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納蘭嬌竟幫周騰飛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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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珏能坐到刑部侍郎這個位置,可不是靠著他父親的關係,而是他自己有真本事,他有條不紊地安排取證檢查,不被所看到的現象先入為主,一切用證據說話。 宴客殿裡,德妃和淑妃一個給天子倒酒,一個給他夾菜。 皇甫宸陽對兩人的溫柔賢惠有些心不在焉,他的視線總是會不由自主瞟向某個位置。 開始的時候,納蘭太后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後來見他太過頻繁,不得不出言相勸。 “皇帝,喝酒。”納蘭太后將皇甫宸陽放在桌上的酒盞塞到他手裡,以此來提醒他失禮的舉動。 “多謝母后,兒臣自己來就好。”經太后一提醒,皇甫宸陽也知道自己的目光太過了,還好她不是自己坐在那裡。 大殿裡的眾臣,對揣摩聖意這塊,他們可是非常拿手的,別說皇甫宸陽的視線多次落在同一個地方,就是偶爾落在一處,他們都能狠狠地解讀一番。 葛太傅臉色有些不好看,他也看到新帝的視線了,他所看的正是納蘭靈和司徒婉的席位方向。 這兩個女人,一個已經嫁給司徒珏生了孩子,另一個也已許配人家,不管是對誰有心思,都對名聲有損,皇上真是糊塗。 他想規勸幾句,礙於大殿上這麼多人,只能等宴席散了再單獨說。 帝王的八卦可不是那麼好議論的,做到自己心中有數就是,可不能說出來,這就導致眾大臣憋的有些辛苦,還好司徒珏拯救了他們。 司徒珏將調查的結果呈給皇甫宸陽,並說出此案的三大疑點。 “陛下,那把殺死宮女的兇器雖然在周騰飛手裡,但刀柄上卻有宮女的手印。” 司徒珏先說出了第一個疑問。 不過他剛說完,立馬就有大臣站出來反駁,“侍郎大人,你這話說的不對,誰也不會甘心送死,在死時掙扎握住刀柄不讓兇手刺不是很正常嗎?” “人死的時候確實會有這樣的求生本能,可從屍體的檢驗來看,宮女在被刀子刺殺的時候,她並沒有掙扎,反倒是像欣然赴死。” “侍郎大人,你這樣解釋就不對了,哪有人不想活的,她一定是沒來得及掙扎就死掉了。” 司徒珏點頭,“這個可能也是有的,下面我來說第二點疑問,宮女的指甲裡有身上布料的殘留物,更像是在扯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留下的。” “胡說,照你這麼說,倒像是宮女自己故意扯的衣服了,應該是她在阻止周騰飛扯她衣服的時候留下的。” 司徒珏依然點頭,“那我來說第三點疑問,經太醫們檢測,這名宮女得了重病,本就沒有幾天好活了。” 這個疑問說完,大殿上有了短暫的安靜,一個命不久矣的宮女,再結合前兩個疑問,還真的像是一個為周騰飛布的局。 周家之前可沒少做壞事得罪人,難不成周騰飛是被陷害報復了。 葛太傅這時站了出來,“侍郎大人,人都是怕死的,即便是還有一天好活,她都會想辦法活下去。 而且,死者跟周騰飛無冤無仇,她為何要用自己的命來陷害周騰飛。” 司徒珏一直安靜的聽著,等葛太傅說完,他問出了一個犀利的問題,“太傅大人,您是如何知道死者跟周騰飛沒有恩怨糾葛的呢?” 聽司徒珏這麼一問,很多大臣的目光都看向葛太傅,等著他解釋。 人與人之間可是太容易結仇了,也許只是在看別人的時候臉色臭了點,就可能被人記恨上了,況且這位宮女還可能是被人指使的,說她跟周騰飛之間無仇,確實有些草率了。 葛太傅有些不自然地甩了一下袖子,“哼,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嘛,她只是一個在後宮御膳房負責端菜的宮女,根本不會跟四品校尉有接觸的機會。” 有些大臣覺得有理,又將目光轉向司徒珏,看他要如何反駁。 司徒珏沒有繼續反駁上一個問題,而是命人端上來了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個翡翠耳墜。 那耳墜造型別致,完全可以用獨一無二來形容,一看就非常貴重。 皇甫宸陽皺眉,“這枚玉墜是從何處得來?” “回陛下,是在離案發現場不遠處的遊廊上撿到的,那個位置正好能看到一切,如果找到耳墜的主人,也許能得到線索。” 宴客殿外面有很多皇衛和龍衛守護,但他們更關心大殿裡眾人的安全,等他們聽到救命聲趕到的時候,只來得及看到宮女倒在血泊裡,而周騰飛手裡握著一把帶血的刀子。 現在出現了新的人證,眾人的心思又活絡了,難不成有反轉,周騰飛真的是被陷害的? 有些大臣一直堅信周騰飛是冤枉的,因為他們相信李幼唯不會看錯人,她相信周騰飛,他們便也跟著相信。 德妃和淑妃互看了一眼,然後對皇甫宸陽道,“陛下,這耳墜好像是您賞賜給賢妃姐姐的。” 賢妃得寵,她的首飾衣物都是獨一份的,想記不住都難。 其他人聽了兩位后妃的話,心中都打了一個問號,賢妃娘娘不是坐月子呢嘛,怎麼會出現在宴客殿外的遊廊上呢,一定是搞錯了。 皇甫宸陽點頭,“不錯,宣賢妃來宴客殿。”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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