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磬遙望遠處雪嶺之中的那顆翡翠,神情寡慾眼神淡漠:“我與他好比棋盤上廝殺的黑白子。白子先行佈局,黑子攻城略地的時候,白子不能『插』手。所以,鶴仙人行走於世間兩百年,知曉前塵後事,卻只能看著一切發生,什麼都不能做。”
“為什麼不能?若是做了會怎樣?”
鐘磬神情微微複雜,似笑非笑,憐憫又無情:“這就要問鶴仙人自己了。”
他回神,冷淡地說:“那把方士之劍,只有鶴酒卿知道怎麼用。旁人就算拿著也沒有什麼用。我要你做的事很簡單,讓顧莫問知道,在背後一直阻攔他知曉一切的神秘方士,是鶴酒卿。”
林照月從鬼劍斷裂那陣詭異的衝擊中慢慢恢復,神情還有些蒼白,卻已然沒有大礙。
聞言,他冷靜地看著鐘磬,並沒有立刻應下。那雙清澈溫潤的眼眸,像雪月之下清凌凌的天河,照見一切。
“你真夠卑鄙的。”
鐘磬此時此刻沒有表情的臉,與鶴酒卿幾乎完美重合。
清冷聲音從容微低:“你以為我在陷害他嗎?這是事實。每一次我死之後,都會短暫的回到他那裡,他會被迫經歷一遍我經歷的一切。就像此刻與你說話的人就是他一樣。”
“林幽篁死的時候,他出現過,在顧相知之前拿走了那把真正的鬼劍。與麒麟山莊那把假劍相調換。這是第一次。”
“麒麟山莊時候,你利用假顧相知反過來吞噬我,當時說過有人告訴你,惡只是惡,何時有過具象,有過自己的意志靈魂。知道我是誰的,只可能是鶴酒卿。這是第二次。”
“玉門關也好,無名天境也罷。從頭到尾,鶴酒卿都不想顧莫問拿到鬼劍,卻不止是不想讓我復活。”
林照月面上冷靜,心裡卻暗『潮』洶湧,這些事明明都是那位白髮的神秘方士做的,怎麼會牽扯上鶴酒卿?
那位怎麼可能是鶴酒卿?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林照月搖頭,“就算告訴顧莫問又能怎麼樣?顧莫問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不可能會因為情人這點隱瞞就與他決裂鬧彆扭。”
鐘磬目光微微沉寂,平靜地怔怔地:“我知道。他不會。”
那個人那麼溫柔,只對鶴酒卿溫柔。
“那你為何還要如此?而且這種事,你自己也可以去做,為何是我?”
鐘磬搖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這一箭不是衝著顧莫問去的,是鶴酒卿。劍斷了,這世上唯獨只剩下鶴酒卿能解開封印。但他不願意。”
“他知道我的軟肋,正如我知道他的。一直以來,我與他的交手只隔著棋盤黑白子對弈。就算有過嘲諷,卻沒有互相捅過刀子。”
“但他折斷了劍。棋盤沒了,我已無路可走,他也沒有。”
鐘磬神情疏淡,不甚寂寥:“這世間之事,自來是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想不到,最後聽我寥寥半語的,會是你。”
“罷了,你願做就做,不做也無所謂。”
不等林照月說什麼,眨眼間鐘磬就消失在這雪嶺風中。
……
在五月夏夜的風裡,和喜歡的人擁抱睡在天河之上,漫天星辰入夢。
鶴酒卿的夢裡卻是一片清寂,有他獨自一人走過的兩百年,也有三百年前賀九的片段。
唯獨沒有顧矜霄。
夢裡的他悵然若失,卻好像完全不記得那個人。
只是一想到漫長歲月幾百年後才能遇到那個人,忽然覺得時光如同靜止,一夜就像一生那麼長,如何撐過這孤獨百年?
醒來發現是夢,就像劫後餘生。
他閉上眼睛,挨著那個人,微笑閉上眼。
不敢入睡,卻還是墜入夢境。
夢裡也有天河星夜,長長的河堤上,他們執手看天際雲層倒影。
忽而有所覺,鶴酒卿回頭,看到一個人從長堤另一頭走來。
長堤是琉璃冰雪淡淡的藍,迎著彼此的白衣如月『色』舊舊的藍。
那人走到他面前,一紅一白的異瞳,平靜地看著他。
對方沒有開口,說話的是鶴酒卿自己。
“我把鬼劍折斷了,棋局中止。”
“你做你的鐘磬,我做我的鶴酒卿。你我可以共存於世,互不侵擾。”
“你知道的,不管你的黑子是輸是贏,於我都沒有任何影響。從一開始你就站在必輸之地。”
“這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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