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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譏誚似的冷峻,語氣也變的尖酸刻薄:“死不瞑目?讓我死不瞑目的,可遠不止這件事。”
頓了頓她站起身:“葉連成已經回來了吧?”
嶽峰忽然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隨即站起攔住她:“你要幹什麼?”
十三雁皺起眉頭:“我要見葉連成,不過分吧?”
嶽峰不知該怎麼說:“雁……雁子姐,你……你上的是別人的身,棠棠她……不想見葉連成。還有,你為什麼帶著她跳河?你知道這會害死她嗎?”
十三雁退後兩步看著嶽峰,過了一會,忽然神經質般笑了起來:“這都是她跟你說的?”
不等嶽峰迴答,她又開口:“她說什麼你都信?”
嶽峰正想開口,十三雁打斷他,笑得更加古怪:“她說了我很多壞話是不是?她說我想要她的命是不是?峰子,我認識你時間久還是她認識你久,你為什麼反而不信我了?傻小子,她灌了你迷湯嗎,她說什麼你都信?”
嶽峰只覺得腦子嗡嗡的,隱隱覺得事情似乎跟自己之前想的不一樣,季棠棠詭異的來歷和難以捉摸的行為舉止在腦子裡不停打轉,轉的多了,心裡也開始懷疑起自己來:是啊,對棠棠並不是那麼瞭解,為什麼她說什麼自己就信什麼了呢?
但是下意識的,還是想為季棠棠辯白兩句:“雁子姐,棠棠她……”
十三雁沒給他說完的機會,她忽然就伸手抓住了嶽峰的衣領,把嶽峰扯的險些一個趔趄,臉上的神色近乎猙獰:“峰子你記著,沒她我不會死,沒她,我根本不會死!”
嶽峰只覺得心裡有什麼東西轟的就塌了,耳朵裡嗡嗡的,偏偏對十三雁接下來的話聽的異樣清楚:“你知道她為什麼不敢見葉連成?啊,為什麼?”
“不願見”和“不敢見”顯然是兩個全然不同的定義,嶽峰一下子反應過來:“你是說,棠棠認識葉連成?”
十三雁咯咯笑了起來,笑到末了,她的臉色驟然一冷,伸手攥住嶽峰的手腕,纖長手指幾乎嵌進他肉裡:“峰子,跟我去見葉連成,見到葉連成,你什麼都明白了。”
嶽峰被十三雁拉著走,腦子裡如同塞了一團亂麻,下山的路磕磕絆絆,他有好幾次險些摔著,時候是下午,太陽慢慢落下去,山裡的寒意來的比古城裡要快很多,快到山下時,嶽峰忽然想起了什麼,猛地停住腳步,反手把十三雁也給拽停下了。
十三雁回頭看他,長長的頭髮還半溼著,有幾縷貼在額頭上,下巴微微揚起,有一瞬間,像是季棠棠又回來了,嶽峰看住十三雁,語氣異常平靜:“雁子姐,你跟我說實話,看在我叫了你這幾年姐的份上,看在大家的交情上,你說一句,我就信你。你看著我的眼睛說,是棠棠害的你,是她害死你的。”
十三雁抬起頭看著嶽峰的眼睛,一字一頓:“就是她。”
嶽峰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先是沉默了很久,然後忽然就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淚就落下來了,他伸手抹了抹臉,避開十三雁的目光,還是笑,最後特別難過地說了一句:“棠棠你為什麼啊,我從來就沒懷疑過你。”
說了一句就說不下去了,他伸手把十三雁推開,自己順著下山的路往古城走,山風吹過,刺得眼睛生疼,十三雁愣了一會,追了上去,快到城門時,她實在忍不住,緊走幾步攔住嶽峰:“峰子,你是不是喜歡棠棠啊?”
嶽峰沒說話,他抬起頭看城牆正頂的匾字,回了句:“喜不喜歡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想到她從頭到尾都在騙我,我特難受,真的。”
說著說著又笑起來,低頭捏了捏眉心:“雁子姐,你上她的身,你能離開會麼?我想跟她說幾句話。”
十三雁伸手握住嶽峰的手,柔聲答了一句:“峰子,你信我,她以後都沒那個機會騙你了。”
嶽峰還沒來得及回答,身後忽然響起了一串清脆的腳踏車鈴鐺聲,隨即是一個熟悉的嗓門:“呀,姑娘,你沒走啊?這可好,我著急找你呢。”
嶽峰光憑聲音,就聽出說話的是那個警察老張,這幾天一來二去的,跟老張也算半個熟人了,嶽峰把十三雁往身後擋了擋,向老張打招呼:“還在忙呢?”
“可巧找著這姑娘了。”老張從車上下來,把腳踏車腳撐給撐上,低頭從身上的挎包裡往外掏檔案,“那條街的人我們都問遍了,又調了檔案,列了幾個主要嫌疑人出來,基本上都有案底,這裡也就這姑娘跟兇手打過照面,我心說能找著她讓認一認就好了,姑娘,你過來看下,哪個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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