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五十六 近水樓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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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懸空，院子裡暖暖的，阿大的心這一刻也暖了起來，她開心的笑了，只要蘇莎出面保羅福，在這裡就沒人敢說不，危機就這麼化解了。

“妹妹，沒事了，你看到了嗎？”阿大拉上阿二的手，低聲的說。

阿二隱約中有了感覺，緩緩睜開眼，“姐，姐姐……主人……”

“啊，你醒了妹妹，”阿大激動，連聲道：“沒事了，都沒事了。”

“沒，沒事了？”阿二半信半疑，阿大連連點頭。

阿二見了咧開嘴笑了，笑得燦爛，笑的暢快，渾身感覺都舒坦了。

“小姐，你可要想清楚了，這樣做你父親那裡會同意嗎？”老『婦』人聲『色』俱厲，“你要知道你還未出閣，選貼身侍從怎麼也得是女兒身，如此做你有為自己的清譽，為谷主的顏面考慮過嗎？”

蘇莎義正言辭的道：“這是你們『逼』我這麼做的，我沒有選擇。”

老『婦』人啞然，望著蘇莎臉『色』陰晴不定，她真想上去一巴掌打的蘇莎開竅。

“蘇莎……”羅福開口。

“你不要說了，我知道你擔心什麼。”蘇莎打斷了羅福的話，裹緊斗篷來到了阿大阿二身前，低聲道：“阿大阿二，對不起，你們是好樣的，我蘇莎佩服你們，以後你們兩個和你們的主人就一起做我的侍從吧，要是你們兩個不願意，我可以給你們足夠的錢換回自由，好好地去生活。”

喜從天降，阿大阿二隻覺這是一場夢，虛幻卻又真實，羅福沒事還能說的過去可她們兩個為什麼也會被放過？這完全不符合蘇莎的『性』格。

“小，小姐……”阿大紅唇微啟，卻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蘇莎淡淡一笑，“你們兩個真的以為自己失身了嗎？”

“嗯？”阿大阿二對視一眼，滿臉疑『惑』，雲裡霧裡的，這可不就是事實嗎？怎會有錯？

“我相信十號，”蘇莎頓了一下，沉『吟』著說：“只是我不明白你們兩個為什麼會被利用，自己的身子難道不清楚了？”

二女還真是糊塗了，下意識的望向羅福。

羅福早已猜測了個大概，認真道：“昨夜我在門外坐了一晚上，直到天明你們起床。”

“啊……”二女大出意外，阿大搖頭道：“不可能，早上我們看到了落紅。”

“『露』婆婆是過來人，這一點難不倒她的。”蘇莎笑道，“現在明白了嗎？”

老『婦』人聞言冷哼了一聲，直接甩手離開了，待下去只會讓她更著氣，被羞辱。

“主人，這，這是真的嗎？”阿二掙扎著坐起，不願相信。

羅福點頭，“老太婆給我們下了『藥』，我沒辦法控制『藥』『性』只好把你們打暈了，沒想到出門我就遇到了老太婆，是她進屋幫你們驅除的『藥』『性』，整個過程我不知情。”

阿二呆了一呆忽然把頭深深埋下，不爭氣的流下眼淚，心中不是滋味，心想我們這是被嫌棄了嗎？主人好清高啊！

羅福見阿二低頭拭淚，忙解釋道：“阿二阿大，你們照顧我這麼長時間我心裡感激你們，我不能因為近水樓臺就毀了你們的清白，這對你們是不負責任的，而且現在我也不能給與你們什麼，只希望你們還能夠保持一份純真。”

阿大默然的望了羅福片刻，悵然一笑道：“小姐，我想好了，我決定離開，不知小姐您說過的話還算數嗎？”

蘇莎心中暗喜，點頭道：“當然，不過你真的決定要離開嗎？不是一時之氣？”

“我決定了，沒什麼一時之氣，就是單純的想離開，這本來就是我來小姐這裡的初衷，現在小姐慷慨，我有什麼理由拒絕呢？”阿大微笑著回答，心中卻有苦澀。

她知道就這麼的錯過了羅福，或許這會成為她一輩子的遺憾，但她無怨悔，結果其實很早就註定了，羅福只是一個受制於人的僕從，未來有太多的不確定。

依羅福的『性』格如果她堅持留下來那麼最後只會成為羅福的牽絆，就像今天一樣，於此長痛不如短痛，讓羅福能夠放手去拼搏，他的未來當是光明的。

沒有失身這就是羅福給她們最大的饋贈，阿大感受到了這份情義的珍貴。

阿二沒有支聲，她想留下來，但也想到了留下來對羅福就是一種負擔，一時間她糾結了。

“阿大，待會我會讓人去準備，明天你就能放心的離開。”蘇莎說著瞟了眼阿二，阿二今天的舉動令蘇莎驚訝甚至說是震驚，她從中感受到了阿二對羅福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