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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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想，在美國，如此性開放國家，會產生這樣的人！是很諷刺的。

當然，他的故事遠遠不止這些。

我作為他的好友，是有必要說出的。

首先，我要從監獄與他的第一次談話開始。

隔著玻璃，我藉著通話裝置，問他：“羅斯，我想不明白！”

這“想不明白”包含意思頗多，若要細講要費些話語，還是靜看下文。

他撇撇了眉毛，衝我說道：“冷，這些東西，你不要想。你的智慧，只適合在具體科學上，顯現他的非凡。”

我沒有心情，探究這些。又問：“人，是不是你殺的？為什麼？”

聽完我的話，他很隨意的說：“當然是我，你覺得不對麼？”

“開什麼玩笑！我不相信，你會幹出這種事”說出這句話時，我已經憤怒了。

他看著我，很認真的對我說：“對不起，冷！讓你失望了！”

我悲哀地一笑，聲音有些沙啞：“他們是你的父母和妹妹啊！你怎麼可以這樣？”

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靜靜地住在椅子上，目光竟有些蒼桑。

從監獄走出，我對自己說：“冷雲銘，你一定要弄清事情的真相！”

我向對方點了點頭，說：“醫生，你好！”

他饒有興趣地打量著我，說：“你又來了，孩子”

我微笑道：“醫生，那是你還沒有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東西”

他伸了伸肩，“無可奉告”

我說，“很好！醫生；你的職業操守，讓我欣賞，不過···”說著，右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這張支票，是我獲獎金以及零花錢；遞給了他。

他看到我拿出支票，顯然十分驚訝！伸手接過，仔細地觀察它。

我微笑地看著他。

他看了一會，確認是真的，才抬頭說道：“先生，你可真富有！”

我搖了搖頭，“不，現在，是你很富有，只要你告訴我一些，對你無用的東西”

他苦笑道：“先生，這個恐怕不妥吧！”

我認同地點了點頭，“很有道理，看來你的職業責任感十分‘頑強’啊！”接著，我又好笑地搖了搖頭，左手從口袋又掏出一張支票，遞給了他，說：“所以，要用更多的金錢，才能摧毀它”

他嚥了口口水。神色十分的為難，“法律是不許有這種事出現的”

我很認同地點了點頭，說：“這句話恰到好處，法律公正無私，人人都該遵守！”，隨機嗤笑道，“可它卻使你貧窮，醫生！蔑視，鄙視，卑賤，難道還沒有讓你嘗夠滋味麼？收下這些錢吧！它將使你有足夠資本，去富裕。你大可不必再做醫生”

他很仔細地思考著我的話，隨後，又彷彿想到了什麼傷心事，目光頓時黯淡下去；捂著額頭，對我說：“好吧，你贏了！”

他的這句話，實在太美妙了！我心裡感嘆，錢果然是個好東西！沒有再拐彎，直接問道：“羅斯陪來的女孩，是她妹妹？”

他說；“可能是”

我點了點頭，又問：“他們是來做什麼的”

這時，他嘆了口氣，“雖然，他們來做的事十分平常，但要我說出，道德心將會指責我的！”

我十分失望地說道：“醫生，現在，你必須要搞清情況啊！我的錢是給你貧窮與野心的，而你道德心大可不必摻和這筆交易！”

他緊緊皺起眉頭，神色掙扎好會，才認命似，對我說道：“好吧！他們是來做流產的”

對於這個答案，我是不會滿意地。

於是，我接著問：“孩子的父親，你知道麼？”

醫生在回答這個問題時，明顯猶豫了一下，才說道：“雖然，他們並未告訴我，孩子父親為誰，但我曾無意聽到他們哭泣的談話。”接著他吸了口氣，再說道：“他們父親因意外身亡！現在，她的母親，又為她找了一位繼父。你知道，他們沒有血緣關係。女孩又十分漂亮。所以···”

“好了，醫生！話到這裡，就打住吧！”，我揮了揮手，站了起來。

本是想直接離開的，但出於禮儀，還要向他“bye－bye”，心想：這真是一場無聊至極的談話。

我默默地行走在大街上，面無表情。

再次，回到監獄。

我在視窗等他。

他來時，表情十分愉悅。對我說道：“看來，你找到一些有趣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