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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二十一年春三月,鄴都王城內,一小亭中。
外面暴雨連連,天穹轟鳴不止,雨水拍打聲亭頂的聲音夾雜其中,更令注視著這番景象沉思的刃心心中不安,從那場“黑暗對決”中時空卡“青梅煮酒”效果導致的“天外龍掛”出現開始,誰也不曾想到這“天外龍掛”不止是影響了刃心與絕之間的紛爭,如今看來天下大象也牽扯其中,卻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停歇的雨勢可是差不多持續了整整一個冬季,天現異象怕不是什麼好兆頭。
刃心這一刻舉棋不定,猶豫再三後少有的將手中棋子放下起身,刃心對面的人這時道:“晉王有心事?”
刃心現在當然有心事而且心事非常重,以至於他難以保持平靜的地步,他本以為打贏了絕以及身後的“曹操”和曹魏勢力,他心中期盼的想要的就會立即出現在,可如今看來他終歸是想多了。
刃心嘆了一口氣背過身去,見身後人又道:“晉王何故長嘆不止?”那聲音中倒是多了一些調侃戲虐之意,到底是和幽是“一丘之貉”的女人,令刃心不由心中也嘆氣,可末了他嘴上還是道:“我已經不是晉王,絕小姐無須客氣。”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一出刃心身後的絕更是嬌笑不止:“說來也是,晉王如今戰勝了魏王,如今統一這個天下的是晉國而不是魏國,那麼晉王也就不是晉王了。”刃心一時不答,絕笑聲更甚,說著卻又“沉思”道:“那麼我應該接下來如何稱呼刃心先生呢?”刃心卻在這時回頭,他猛然注視向面前花容月貌的黑袍女人,眼神中卻沒有一絲憐香惜玉,刃心問:“絕小姐想要如何稱呼我?”絕口張了張卻還沒有說出什麼話,刃心便緊緊盯著面前的絕冷道:“絕小姐知道,我沒有那種想法。”絕聞言也是一時錯愕,指向自己:“我知道?”
但很快,絕轉念便真的“知道”了刃心,故此她面上浮現冷笑:“或許我是知道吧。”但同時絕心中卻更是直道:有趣,面前的男人真有趣。
事實上絕到了昨天才從昏迷中醒來,第二天便接到了眼前這位晉王的邀請一起來這裡下棋,卻不想天氣才剛剛轉好了一小會兒,暴雨突然又至,這才猝不及防之下將兩人“困”在了這裡,只見刃心看到絕面上的笑顏,他的眼神在這一瞬間似乎變得“溫柔”起來,絕和“曹操”到底還是不一樣的,即使絕和刃心不同,和“曹操”也始終有區別,但刃心今天來找絕不只是這個原因,刃心再度坐到了絕的對面,再度執起了棋子在手中把玩:“絕小姐剛才所說的話都很對,但……”
只因類似於絕這樣的想法可不只是絕一個人這麼想,而是眼下所有人,天下所有人都這麼想,這種“想”早就已經不再是“想”,而是如同已經成為了一個事實,眾所周知的事實,哪怕當事人有沒有這麼想都已經不重要,這些人可是都已經幫刃心想好了,想好了一切,想好了接下來的所有具體事宜。
晉國打贏了魏國,二分天下的局勢變成了一統天下,那接下來晉王是不是理所當然的地位再度得到超然提升,最終凌駕於所有人之上,“別黑白而定一尊?”刃心現在無疑具備了這個條件,此時此刻正是他讓漢獻帝退位然後自己取而代之的最好時機,這已經不是“僭越”,而是眾望所歸“功德所至”,且這樣的機會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沒有再比這一刻更加成熟的時機,在刃心大破曹操聲名廣傳於天下的時候順勢為之,這個時候不會有任何的反對之聲……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誰都知道趁熱打鐵,尤其是刃心手底下的這些人更是明白刃心如果稱帝對於這些人意味著什麼,包括那些魏國的叛臣降將都是這麼認為,他們甚至都已經和晉國的一些人串通一氣抱成一團,唯獨這一刻在這件事情上這些人竟然全部都是這麼想,就好像……晉王和魏王誰打贏了根本沒有區別一樣,無論是誰贏了有些事情始終都無法改變,有些人也永遠想好了全部的後果以達成旱澇保收的結局。
這無疑正是刃心最擔憂的事情,如果什麼都沒有變化,那麼刃心也就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到,他第一次對於他和“曹操”的對決產生了質疑,這種質疑的結果令刃心感到失落。刃心可以理解絕這樣的想法,如果刃心從頭到尾只是一個徐州牧,只是一個大將軍,只是一個晉王的話,是不會有這麼多人跟著他的,刃心要是一輩子都是徐州牧,那手下這些人到死也就只是一些無名小吏,可反過來即使是同樣差不多的規模,刃心只是要是大將軍,只是要是晉王,那這些人的成就便就是另外一個級別概念,無論是“四世三公”還是封疆大吏因亦或青史留名便會有了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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