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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回答這一個字。直到魔法師不再詢問用一個“是”字就能回答的是非題為止:“我叫什麼?身份是什麼?你的立場是什麼?要做什麼?”
“你叫澈。燕瀾的哥哥,天塔的最後一張底牌。”
“好,”魔法師急不可待的確認結束,又將說話的速度加快,“去做你該做的,我還有事,先一步告辭。”
魔法師立刻託辭離開,她竭盡全力偽裝自己是真的有要事等待著她。其實根本不是這樣,澈只是為了逃避那雙漆黑眼瞳的注視,而逃避她內心深處的恐懼。他早就死了,在明耀極東戰場上,澈親自給了他致命一擊,她也深信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活下來……可是在那不久後天塔有召於她,說有重要的事必須告訴她……結果迎面走來的就是這個人,只是他與當時在明耀極東已經判若兩人。她也不敢違背天塔的命令,只能儘量減少與他交涉的次數,天塔依然叫他“燕刃”,她卻從內心排斥。
“站住!——”
戴著銀色面甲的少女一路追擊,不停地催動念力,使地面上的不化的封冰與沉雪像颶風一樣肆虐,襲擊、阻攔在稍前方高速前進的人。左言卿的速度對她來說完完全全的遊刃有餘,畢竟她不是獵豹,而是雷霆。
“我沒有時間跟你一決高下!”左言卿冒著超出負荷的危險,再度加速,妄圖甩開身後的追擊者,只見側臉的花紋越來越亮,枯樹抽了芽,梅花越開越密集,一朵朵迅速地凋零,又一批批綻放出更大、更絢爛的花,“雖然我很想知道你是誰,為什麼那麼瞭解我!——”
他並未注意身後的追擊者,耳際下,雷霆之光閃爍。
少女面甲後的表情凝重,如果一直保持這種速度,至多一個星期,海鱗就算在伊爾斯那麼遠的地方,左言卿也肯定到了,那麼她就殺不死他,更沒有來極北之地的意義了。想到這裡,她驟然提速,超過了前方之人,使喚身邊的冰雪像藤蔓一樣從地下鑽出、瘋長,頃刻便在左言卿眼皮下鑄成了一道冰牆。
“精靈族麼?”少女的速度,左言卿自愧不如,暗自揣測,就在這時,他看到她露在盔甲外的頭髮,又直覺那是一個和他一樣的海鱗國人,只是立刻否定了這猜想的大半,同為岐族人,怎會有人阻攔他?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追擊者一度顧慮她攔不住他,又不能直接真的往死裡拼命,她拼不過。而左言卿所擔憂的是,自己在平安抵達蓬萊仙島般的祖國前,在半途已經精疲力竭,終至於死無葬身之地。一方面,一刻不停所製造的障礙令他不得不全力以赴應對;另一方面,他的對手分明很弱,如果在這裡決戰,只要撐過她的第一輪狂風暴雨般的進攻,在她念力短暫枯竭的一瞬間,殺她輕而易舉,他卻根本等不起,更沒有時間一決高下。
少女在冰牆外,不停地催動念力,將那堵冰牆迅速築高、加厚並注入念力使它堅固,從四面八方擋住左言卿,卻一次次眼睜睜看著左言卿穿牆而出,將速度提至極限。
雙方都在擔憂對方不確定性——他如果不可阻擋不知疲倦,那該怎麼辦?她如果念力無窮無盡,那該怎麼辦?
不過,不久後,雙方都否定了這種猜測,因為追擊者的速度隨時間推移,漸漸減緩;被追擊者的抵禦能力破冰速度也逐步減弱。這就表明了,總有一方會先敗下陣,只看誰的念力率先枯竭。這種拉鋸戰,已經持續了整整兩天。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大概便是。剛得知穹風叛變血洗宇鏡,江瓷誠卻得到了魔協武協的管理權,伊爾斯內部又大亂直逼式武等人撤兵回國,現在又收到了前線急發的信函。信中說,極東地區,岐人大舉反攻,在式武和策松封短暫離開戰場之際,又死灰復燃,逼近、威脅十三城,不知是不是迴光返照。
至少符認為不是,除了在極東的軍隊由江瓷誠全權掌握外,現在魔武協會的人也屬他麾下。
十三城本是十三座圍繞帝都聖輝的城市,由於地理位置優越,外接山水內臨帝都,是繁盛的商業區,同時也是重要的政治軍事基地,一旦攻破,幾乎可以單刀直入聖輝。共和之後,這十三座城合併,統稱十三城,起先是下三家人在這裡投資建設,由此帶動許多商賈富豪進駐十三城,這塊地區日益繁華。
看到信的符,腦海中只回響著“來不及了”這幾個字。
“所以你想好了?”符對面的人,戴著怪異的白色面具,面具很像未上色的瓷人偶的臉,且藉著橘色燈光看,有說不出的詭異感。好在他聲音溫柔,才不會顯得過於陰森,他聳聳肩,慵懶地靠在椅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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