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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近,朱可可的力氣又大不過他,這番掙扎,不過是徒勞無功罷了。
“你是本王明媒正娶回來的,是不是該盡一盡義務了?”過了好一會,司馬恪終於鬆開她,湊在她耳邊,低低地說。
朱可可臉色一青,惡狠狠地蹦出一句,“盡你個精蟲上腦的大頭鬼!”說完,她抬起腳,狠狠地踩到司馬恪的腳背上。
司馬恪吃痛,手上的力氣頓時鬆了一些。
朱可可趁機抽出自己的手,又反手一掌,就要往司馬恪的臉揮過去,只是快捱到他的臉時,朱可可又停住了動作,她恨恨地看了看司馬恪,跌跌腳,手一收,扭身往回跑去。//
司馬恪沒有追,只是站在原地,悵然若失地看著她越來越小的背影。
真的——太失常了。
月亮還是這般明亮美麗,像一個笑臉,咧開嘴,笑著他的莫名其妙。
他站了老半天,隨即懊惱地轉過身,衝著榕樹的方向大喝一聲。
“你出來吧,別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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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恪的話音剛落,周伯有點尷尬地從榕樹後轉了出來,他畢恭畢敬地向司馬恪行了禮,然後一本正經地表白道:“屬下什麼都沒看見!”
說得那麼理直氣壯,氣定神閒。
司馬恪更是氣得不輕。
“先進來再說。”他深呼吸了一口,平復自己今天狂亂的情緒,然後轉身朝屋裡走去。
周伯趕緊跟了進去。
合上房門,司馬恪已經恢復如常,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像蒙上一層看不見的面具,不見悲喜。
彷彿剛才那個失魂落魄、那個氣急敗壞、那個衝動莽撞的少年,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查到四哥的訊息沒?”他很快言歸正傳,以免周伯把話題轉到朱可可身上去。
周伯也堪稱敬業,既然王爺把話繞開了,他也順著臺階下來,也斂了神,認真地回答自家王爺的問話,“屬下已經將西疆沿線都搜了一遍,雖然還未找到四爺的人,但卻在一家當鋪找到了四爺隨身佩戴的玉佩,聽店主的描述,那個來當玉佩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四爺身邊的阿山。四爺,應該還在西疆。”
“既然如此,還不加大人手找到他!”司馬恪面色稍霽,急衝衝道,“這麼多年,四哥又受過重傷,他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是,但此事不能張揚,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只怕……反而會給四爺招來殺身之禍,到時候,王爺也不能倖免。”周伯見他動容,趕緊提醒了一句。
“他已經殺了四哥一次,本王怎麼能他再傷害四哥?”司馬恪陰冷地接道。
周伯不再說話了。
先帝這麼多皇子中,老四和十一王爺是同胞。而老三,也就是如今的皇帝陛下,則是與八爺是同一位母親。
這大概也是八爺能夠倖存的原因。
只是,雖然活著,卻常年囚禁在蜂園,形如廢人,也許對於他來說,還不如死了得好。
而傳說中生死不知的四爺,因為當年在戰場上,被自家人算計,兵敗如山倒,從此流落江湖,許多許多年了。
在這些年來,他最小的弟弟,已經長成了一位十八歲的俊美少年。
“陛下的疑心很重,最近又屢次試探王爺,王爺還是當心點好。”周伯輕聲道。
司馬恪點頭,很虛心地接受了。
他並不是剛愎自用的人,事實上,能讓那麼多精英俊才心甘情願為他這個毫無實權的少年王爺效命,他自有他獨有的人格魅力。
“另外——”周伯本不想提起方才的事情,可是話既然已經說到這一步了,於情於理,他都該進言一句,“另外,王妃來歷不明,王爺也要多當心,不可——不可——”
不可對不知底細的人動心啊。
司馬恪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久久地站在窗前,抬頭望著已到中天的月亮,夜霧輕薄瀰漫,如一層淡淡的紗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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