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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木寶寶拎著兩個大大的購物袋回到房間。
這是遲景笙唯一擁有範伶的東西,之前答應範伶不告訴遲景笙衣服是她買的,只是,現在範伶已經不在了,她覺得應該讓遲景笙知道。
範伶的心裡還是有他的。
將衣服拿出來,擺在床上,黑色西裝,黑色褲子,黑色襯衫,黑色領帶,還有一雙黑色襪子,真的是整齊的一套。
“老公,這是媽,範伶女士給你買的,擔心你不要她買的東西,讓我不要說是她買給你的,只是,她現在不在了,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實話。”
遲景笙目光久久的落在床上擺著的那一套黑色的衣服上。
身體靜默著一動不動。
木寶寶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也體會不到他此刻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情。
腳步輕輕的退出房間。
知道一點,此刻,他最需要的是不打擾。
黑幕的夜空繁星點點,高高懸掛在半空中的銀白色月亮溫柔的普照著大地,靜怡的花園,撲鼻的清香,隨著微風擺動著的花朵,木寶寶的眼裡一片深思,良辰美景並沒有入她眼。
她從花錢僱的拍客這幾年傳給她的照片中得到的資料統計,這幾年,胡立輝接近最頻繁的人有四個,一個木城安的助理段修遠,一個Z國立海省高官徐文斌,一個Z國政治局委員,常委候正平,還有一個帝都市長遲厲。
恰巧他們中除了段修遠,其他三人都是這一屆總理候選人。
因為重生前她並不知道木城安倒臺後,是誰當的總理,而他們又都跟嫌疑最大的胡立輝關係匪淺,這給她的判斷照成不少麻煩。
她唯一能排除的就是遲厲,因為他為人正直,心態平和,更因為他跟木家的交情擺在那。
而且他跟自己還有木家還是一家人,怎麼都不可能是那個幕後黑手。
直到被一雙修長的手臂圈抱進懷裡,木寶寶才知道遲景笙來了。
抬頭,看著天空,才發現月亮變得更大更圓了一些,輕輕的感嘆了一句。
“今晚的月亮好圓好亮好漂亮。”
遲景笙也將視線落在半空中,看著清亮的月亮,眉眼溫柔。
“嗯。”
淺聲應了一句。
木寶寶被他那帶著溫柔的聲音暖了心扉,將複雜的心事拋開。
“希望等我們七老八十的時候還能這樣嫻靜的站在花園裡,相伴著彼此看著天上的月亮。”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眼裡帶著期盼的色彩。
遲景笙微微圈緊了懷裡的人,大手溫柔的撫摸她小巧的手。
“肯定會。”
聲音裡透出的肯定味不容一絲懷疑。
遲瑞年感覺到自從傭人李被遲厲開除後,家裡的氛圍異常的安靜,以往不時能聽到傭人談笑的聲音,現在幾乎可以用鴉雀無聲來形容。
這樣的改變,他特別的不適應,越發的懷戀範伶在的日子。
週末不需要去局裡加班,吃過早飯在花園耗了二三個鐘頭,正門口擺著一堆打包好的東西,他也沒上心觀看。
回到臥室,發現他放在床頭範伶專屬的靠枕不見了。
滿眼的驚慌,那個靠枕帶著範伶專屬的味道,現在,他只有抱著它才能入睡。
連忙下樓,詢問負責打理他房間的傭人王。
“王姐,看到我床頭擺著的太太專屬的靠枕了嗎?”
傭人王連忙停下手裡的活回答著。
“老爺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交代我們把太太生前用過的東西全部處理掉,所以我把太太那個靠枕也拿出來了。”
遲瑞年的眉眼直接打成了死結,對遲厲的這個做法很是不滿意,範伶雖然死了,可是在他的心裡,她始終是活著的,時時刻刻都能想起她的音容笑貌。
面色暗沉,焦急的問道。
“太太那些東西呢?你們怎麼處理的?”
“在...門口,等人...來拉走。
傭人王第一次見到溫潤的二少爺臉色如此冷,嚇的舌頭都有點打結。
她眨眼的功夫,遲瑞年已經閃到了門口。
嚇的她連連拍著心口,祈禱著拉貨的人還沒來。
到了大門口,正好兩個拉舊貨的人正往車上抬東西。
“住手,把東西放回地上。”
人沒到面前,聲音先到。
嚇的兩人手臂一哆嗦,差點被舉在半空中的大箱子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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