自言自語，完全忽略了一旁像是在看戲的斯塔·辰。

“他居然還提到了一位老龍帝的死亡，這之前，一定還有別的，沒想到，我跟迪恩這麼多年的交情，到如今，這麼一看，竟然覺得連陌生人都不如。”

斯塔·辰悠閒地看著自說自話的赫，竟然覺得有趣，嘴角蕩著些許笑意。

赫一點沒有察覺到，直到有宮人來告知晚餐已經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