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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過就開個玩笑,卻解釋這許多!好了,我們這就過去。易揚,該準備的都準備妥當了吧?”
大護衛手握劍柄,恭恭敬敬地回話:“屬下今日已按照陛下的吩咐將刑具全都搬過去了!”
方晏愣了愣:“刑具?皇兄,你不是不屑用這一套嗎?”
皇帝無賴地笑:“朕只是不屑,並非不用,這用嘛,要看怎麼用!走吧,今日我們定要審個清楚明白。”
冷宮多衰草,易揚開了鎖,方荀當頭,三人一起走了進去。甫進門便見院中立著一人,月光泠泠而下,紅衣色顯,清麗的容顏帶著幾分冷然,方晏認出正是那名年輕的刺客;但不知他何時換上了一身紅色的衣物。。
皇帝呵呵笑,待欲開口,卻聽一個聲音尖厲地響起:“焯兒。。。。。。”人影撲閃而至,便要抱住方荀。
易揚吃了一驚,不及拔劍出鞘,劍鞘向前,硬生生擋住那人的撲勢,紅衣少年驚呼:“不要傷害他!”快步上前抓住方恕的胳膊。
方恕死命掙扎:“焯兒。。。。。。焯兒。。。。。。”
方荀擺擺手,易揚撤回劍鞘,不妨方恕勁大,瞬間甩脫紅衣少年的扶持,重又撲向前來。
方晏嘆了口氣,橫生攔截,手指微動,方恕頓時力竭,“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紅衣少年合身向前撲倒:“爺爺!”
賢王淡淡道:“我只是讓他不能亂動,沒有傷他,你不用擔心!”
少年抬起頭,眼中閃過一抹憤恨:“你們有什麼只管衝我來,不要為難他!”
方荀說得隨意:“院子裡烏七麻黑的,朕就是想為難你也看不清楚啊!到東廂房去。”
少年頓時變了臉:“你。。。。。。”
皇帝笑得和藹:“你不會以為那些刑具就是擺在那兒看的吧?易揚,將他們兩個都給朕帶過來!”說著,偕同賢王快步進了東廂房。
屋裡擺滿了刑具,倒刺長鞭、夾棍、鋼釘板。。。。。。方晏目瞪口呆:“皇兄,你把刑部的東西都搬到這兒來了?”
方荀提起鞭子微甩:“這些就讓你吃驚了?隔些日子你去刑部瞧瞧,那頭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盡是平日我們想都想不到的物事!”
方晏微微沈吟:“我曾翻看過我朝的刑法制度,有些過於殘忍的皇兄不妨考慮將之刪除,畢竟是人哪!尤其有些還是針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皇帝微笑:“晏弟就是心太軟,比如婦人犯了淫忌,如何不該加以懲處?”
賢王嘆了口氣:“加以懲處倒是應當,只是諸如騎木驢之類,還是不要太多用的好!”
方荀微微點頭:“這倒不錯,騎木驢這一項確實太過不堪了。。。。。。”話未說完,易揚已拎著那祖孫二人進了房。
半間屋子堆著汙跡斑斑的刑具,方荀隨意地揮著手中長鞭,鞭上倒刺在微晃的燭光下閃閃發亮,直刺進人心底,冰冰寒地疼。
方恕仍被點著穴癱坐在地上,嘴裡喃喃嘀咕著:“焯兒吃。。。。。。焯兒。。。。。。焯兒。。。。。。吃。。。。。。”
方荀笑呵呵,走過去蹲下身,聲音很和藹:“你想吃什麼?”
方恕眼睛一亮:“焯兒。。。。。。”
紅衣少年合身將他攬進懷裡,美麗的雙眸直直瞪視著皇帝:“你要幹什麼?”
方荀嘖嘖出聲:“你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了,居然還有心思擔心他?好吧,我們也不用拐彎抹角,你爽爽快快地告訴朕,為什麼要刺殺賢王?”
紅衣少年瞧了瞧方晏,冷笑道:“你不用問了,我不會說的!”
皇帝點點頭,站起身揮揮手:“易揚,把方恕給朕吊起來!”
易揚頗有打手的風範,卷卷袖子便要上前,偏是方晏,瞧著這二人做戲的模樣,忍不住背過身去暗暗偷笑。
紅衣少年尖叫:“方荀,本座一人做事一人當,姓祈的是我殺的,行刺方晏也是我一個人的主意,與我爺爺沒有關係,你殺了我吧!”
方荀搖搖頭,一臉登徒子的色相,居然伸手扣住少年的下巴狀似打量:“這麼漂亮的孩子,朕如何下得了手?你連朕的名諱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怎會不知道朕最是憐香惜玉了。。。。。。”越說越象流氓,臉都湊上前去,輕輕嗅了嗅:“美人香。。。。。。”
少年氣得渾身發抖,耐何氣海穴早被點破,功力全失,一時情急,清亮的雙眸流出兩行淚來:“方荀,你放開我!”他的下巴被皇帝大力捏住,說話有些含混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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