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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說,“其實就是南明耀人,只是小時候就開始遊歷了,本來乾脆想遊一輩子,最後實在走不動了就寫成書賺點小錢。但現在不一樣了,回到這裡,碰上您,我們就不想走了!”

閒言碎語中,時間很容易流逝,不知不覺入夜已深,兩人便扶著老人去休息。待到老人睡熟,那“白籬”才開口講話。

“彥,天塔那邊已經下令海鱗全境搜查我們了,不論是誰,見到我們都可以先斬後奏。”

“反正不回去了,不是嗎。”

青隆只用短短數分鐘,就毀掉了整個海鱗幾十年來苦心經營的“飛馬”和“神鷹”,為的卻是救彥。因此犯下十惡不赦的大罪,於是,近期他一次次地問自己是否後悔,可他內心的回答都是“不”。

“希望就在這個寧靜的小村莊安度餘生吧……能娶一個平常的民家女孩,樸素卻溫柔……只是你,本來你可以在海鱗被奉為神明……”青隆把目光投降天宇,他看到,青色的幕布上撒滿群星,像一顆顆閃爍的鑽石,熠熠發光,“村民們都很好啊……他們真的不該被捲進權和利的鬥爭裡去。”

他們還清晰地記得,他們來到村莊,那些村民不問他們從何而來,不問他們是誰,便都熱情地邀請他們去茅舍做客。他們卻不敢接受,因為他倆有愧於他們所有人。

這個與世隔絕的小村莊,給青隆的感覺,像是他從前讀過的一本古書中所描繪的,一個叫桃花源的地方。這個地方不似人間,沒有錢權的爭鬥,沒有利益紛爭,有的只是一派安逸樸素的民風。他也擔心,他和漁人一樣,是“誤入”的,一旦走出去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青隆在這個村莊,忘記了他是誰,連銳利的鋒芒都被幾乎磨平。他甚至質疑起自己,究竟是“青隆”還是“白籬”。

“但得小心左言卿。那是個狠角,當時我印象太深了,南宮氏被抄家的時候,他完全可以救南宮氏人,但是他幾乎當作沒看到一樣的,連跟這些事沒一點點關係的南宮嘉雪都沒被放過,她才四歲啊。那時候我十歲,聽到這件事我嚇的都做噩夢。然後長大點之後,我又細想,左言卿如果求個情,憑他當時的地位,一句話的事,只是他說不說的問題。說了,南宮氏怎麼至於被滅族,這樣少有的忠義世家……可惜一朝覆滅,還是被同族人。”

左言卿,舊海鱗帝國太子,當今海鱗共和國總司令,前幾天剛被任命——因為前任總司令被指控為叛國。今年,左言卿二十八歲,已是他仕途的第十七度春秋,他九歲便有了實權,十四歲平步青雲,十四歲那年,海鱗革命,推翻帝制,他身為太子,支援的卻是代表共和一方的天塔……若有人問,海鱗最危險的人是誰,十個中有九個不會說是“叛國者青隆”,而會先四下張望,再壓低聲音,說“左將軍”。昔日想殺他的政敵不計其數,他卻不動聲色地將他們或同化或流放或悄無聲息地徹底抹殺……他既是個勇武的戰士,也是名權謀家。

但現在青隆與彥都失去了權利支撐,無法再與這個危險人物匹敵。他們現在都分不清自己是誰,是周遊列國的冒險家,還是所謂復國之光,但如果他們能選擇,他們一定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

只願成為“白籬”、“夏瀲”的日子長一些,再長一些,永遠不要結束……才好。

走出拍賣場,徐笛一路上都在微笑著把玩手上的兩個盒子,他將那兩件價值不菲的物品分別裝進了一大一小兩個盒子。那盒子很普通,只一層稍厚的紅紙包裹。

他幾乎沒有參與其他人的討論,只聽得邊上三人邊走邊侃,朝“黑市”漫步走去。黑市的人並不多,那個拍賣場甚至都沒有坐滿,有一半是空席,大概是並非誰都能肆意出入黑市的緣故。

這才是,真正有錢能使鬼推磨的地方。

現在倒是改善了很多,從前這裡的人幾乎都是有錢有勢的貴族,**成性,紙醉金迷。來到這裡,徐笛分明嚴肅起來,將笑容和手上的盒子一併收了起來。

“這裡就真的是,誰錢多誰說了算吧。我估計我們亮身份他們都不會給臉。”高逸上下打量,如果能用衣冠斷定身份,那麼他們才是平民,那些人才是手執權柄的當權者,“我說笛子,你那麼有錢,怎麼不像他們一樣,乾脆搞一身金子做的衣服套著?”

“錢要用的刀刃上嘛。”徐笛淡然應答。

“那你剛還一扔二十萬?”

“那就是用在刀刃上的錢。”

高逸不語,而穆雅卻悄悄地笑了。她似乎明白了徐笛的目的。而且穆雅也知道,那兩樣東西是值得用二十萬買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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