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心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部分,原來還有你,美麗心點,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結聳動了一下:“你當初睡了我又給我錢……我堂堂一個男人,連尊嚴都可以不要了,還有什麼是不可以不要的?”
許易安到底是女人,這種話題她有些招架不住,立刻掉開目光,無措而無意義地環顧了一下四周。
她低聲快速地說,語氣頗有些狼狽:“我……來之前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楊瀟卻漸漸停止了發抖,此時此刻,他高大的身體穩穩地立在那裡,仍舊定定地盯著她:“那就請你,現在開始考慮。”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章
許易安二十八歲這年,已經是鶴鳴集團旗下的貿易公司縱馳的總經理,日理萬機,當時她工作的城市還就在Y大所在地,但是大學入學十週年的聚會都沒參加。
沒空是一方面,沒興趣是另一方面。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對那四年的大學生活好像不是很有感情,完全體會不到別人那種一提起大學四年就萬般感慨甚至撕心裂肺的文藝情懷。不過仔細想想也能理解,如同別人說的,愛上一個城市的理由往往是因為在那裡愛上一個人,許易安對自己的大學沒感情,大概就是因為沒有在那裡愛上過誰吧?
說起來,許易安大學的時候都幹嘛了?她試圖回想過幾次,只覺得記憶飄忽不定,彷彿穿插著許多並不真實而無從捕捉的畫面。若不是有如假包換的畢業證學位證擺在那裡,有時候她甚至懷疑自己究竟有沒有真正在那所大學待過四年。
記憶裡自己大學時挺努力的,想得起來的畫面大多都是在學習,也許是太心無旁騖而忽略了周遭的風景,連關係很近的同學朋友都數不出來。或許對她而言,在哪兒上學根本沒有區別,只要是個不錯的學校、有個學習的環境和條件就可以了。
大約很多人——員工也好,客戶也罷,亦或是合作商——在初次見到許易安的時候,都會懷疑她如此年輕就當上一家公司的總經理恐怕是藉助於某種同老闆之間不可告人的關係。畢竟縱馳雖然並不是個很大的公司,但它是給整個鶴鳴賺錢的排頭兵,地位絕不容小覷;而許易安不但年輕,又很漂亮,很難讓人不往那方面想。
不過在他們見過許易安同鶴鳴總裁賀鳴堃之間的相處、並領教了她的工作能力之後,都紛紛打消了這個懷疑。
但事實上他們的第一直覺並非全錯。
但也算不上準確。
許易安大學畢業後一直在鶴鳴工作,最開始是賀鳴堃的秘書。那年賀鳴堃三十二歲,整比許易安大十歲,離婚之後一直單身。鶴鳴是他一手創業做起來的公司,他為此付出了不知多少心血與汗水,包括失去家庭。
說起來人們的總結是有道理的,創業要趁早,二十出頭最好,什麼負擔和牽掛都還沒有,也輸得起,儘可以放手一搏;要麼就只能等到四十歲以後,有了足夠的積累,孩子也大了,可以拿出餘裕來下海試水。賀鳴堃尷尬就尷尬在出國讀完博士之後才回來創業,雖然也是剛剛走出校園,起點亦甚高,卻正好趕上年近三十,老婆身懷六甲的時候都四處奔波,根本無暇照顧。不是每個女人都當得起成功男人背後的那個人的,他前妻就是這樣,或許也該怪他那對沉不住氣的岳父岳母,成天在女兒面前怨天尤人。前妻生完孩子沒多久,眼瞅著賀鳴堃離功成名就腰纏萬貫還不知到底差得多遠,終於絕望地提出了離婚。
不想離婚後不出兩年,鶴鳴就步入了正軌,盤子越鋪越大。此時前妻再有心復婚,賀鳴堃卻並無此意了。他的回答殘酷卻無可辯駁:“你沒有和我共苦,也就沒有資格跟我同甘。”
復婚雖然無望,錢他還是給得很慷慨的,前妻要求移民,他也將她和女兒送了出去,自己繼續在國內過著苦行僧一般的生活:非常勤於工作,每天連軸轉,不苟言笑——抑或是沒時間去和誰言笑,除非對方是生意上必須往來的人。總之,這人談不上有什麼情趣,不是那種讓人覺得會跟下屬傳緋聞的老闆型別。
許易安本來也沒想到她同賀鳴堃之間會發生什麼的。她只覺得跟著賀鳴堃工作安排十分緊湊,但他雖然嚴肅,卻並不苛刻或暴戾,算不上壓力過大,能夠學到不少東西。
作為秘書,她需要跟賀鳴堃到處出差。那次就是跟他去外地談一塊地,鶴鳴準備拿下來建一座新的工廠。賀鳴堃是典型的海歸,雖然在生意場上已經摸爬滾打了好些年,終究還是不太習慣國內那些跟政府官員賠盡諂媚的打交道方式。那天飯局上的溝通雖有進展,同時也有些不盡如人意的地方,賀鳴堃又被迫喝了過多的酒,心情頗有些煩悶,晚上許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