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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支援, 唯一正版 “我沒有懟他。”顧矜霄輕聲說。
戲參北斗立刻飄到前方, 看到顧矜霄臉上果然平靜無波。
只是, 因為這次本體出來得急, 神龍一心以為他們是要去打爆那個,敢扯琴娘小姐姐腰帶的採花賊。因此特意給顧矜霄本體穿了, 所有校服裡最霸氣的馳冥套。
這套校服重點不在別的,就只一個玉冠。可以完全『露』出顧矜霄那張, 讓人想情不自禁跪下發抖的反派臉。
別的人玉冠博戴,是儒門貴公子。顧矜霄臉生得雖然反派,氣質卻極正統尊貴,越是正式莊重的服飾, 在他身上帶來的不怒自威的效果越明顯。
這麼說的話,最適合他的可能是……天子袞服?!
所以,就算顧矜霄說他沒有生氣, 對著一張俊美冷漠的暴君臉, 神龍也不知道它敢不敢信。
顧矜霄一貫目不斜視,此刻聽了這話,忽然眸光微側看了眼神龍,輕笑一聲:“我是提醒他, 這衣服脫得瓜田李下, 有些人縱使知道他是救人, 也會裝作不知道。比如, 我們剛剛就可以咬定他和死的那人是一夥,趕走他再帶走琴娘小姐姐的身體。別人當然也可以這麼做。”
顧矜霄的語調,向來尾音極輕,重音在前。
入耳之時,就像把心放在手裡隨他把玩,忽然被輕輕捏了一下的剎那心悸,此後餘下輕飄飄的尾音,全是對那一捏的回憶。
跟他的暴君臉不一樣,顧矜霄的聲音從來都很輕,有一種不經意的漫溢而上的溫柔。就算威脅的話,聽起來也輕飄飄的華麗。
何況,現在是輕笑著說的,那張暴君反派臉笑起來……
等神龍回過神來,顧矜霄已經不見了。
它慌張地上躥下跳一圈,後知後覺想起,顧矜霄剛剛好像跟它說,他要回琴娘小姐姐身體裡了,那個鶴酒卿能看見戲參北斗身上的靈氣,它要是這麼快出現在顧相知身邊,說不定會被看出來。所以,讓它先自己玩會兒?
……
破舊的道觀裡。
顧矜霄醒來的時候,發現琴娘小姐姐的身上已經沒有披著鶴酒卿那件衣服了。
他還魂歸體,身上的方士衣服變作常服。垂眸一看,那條被扯下來的腰帶,還握在前方仰躺的死屍手裡。
在顧矜霄的目光注視下,那腰帶慢慢變淡消失不見。
鶴酒卿已然穿上外袍,此刻背對著他,站在只能靠地上的廢墟辨識的“門外”。
在他回頭前,顧矜霄從揹包裡取了一條腰帶,卻只是拿在手裡。
“姑娘,你醒了?”鶴酒卿回頭,看到變了裝束的顧矜霄,也不知是不在意,還是眼前的白紗遮掩了他的眉目神情,沒有任何詫異流『露』。
他唇邊泛著一縷愉快的淺笑,只有心裡時刻對這個世界存著一份美好的人,才有這樣的神情。
跟顧矜霄的本體剛剛相反,這是一張任何人見了都覺得是個好人的臉。
大多數這樣的臉,有一個共同的詞,叫君子如玉。這個人的容貌氣質,若是玉未免太硬,若是月光又有些冷。
應該是像午睡夢裡融化的天光,映入一盞春酒裡。酒『色』波光,被執酒的手微曳,月光的清、玉魄的潤,去歲舊夢、往昔別唸,全在這剎那的微醺。
“多謝。”顧矜霄頜首致謝。
死屍、腰帶、守門人,任何人睜開眼看到這些,都能猜到發生過什麼。
鶴酒卿頜首回禮:“同為方士一門,理當如此。本來殺了這惡賊,就該替姑娘取回此物,只是——姑娘實在應該清楚,若無可信之人護陣,獨自一人最好不要輕易入定。”
留著案發現場,只是為了讓人知道後怕?
顧矜霄:“……好。”
鶴酒卿清冽的聲音說:“姑娘若是孤身一人不便,下次若需入定,若在下在附近,倒可以為你守陣。在下鶴酒卿,姑娘怎麼稱呼?”
“顧相知。我是大夫,你的眼睛需要治療嗎?”顧矜霄收了手裡的東西,向他走去。
鶴酒卿神情從容,唇角的弧度也沒有變化,聲音卻似是微微低沉了幾分:“在下的眼睛……並無大礙,只是少年時天眼早開,不懂得怎麼處理,時間一久樣子有些嚇人。”
可是,剛剛他對顧矜霄說的卻是,畏懼強光。
既是不願談及的隱私,顧矜霄沒有再說什麼。
“江湖上很久沒見到方士走動了,還以為只剩我一個人了,不想今日見到兩個。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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