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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後半部分,他偷眼一瞧:朱可可雖然盯著自己,但是目光並不看著算盤,茫茫然的,似乎並不懂算賬。
有了這個發現後,老賬房靈機一動,手亂了,口中也開始亂叫,“八進一,七進三,九九八十一。”
這通狗屁不通的話,如果被內行人聽見了,自然會指出不妥來。
哪知朱可可仍然優哉遊哉地喝著自己的酸梅湯,絲毫不為所動。
老賬房由此推知:原來王妃空有一個姿態,其實對賬目上的事情一無所知。
他的膽子立刻打起來,把歷年的虧空全部巧立名目,又在算賬時叫少叫虛,最後終於把歷年的賬目整理好了,又算了一個總數:動產加不動產摺合白銀三百萬兩。
朱可可咋咋舌,心花怒放:果然是剝削階級啊,這裡的白銀三百萬兩不知道相當於現代的多少塊,不過,肯定不少。
她突然有種嫁入豪門的真實感。
“王妃要看賬目麼?”老賬房將賬本遞過去,故意問道。
“不看。”朱可可果然擺擺手。
老賬房正在竊喜,朱可可突然揚手叫後面的青兒,“拿兩張白紙來,大一點的。再拿一支硬點的毛筆。”
青兒聽命將筆紙取來,朱可可試了試毛筆,還是太軟,又取來了漿糊,蘸了蘸,待漿糊幹後,權當鋼筆使用。
然後,她把兩張長長的宣紙平整的鋪在長案上。
眾人正驚疑著,不知道她想幹什麼。朱可可已經笑吟吟地抬起頭,和顏悅色地將賬本推給老賬房,輕聲道,“麻煩把王府這幾年的進賬出帳全部念一遍。”
老賬房愣了愣,料想自己念出來,王妃不會算盤,也念不出來,於是清清嗓子,開始大聲朗誦。
朱可可將眾多賬目化繁為簡:只分為進與出。
至於利息啊,折舊啊什麼的,這種低等高數,還不至於難得倒一個理科本科生。
然後,她心算出總數,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老賬房本是從從容容地站在一邊瞧著自家王妃在紙上寫寫畫畫,有時候會出現很奇怪的符號,那些阿拉伯數字,他一個都不識得,至於朱可可唸叨的乘法口訣,根號,公式。他更是一個不懂。
可是,到了最後,朱可可在宣紙的背後用凌厲的墨汁,寫了一串數字後,他傻眼了。
雙腿發顫,幾乎快站不穩。
上面寫著王府真正的資產數目,以及歷年虧空的賬目。
五百三十七兩六千,虧空一百二十五兩。
可是,她到底是怎麼算出來的呢?分明紙上只有一堆鬼畫符,像葫蘆又像鐮刀的——他自然看不懂7啊8啊的數字——怎麼就能算出這麼精準的總數呢?
甚至沒有算盤!
朱可可沒有將數字報出來,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這位老賬房,輕描淡寫道,“您年紀一大把了,也是該回家頤養天年了。”
正文 (三十)挑釁(2)
(三十)挑釁(2)
“您年紀一大把了,也是該回家頤養天年了。'”
老賬房的嘴唇抖了抖,然後心悅誠服地朝朱可可拜了一拜,而後轉身,步履蹣跚地朝大門走去。
“等一下。”身後響起一個悅耳的女聲。
老賬房轉過頭,詫異地看著自己女主人。
“你為王府辛苦大半輩子,不能就這樣走了。”朱可可莞爾一笑,扭頭吩咐青兒道,“封三百兩白銀,算王府的一點心意。”
他不仁,她不能不義。何況,這是法定的養老金。
老賬房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我知道虧空並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讓你走,也不是殺雞給猴看。'只是你確實做錯了。我獎賞歷來分明,你有過失,但也有苦勞。兩相抵消,從此也就兩清了。”
老賬房老淚橫流,顫顫地接過青兒遞過來的包袱,然後跪下來,朝朱可可畢恭畢敬地磕了兩個頭。
朱可可嚇了一跳,急忙跳身閃開,伸手饞他起來。
她是要立威,卻還是不太習慣被人膜拜。
“老奴還是第一次見到像王妃這樣厲害的人,老奴,口服心服!”他丟下一句話,抱著自己的養老金,落荒而逃。
朱可可瞧著他的背影,孤單單的,佝僂的,不免覺得蕭索。轉頭又吩咐青兒,將人一路暗暗地送他回去。
待老賬房的事情了了後,朱可可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茶,一雙妙目漫不經心地轉向了其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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