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ì,早就有些倦意,當下也就答應了。轉過頭時,房夢淑一把將阿爹挽住,順勢對大鳥吐了吐舌頭,還高高的舉起了自己的拳頭,適才暗中劃破手指寫下血字,現在血跡幹掉,卻在她手背上印出幾朵梅花狀的圖案。大鳥看見,心道:“原來這美人就連溢血也是如此好看。”房夢淑瞪完大鳥後,有猛地看見八兩斤從身前掠過,臉上的神情立時變得溫婉賢淑。剛才八兩斤將他萬入懷中之時,她只看到俊逸的面容和颯爽的身姿,原本的惶恐在被他緊緊摟住的瞬間隨即散去。她雖年幼,但眼下已然對八兩斤生了情愫。
大鳥和八兩斤正在龜背上整理散落一地的行李,漸漸退散的霧中又奔出百餘鐵騎,一見到方明陽,騎兵盡皆列隊下馬,單膝跪地後又齊聲說道:“卑職來遲一步,望將軍恕罪。”一旁的八兩斤小聲說道:“這房陽明果然是校尉統領,你看看這些騎兵,全都身職校尉,我料想他那身玄氣修為絕對在六品之上。”大鳥不予理會,撿起地上的酒壺喝下一口,隨即又噴在八兩斤胸前的傷口處。八兩斤疼得火辣,但此時房陽明正在大聲與將士說話,他不想驚擾,便忍住火燒心扉的疼痛低聲道:“你這細娃子,俺。。。。。。”大鳥不疾不徐的道:“行了吧,受了刀傷,不稍微處理一下的話,你若在半途病倒,我可不會照顧你。”大鳥這話難聽,卻也真是關切八兩斤的傷勢。八兩斤明白過來後,很是正經的看著大鳥,心道:“觀這小子言行得體,甚有情義,這段時間,我應多多教他武技,來年龍隱山下,他便也能多一絲機會。”
房陽明沒有責怪部下,反而說是自己的家事累了大家。此處正是管道上的軍崗,那一排死去的官兵正是這段路上的巡邏兵。斥匪為了掩護劉正義撤離,便殺掉了他們,又故意造出這迷霧,本想讓房陽明起疑,拖緩他的步伐,誰知房陽明勇武異常,全然不將這大霧放在眼裡,隻身從二十里外的軍營中飛奔而來,竟是比提前出發的一眾騎兵快了兩個時辰。離去之時,房陽明讓一眾騎兵背上了地上那些官兵的屍體。
原本官兵和遍佈天下的斥匪就只有你死我活,大鳥心想:“必是這房陽明殺了太多斥匪,這才引來對方招惹自己的家人。”然一問之下,房陽明卻道並非僅僅如此。“小兄弟是我兒的救命恩人,此番問起,房某也當告知詳情。”房陽明駕馬走在龜雖壽旁邊。八兩斤正要洗耳恭聽,大鳥卻又道:“我只是隨口說說,並非想要知道這其中詳細,不說也罷。”房陽明頓時面露微笑,很是賞識的看著大鳥,隨即又道:“無妨。。。。。。呵呵,一切皆因我家傳的那把‘冠雲刺’而起。唉。。。。。。我與那群斥匪相鬥多年,他們恨我入骨,一夜,斥匪中的一群好手潛入軍營,想要行刺我於夢中,但未能得逞,混亂之中,我不甚將冠雲刺露了出來,也不知為何,那斥匪登時雙眼一亮,即刻便不再與我搏殺,而是拼死殺出了軍營。從此以後,他們便不停的派人來竊取此物。”
“那冠雲刺究竟是何種寶貝?”八兩斤問道。
“其實就是一把匕首,我父臨終前將它傳給我,也不說有什麼用處,只讓我細心保管,不可被他人竊取。後來我對其幾番琢磨,但除了發現它比一般匕首鋒利了一些之外,再無更多利處。然畢竟是家傳之物,我當然不會叫一群斥匪奪走。”房陽明也是豪邁之人,又道:“不過也多虧他,我才有幸結識兩位少年英雄。”說著,他在兩人身上個掃了一陣,卻明顯的將目光留在了大鳥身上。
此去有二十多里路程,因為八兩斤不敢再使游龍令,雖唸了另一個咒,但還是耗費了許多時間。不過他們現在是房陽明的恩人,自然不會有人催促。到得三更左右,大鳥終於看見了前方軍營的火光。軍營並不十分宏偉,大鳥估計裡面至多不過一萬官兵,不過八兩斤隨後告訴他,這校尉統領帳下的軍士便全都是校尉軍職,他們按時來此接受房陽明的排程訓練,正是蒼雄南疆的軍事要塞,莫看人數不多,但上了戰場,這一營軍士絕對敵得上二十萬布甲。
一眾騎兵盡數奔向軍營之後,房陽明卻帶著房夢淑、大鳥和八兩斤繞到了軍營之後的一個小鎮上。夜已深沉,小鎮格外的安寧,打更者望見房陽明跨馬而來,只是稍微躬了躬身,並沒有太多禮數。鎮中房舍門店盡是相同的構造,整齊羅列,就好似列陣待命的軍士一般。“因軍營常年駐紮於此,商戶漸漸聚集,幾年前我便修建這座小鎮,這裡生意人居多,但一到白天,街上便但大多是往來調配計程車兵。”房陽明道。原來小鎮上便有房夢淑居住的一間宅園。大鳥心想:“這房將軍必然治軍嚴謹,尋常人不得出入軍營,故而帶我們來到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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