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的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五章 失憶三郎,菩提脂香錄,炸毛的桃,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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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握著胡源的手悶頭朝外走,胡源連問兩聲為何留下她都好似沒有聽見一般,腦中一直回『蕩』著宿芒方才在她耳畔嘀嘀咕咕的話。

“姑『奶』『奶』,你不想知道你家夫君上輩子的老相好是誰麼?”

微風微雲見兩人出來,皆恭恭敬敬低頭等著。胡源輕點了頭,笑道:“有勞二位。”

“你對誰都這麼笑麼?”草草突然問。

胡源輕『揉』了『揉』她的頭:“你這醋得沒道理。”

宿芒眯著眼看著四人逐漸走遠。席月已經轉醒調息片刻,待能使上力氣,忙爬起身跑向宿芒:“主上,你可有傷?”

宿芒猶在笑著,嘴一張卻嘔出一口黑血。

席月驚呼:“主上可是將相柳大人吞了,這可怎麼是好。”

宿芒擺手,好似唸經一般喃喃自語:“死不掉死不掉,若是死掉倒好了。”

席月眸『色』微沉,似有痛意:“主上……”

“哎呀,趕緊收回你那種同情的眼光。本座錢比你多,權比你大,要男人有男人,要女人有女人,我不挨痛天理難容。”

席月低頭道:“說起錢……最近幾月觀中赤字,我們欠了一屁股債……”

宿芒嘴角一勾,鬼鬼祟祟地壓低聲音:“方才那公子是京城太師府的四公子,你找些人去京城探一探,就說人在我們手上,贖金一萬兩白銀。”

席月呆呆“哦”了一聲。

主上的『性』子真是越來越難以琢磨了,方才還同那位仙人一副熟絡的樣子,原來是想坑一大筆銀子。

“快去吧。對了,再找人把大殿清掃乾淨。”宿芒擦了擦嘴角的血,哼著小調兒晃到方才的案几前,又拿起方才的圖紙看了起來。

席月行了大禮,穿戴好披風往外走去。

胡源牽著草草的手,跟著微風微雲走向客房。草草臉『色』不快,胡源倒是難得得心情好,一直在四處張望。

“白蟾觀的山水庭院倒是精緻,門主當是一個心竅玲瓏之人。”

草草聽了胡源這句,也格外留心起身邊的亭臺樓榭。宿芒雖不承認是修行之人,觀中花草建築皆是以陣法排列,若無人帶領,觸動陣法可能根本走不出去。

“的確心竅玲瓏。”草草附和著的這句讚歎卻是語調涼涼。

四人順著一條大道一直走到客房,客房前繁花正盛,三公子剛剛沐浴完畢,正坐在其中一邊和幾個小孩變著戲法玩,一邊晾著頭髮。

草草沒想到這麼快又能見到他,堂堂東嶽大帝,此時倒更像個帶孩子的保姆。

“三郎!”草草嘴角一揚,趴在籬笆上朝他招招手,那樣子真跟老熟人差不多。

三公子抬眼看向他,一臉奇怪道:“姑娘是在叫我麼?”

“是呀,三郎,好久不見了。”

三公子站起身,花香陣陣,墨髮輕揚,和在幽冥司城牆之上的那個東嶽大帝絲毫不同。

一個溫潤親和,一個陰險悶『騷』。

他朝著草草很是歉意地笑了笑:“這位姑娘認識我麼?”

草草故作驚訝:“哦?難道你不記得我?”

三公子緊張得擺擺手:“不是特意不記得姑娘,是以前的事情都忘了。”

草草眼桌子一轉:“你這小子怎麼得了這樣的病,連家裡人都認不識了。我是你的姑『奶』『奶』啊。”說完她還拉來了胡源:“這是你姑爺爺。”

胡源自是知曉草草又在騙人,表情十分尷尬得咳了一聲,低頭掩住嘴角的笑意。

三公子眉頭一皺,在胡源和草草之間來回打量。

“你瞎說,你看起來這麼年輕,怎麼會是三公子的姑『奶』『奶』。”一旁站在的小孩倒是一臉不服,指著草草直嚷嚷。

“我輩分大不行麼?我們神仙都是這樣的的,看起來永遠不會老,輩分大一級壓死人。怎麼?三郎也不相信姑『奶』『奶』?”

“不不,不是。我自失憶後被宿芒撿回來,只記得自己叫三郎,這事我只告訴過宿芒。白蟾觀裡的人都喊我三公子,你既喊我三郎,肯定就是我姑『奶』『奶』了。”

草草滿意得看著他一字一頓慢條斯理得說著,隨即笑嘻嘻道:“喊一聲聽聽。”

三公子很是自然得點點頭,還順手作了個揖:“姑『奶』『奶』,姑爺爺。”

胡源面頰通紅,扯了扯草草的袖子:“夠了,夫人。”

草草壓低聲音:“你本來就比他輩分高,他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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