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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還真是沒我的好。”
“怎麼可能,我的身體沒問題好嗎?!”
赫不相信,走過來,像一個兄長一樣摸了斯塔·辰的額頭,這令他身子一僵,一股從未有過的暖流如泉水般使得心臟有了一些暖意。這種感覺很奇妙。
像是——
親人一樣。
然而,斯塔·辰是沒有親人的。甚至,以前自以為的朋友,走到如今,也是不一樣了,擎蒼,以為的好兄弟,居然是傳說中的“時間”,一個愛茨桑·賽冬格大帝還要老的人。不,確切的說,擎蒼把真實身份掩藏起來,他,不屬於人,也不屬於神,他獨立於這個世界之外,卻又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著這個充斥著珏術的世界。
而,皓邪——
斯塔·辰自然不願提起,單就婉月的關係來說,他都不想提起這個人。但是,斯塔·辰還是記得小時候與皓邪在一起玩耍的場景,是那麼真實——
那麼,叫人不捨得忘記。
儘管傳言這位印記人心狠手辣,冷血無情,甚至暴政,甚至怎麼怎麼,也無法抹去他藏得至深的一份情感。
一份對友誼的珍惜和珍視的情感。
只是,他與別人不同的是,當那份情誼在現實中存在的時候,在他與擎蒼也好、皓邪也罷交流與相處的時候,他是欣然的;但是,當他得知擎蒼的身份,皓邪的死亡,當然包括皓邪對婉月所做的一切的時候,他就像一個壓抑著原本情感的冷血者,站在一邊,漠然地讓已經發生的繼續發生,已經流走的,繼續流走。
唯獨一樣——
斯塔·辰不願意放手,那就是,那個女人。那個——不知所蹤的女人。
“沒什麼,”赫說,“難道真是思念過度?又或者最近太累?你們斯堪弗列德最近有啥大事?不是太平了嗎?這陣子也沒聽說什麼慘案,究竟怎麼了?”
斯塔·辰坐了起來,靠在床頭,淡淡說道:“你——挺關心我?”
“別誤會,本帝對同性沒一點興趣。我喜歡女人。你嘛,看起來比我小點,又是婉兒寶的心上人,本帝得把你保著——”
斯塔·辰忍不住笑了:“你把我保著?你可是第一個說要把我保著的人,啊,不對,龍。呵,你知道我是誰嗎?”
赫說:“是誰是誰,是誰你都在本帝宮中,待客之道我還是知道的。總之,你要是實在覺得累的話,在我這休養也不要緊,我這地理位置好,就算是現在進入的雷雨季節,我這的地勢和氣候都處於最佳狀態,你可以在這調理調理。”
“謝謝,”斯塔·辰不知怎麼,心裡頭在千百年來,似乎第一次被暖著了,只是,他,一個性格不算外向的人,只說了一句:“我的身體真的沒事。沒想到居然睡了兩天。對了,既然沒有找到迪恩,那婉兒可怎麼辦,其實,呵,我們兩個居然坐下來,像現在這樣,這是我以前沒有想過的,你對婉兒,究竟是怎樣的情感,我十分好奇,你能否認真告訴我?”
赫淡淡地笑了,說:“什麼情感,要說什麼情感,唔,我想想,我真的要好好思考一下,說實話,我第一次見她,是在她的夢裡。”
“她的夢裡?”
“是的,確切的說,是她的夢魘。她在跑,在一條巷子裡跑跑得很匆忙,很急,後面被什麼人追,衣服穿得奇怪,樣子很驚慌。似乎不是我們這個世界,不是我們這個時空。”
不是?
我們這個時空?
斯塔·辰回想著赫說過的話。
“不是我們這個時空?”
“現在的婉月,很有可能是她。”赫說,“靈魂附在了真正的婉月身上。”
“然後呢?”
“那是我第一次見她,很漂亮。我喜歡她。”
斯塔·辰微眯雙眼。
赫笑了起來:“醋勁挺大啊。”
“哼!”
“這種喜歡,還不夠我為她拼命。但是,夠我用手裡的權力去保護她。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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