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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氣地坐在座位上不吭聲。方總經理也被噎得半天說不出話,張張嘴,想說點什麼話緩解下車廂裡驟然凝重的氣氛,到底什麼也沒說,只坐在守門員教練身邊,一口接一口地抽悶煙。
當天晚上,基地會議室裡燈火通明,俱樂部官員、教練、球員圍著長條形辦公桌擠了一屋子,會議的議題不說大家也明白,新任代主教練袁仲智要整風了。
守門員哭喪著臉,獨自一人坐在房間的角落裡。昨天晚上三粒失球中有一粒是他脫手造成的,對即將到來的暴風驟雨他有準備,這不能怨別人。
誰也沒想到的是,袁仲智的第一把火,物件居然不是那些比賽裡不夠投入的隊員,而是對準幾個沒隨隊去保定客場的傢伙。臨去保定前,袁仲智要求所有沒去保定的一線隊員週末一律參加基地對外開放的活動,除了曾闖,剩下七個隊員沒一個參加。
這七個人中,就有歐陽東。他這兩天患了流感,從早到晚鼻子都透不過氣,腦袋暈沉沉的,因此隊醫給他開了三天假休息。其實他就是沒病,袁仲智也未必會帶他去保定,自打他上任,他對訓練和比賽還沒拿出一套自己的方案,幾乎全是照搬董長江的那一套,俱樂部上下已經有一些關於他執教水平的流言蜚語。
既然週末的比賽沒自己什麼事,歐陽東也樂得輕鬆自在,週五上午的訓練一結束,他就搭周富通的車回了省城,他惦記著自己那間“狗窩”哩。狗窩這個詞是粟琴給他新家起的名字,這姑娘最近和她母親鬧矛盾,吵得不可開交,在歐陽東那裡已經住了半個多月了。她自己不說離開的事情,歐陽東也不怎麼好意思開口趕她走,但兩人卻又實實在在不是戀人那樣的關係。哎,這事也叫歐陽東有點鬧心,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大姑娘住在一個屋簷下,這叫什麼事?要是傳出去……歐陽東搖搖頭。
今天下午,他正躺在沙發裡看傑克倫敦的短篇小說集,就接到俱樂部的通知,要求他晚上七點前一定要趕回俱樂部開會。他接到電話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俱樂部出大事了,可會是什麼事哩?一邊換上出門的衣服,他還一邊在心裡把自己這一週的諸般表現粗粗地梳理一遍,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唯一的出格事就是週五提前離開基地。按規定,他們這些留守隊員要在基地呆到星期六中午才能走的。這事也不算什麼啊,董長江執教期間,哪一次留守的隊員會在基地呆到星期六中午?通常董長江方贊昊他們帶隊前腳離開莆陽,後腳隊員們就作鳥獸散。可這事也難說,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的主教練是袁仲智而不是董長江。
“俱樂部是一個企業,是一個單位,它有自己的規章制度。這裡不是旅館,不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袁仲智的目光挨個掃過圍坐在辦公桌邊的隊員,有人目光平視一臉平靜,有人眯縫著眼睛似睡非睡,還有人只垂著頭也看不出個什麼表情。這幫東西!他在心裡嘀咕一句。“大家不要忘記,你們都是俱樂部的簽約球員,訓練和比賽只是你們工作的一部分,在賽場外,你們的一舉一動同樣代表著俱樂部。象這幾名留守莆陽的隊員無故私自早退的事情,流傳到社會上,會給俱樂部的工作帶來多大的被動?”他拍拍面前擺著的《慕春江日報》,今天的報紙上就有一篇文章獨闢蹊徑,拋開陶然俱樂部開放基地的事情不談,只揪住以歐陽東為首的陶然隊員私自離開基地一事不放。文章中的一句話讓袁仲智大為光火,“……陶然俱樂部口口聲聲說將讓球迷們和他們心目中的偶像面對面接觸,可實際情況是,除了曾闖和幾名俱樂部工作人員,別的人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會議室裡沒人說話,連咳嗽聲有沒有。只有空調那單調低沉的嗡嗡聲。
“俱樂部決定,給予歐陽東等五名隊員罰款三千的處分。蕭鼎和申宏成罰款四千,降入預備隊。”蕭鼎和申宏成至今沒有歸隊,電話也聯絡不上。
不要說隊員,連袁仲智身旁的方贊昊乍一聽都嚇一跳。這事袁仲智事先可沒和他商量過,而且,這處分似乎也重了一些。可他不能和身為主教練的袁仲智唱反調,那樣的話,袁仲智在這些本來就不甚安分的劣馬駒子前就得威信掃地了。
隊員們面面相覷,誰也想不到,主教練的第一把火是這樣燒起來的,連歐陽東也沒能逃脫,雖然他在董長江執教的最後幾場球已經失去主力的位置,可憑著他往日的表現,還沒誰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他難堪的。幾個窺視歐陽東主力位置不是一天兩天的隊員不由在肚子裡冷笑幾聲。好,這下他們的機會來了。
處理完基地這邊的事情,袁仲智又談起昨天的客場比賽。
“昨天和保定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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