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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真，又有幾分假，無從判斷。但不管是真是假，楊凡都不想答應，至少他不想和小小合作。
而小小心裡也在忐忑，她覺得楊凡大概不會同意。
可當她發現楊凡等人之後，還是想試一試。
從來都只有她戲耍別人的份，可這次，她被牟星從頭耍到了尾。她能活下來，甚至都是因為牟星想得到她而已。
否則，在那種神智被殺戮充斥的情況下，除了發狂一般的廝殺，她根本沒有什麼理智。
她不甘，咽不下這口氣！
只要楊凡答應了她所謂的合作，那她能讓楊凡和天道院的弟子，與牟星敵對起來。楊凡怎麼說也是超凡榜前十。
並且，本身武道境界還只是五步超凡境，可想而知，其手段絕對非同尋常。
牟星雖然變得可怕，但楊凡或許還真能對牟星造成不小的麻煩。
這是她的直覺，屬於女人的直覺。
至於牟星那邊，她的確是逃了，可在逃的時候，也留下了暗手。讓她能夠時時刻刻，感知對方的大概位置。
現在，她能感知到，對方在不斷接近第三處血光籠罩之地。
唰！
突然！
渡世靈舟從楊凡的空間戒指飛出來，然後直接停留在了楊凡腳下，將其馱著。
與此同時，楊凡感覺到了一股柔和，卻無法掙脫的力量，將束縛了起來。他想下來都不行。
而下一霎，渡世靈舟馱著楊凡，朝著另一個方向飛出去，速度閃電還快，猶如在穿梭虛空一般。
“又來！”
楊凡在心裡哀嚎，第一次見到渡世靈舟，也是這般。
“拒絕合作……”
在楊凡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前，這句話還是落到了蕭曼等人的耳朵。
小小從驚愕回過神來，看著對自己警惕起來的天道院弟子，也失去了興趣。沒了楊凡，這些人去找牟星，除了送死，一點用處也沒有。
“那拜拜了。”小小一揮手，也轉身離開了。
她還要繼續去想辦法，總之絕對不能牟星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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