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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怪的招擱浩宇身上全不合適呀……
暫時想不到辦法,我決定見機行事。
略作收拾離開旅館,隔壁就有家咖啡店,裝修很是堂皇。我剛往玻璃門外這麼一站,門就自動開了。嘖嘖,好高階!於是我就邁步進去,挑了個靠窗的座兒。剛坐下,殷勤的服務生拿著酒水單來了。
酒水單掀開在飲料那一頁,我先瞄價格,先是一溜‘¥58’,跟著從‘¥68’起跳,一直跳到‘¥288’……我挑了樣58的香草奶昔。老實說,有點肉疼的,58塊能買58個肉包子,一天三餐每餐兩個,58個肉包子夠我吃九天還有多。不過一想到這單肯定是由浩宇來買我就淡定了,還自贊了一下,我真善良,挑了樣最便宜的。
但是——請注意這個‘但是’,因為人生無處不‘但是’!——浩宇竟然爽約了!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我入座後五分鐘,香草奶昔端上了桌。很大一杯,我看了後很欣慰,覺得它肯定能支援夠我熬完這一個半小時的等人時間。不過一個小時,香草奶昔被我吸了個乾淨,剩下的時間我開始叼著吸管在杯壁上來回的唆。十分鐘後,杯壁上基本被我清理了乾淨。接下來的二十分鐘我過得極其無聊,我忍了很久才忍住了把咖啡店免費提供的水倒進香草奶昔杯中涮點殘存的奶味兒的衝動。
百無聊賴的我開始東張西望,看天看地看窗戶看行人,終於熬完剩下的二十分鐘。但是,如之前所言,浩宇沒出現。
起初我以為是堵車,北京城的堵車堪稱一景,曾有人6點下班被堵在環線上然後給老婆打電話非常樂觀的估計能在12點前回家,我覺得這有點誇張了,卻也側面證明了堵車的可怕和頻繁,所以我想浩宇遲到個半小時都是可以理解的。
半個小時後,浩宇還是沒有出現,我有些坐不住了。
我想給浩宇打電話,但我沒電話。此為未表前話,手機這玩意兒我一向敬而遠之,原因很簡單,不喜歡。此時我開始懷念起電話來。不是不能去找公共電話,但是那意味著我得離開這個咖啡店,進而意味著我得自己掏錢買單……
58個肉包子啊……
又等了5分鐘,我一咬牙一狠心把這58個肉包子的錢給掏了,就當全都打了狗了。
氣急敗壞回了旅店客房,撥浩宇電話的時候我手都在發抖。敢放我鴿子?唵?2個小時白瞎了,58塊白瞎了,唵?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一喲!浩宇真行,他已經把電話給關了機,於是我一腔怒火被整個兒堵了回去。
這一天接下來的時間我很忙,忙著按電話鍵。我開著電視,將電話放在手邊,隔個三五分鐘就把浩宇的號碼按一道。我很有耐心,從上午十點一直按到下午四點,連午飯都沒出去吃。要不是何琨衝進了我的房間,我想我會繼續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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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琨的臉色很差,本來昨晚捱了頓胖揍他的臉就有點影響市容了,此時雙目圓瞪鼻翼大張神色惶惶然如喪家之犬。我驚了,從床上一蹦而起,問他怎麼了。他衝我嘶聲吼出六個字,“我妹妹,不行了!”堂堂七尺男兒灑下兩行痛心的淚。
何琦不行了?我難以置信!早上她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笑著跟我說這說那還說等他們忙完手裡的活回來請我吃飯……
我立刻想到了原因,問何琨,“被妖傷了?”
何琨伸袖抹了下眼淚,點頭,哽咽著,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人呢?她人呢?”我急啊,套上拖鞋就往門外跑,“快帶我去看看!”
何琨在我身後應了一聲,帶上門跟著我,一跑跑到旅店外頭。何琨攔了輛計程車,向司機報了地址。
我跟何琨坐在車後座,他時不時的吸著鼻子擦著眼角沁出的淚,扭臉看著車窗外。看得出來,他也覺得大男人動不動就哭是件不長臉的事,但他忍不住。司機從觀後鏡裡瞅著我倆,瞅瞅我再瞅瞅他,瞅得我渾身不自在。我決定跟何琨說點什麼分一分他的心,於是我問,“你妹妹她現在在哪?”
“在,呃,我,”何琨打起精神答我的話,初時有些磕巴,好在很快就流暢起來,“在我六爺爺那。”
我奇怪,回問了一個,“你六爺爺?”
“是,”何琨道,“他住在這,我們做的這個活是他老人家給我們介紹的。”
我繼續問,“那何琦她現在情況怎樣了?”
何琨痛惜,“中了毒,昏過去了!”
隨著何琨的話,計程車在筆直寬闊的馬路上拐了個S形。我敲敲駕駛座的防護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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