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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超過了一切,慨然伏地:“陛下,臣與臣母固然有罪,可這孩子是無辜的,請陛下收回成命。”

方荀冷笑,就知道你不肯!再開腔時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謀逆之罪當誅九族,若真正牽連下來你這腹中的孩子應在九族之內,便是生下來朕也可以立刻將他殺了。”

方晏到這會兒什麼也顧不得了,大聲道:“若論九族,陛下與臣乃是兄弟,這九族豈非也包含了陛下。”其實這話說出來便是大逆不道,賢王卻昏了頭,想也不想衝口而出。

皇帝果然大怒:“方晏,你放肆!”

賢王咬牙,話都說出口了,再收回也是不能,索性抗辯到底:“陛下,這個孩子不僅是罪臣一人的,他還有另一位父親,罪臣保證待孩子生下後交與他父親帶走,從此再不涉足朝堂,還望陛下法外開恩,饒了孩子,罪臣願受領大逆凌遲之刑。如若不然。。。。。。”他揚起臉,目光灼灼:“罪臣絕對不會束手就擒,皇兄應當知道方晏也不是善與之輩。”

話是越說越重,連凌遲都搬出來了,最後居然暗示要造反,顯見方晏是下了狠心,無論如何要保住母親、護衛親子,這倒讓方荀起了笑意,暗想弟弟還是這副有些脾氣的樣子比較像個上位者。

不過。。。。。。皇帝仍舊陰著一張臉:“好你個方晏,天堂有路你不肯走,偏偏要去闖地府的門嗎?居然威脅朕!哼哼,朕若是被你要脅,如何還做這萬里江山的主人,你既不聽朕的話,莫怪朕心狠手辣!滾回你的賢王府吧!”壞心地再加上幾句:“看樣子倒是挺愛護這個孩子的。不過,據朕所知,已經有六個多月了吧?這麼束著,你倒不怕把孩子束壞了。”

方晏有點回不過味來:“陛下。。。。。。”

方荀看著他,眼中終於露出一抹複雜的情緒:“你。。。。。。始終不如朕,若是朕,朕絕不會束腹。。。。。。”他頓了頓,突然轉過話風:“太妃的罪太重,朕便演算法外開恩,也只能保個你。晏弟,好自為之,為了這個孩子,退後一步吧!”

方晏眼眶一熱:“皇兄。。。。。。”

皇帝似乎有些疲憊,揮揮手:“回去吧!”

賢王膝行向前:“皇兄,您的毒。。。。。。”

方荀笑了起來:“你倒還記得,沒事了,走吧!”

賢王似信非信地看他一眼,慢慢站起行禮離開,臨到門前仍是忍不住回頭望了望,皇帝已坐在御桉前,取了一本奏摺開始批閱。

低低地嘆了口氣,推門而出,示意侯在門外的蘇文進去伺侯,不知為何,看到太監總管惶急的模樣,心裡掠過了一抹不祥的預感。

仍是舊時天氣,皇宮裡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方晏順著熟悉的青石路往宮門口走去,正沉思間,遠遠地迎面走來一個人,那人見著他單膝跪地行禮:“王爺。”

方晏無奈地笑了笑,並不去攙扶,反而彎腰一揖:“易護衛!”

易楊站起身,瞧見賢王眉目間帶著難掩的憔悴,關心地說道:“王爺氣色不好,可得多加保重才是。”

方晏澹澹一笑:“多謝!易護衛,我有一件事想問問你。”

易楊肅容:“王爺請問。”

賢王沉吟著:“皇兄是不是病了?我瞧他瘦了很多。”

易楊垂下臉,眼中痛楚難當,半晌狠狠一甩頭:“王爺多慮了,陛下只是積勞太甚故而消瘦,並沒有生什麼病。”皇帝那古怪脾氣,不許說的事情斷然是不能隨便亂說的。

方晏並不太相信他的話,狐疑地看了看,默默點頭,不再多問,繞過易楊往前慢慢走去。

等他走得不見人影,易楊方才靜靜轉身,想著陛下這會兒應當又在御書房了,正待趕過去,眼前突然跳出一個人,正是隱衛首領左紹和。

易楊扯了扯嘴角:“你怎麼還在這兒?”

左紹和冷冷地看著他:“為什麼不說實話?”

易楊反問:“陛下的吩咐你敢違抗?”

左紹和怔了怔,眼中升起一股怒氣,易楊拍了拍他的肩膀:“陛下的時間不多了,若是黃需制不出解藥。。。。。。紹和,我不想陽奉陰違,跟了他這麼多年,他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不要惹他生氣。”

隱衛頭子向前一步,神情帶著幾份軟弱:“公子。。。。。。”易楊下意識地扶住他的雙肩,自擔任隱衛以來,左紹和有多少年沒有叫過自己一聲公子了,不是不明白他的傷痛,可是自己的疼源源不斷,如何還能騰出心思來安慰他?

左紹和聲音很輕微:“陛下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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