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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嘴張了張,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只是眼中水汽越聚越多,她忙低頭掩飾,卻被白帝一手捧住臉頰,手指一帶,將一滴淚掃了去。
白帝手指溫熱,貼在她滾熱的臉上,草草微閉著眼,淋溼的睫『毛』微微抖動,咬著唇隱忍著。
不久之前,她曾一遍遍握著胡源冰冷的手,再一遍遍『逼』自己放下。她做夢都想再一次觸碰這掌心的溫度,可是明明近在眼前,她卻不敢……
白帝修長的手指留戀在草草眼下,就像每次草草和胡源鬧脾氣時,他說話的那般討好的語氣:“我在玄帝處討了些煙花,等你回去了,去你那小院子放給你看。”
草草吸了吸鼻子,看來他還記得自己說他死板無趣的事情:“你其實不必如此,我那日只是說著玩的。”
“我可不想總被人說是騙子,凡世間所說的,我都會盡力實現。”白帝探身吻了吻她的眉心:“包括我說過,會一直陪著你。”
一直,陪著麼?即便是恢復了天帝的身份,依舊會守護她與一個凡人間的誓言?
草草下意識地捉住白帝要縮回的手,情緒一時失控,眼淚也一發不可收拾:“胡源,你……我一直想知道,你那日走時,你疼麼?”
白帝眸『色』變深,明明頗為心疼,卻還是平靜道:“不疼,也虧得司命,我並未受什麼苦。”
草草表情痛苦得搖了搖頭:“我從前不知。你葬禮之時來了一人,他說他爹便是得你這樣的病,因為太過疼痛,沒熬一個月就自盡了……我成日陪著你,我竟不知,我竟不知你如此煎熬!”
白帝輕描淡寫道:“以後知道了,不讓司命再寫這種怪病。”
草草知他隨遇而安的『性』子,根本不知該說什麼好。
白帝嫌與她隔著的那張几案礙事,設了個小法術直接將它移到別處。
草草被他一手按進懷抱之中,陌生而熟悉的氣息充斥著她的鼻腔,她閉上眼,這些日子頭一次回到當初安心活著的感覺。此時無論是胡源還是白帝,她都不想再去花時間糾結。只因這顆心像風箏一般,因著胡源的離去而被剪去繩子,從此飄飄『蕩』『蕩』,只想找一處安頓一下,哪怕只是片刻。
白帝喟嘆:“今日便跟我回長留。”
草草懷抱著他,悶頭不作聲,白帝輕柔道:“你還是想留下來?”
草草偎在白帝的胸口,想了想,老實道:“未進春秋館,我有些不甘心。”
“那些法術回去慢慢教你便是。”
“這不一樣的。我交了很多學費,這次開後門請假,還送了好些珍貴的禮物。”
白帝失笑:“上次送的那些,只是戎葵隨意從藏寶閣挑選出來的而已。”
草草啞然,她一直覺得長留山乃是一塵不染的仙境,怎知還有這麼一片堆滿寶貝俗不可耐的地方,簡直太對她的胃口。
草草輕輕推開白帝,仰起臉來看他,眨了眨眼。
白帝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馬上道:“回去就將藏寶閣的鑰匙給你管。”
草草破涕而笑:“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不過……我還是想留在崑崙墟。”
白帝又將她攬進懷裡,下巴蹭了蹭她的發窩:“你想去查懸鏡洞天?”
“你怎麼知道?”
“懸鏡洞天孕出兩隻魔物,可能比我們想象中要麻煩許多。你若執意想去,我哪一日同你一起去便是。”
“哦……你為什麼不阻止我去。”
“從前我便從未阻止過你想做的事情,更何況,現在我足夠能保護你。”
的確,胡源向來不管她想要做什麼,最多就是在事後提點一句,說她多管閒事罷了。
草草得意得揚著唇角,想到面前的這人可是官高壓死人白帝,又刻意壓制些,不要高興得搖起尾巴來。
“可是我考試沒過,怎麼留著啊?”
白帝放開她,撤開結界:“無妨,現在隨我去尋一下西王母。”
西王母?這就直接去找她了?
草草有些為難,小心道:“又要後門麼?”
白帝失笑:“從前沒這麼多小輩,我們都是如此辦事,直接簡便,等價交換而已。至於送的那些東西,只是正巧西王母偏好這些罷了。”
草草乾笑兩聲,幸好西王母只是愛錢罷了,要是好『色』,當年東海龍王不知要擺出怎樣的架勢。幾車的男神仙?想想都後怕。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琴室,白帝唇畔帶笑,一身暖意。草草則是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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