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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雙拳緊握,臉色泛白,激動吼道:“十年前,娘為什麼會黯然離開?”
爹也隨之站起,面無表情,繞開哥,徑直走到廳外,疾電般揮起一柄長槍,槍鋒直指哥,道:“你若想知,便打贏我,否則就不配知道!”
那是一杆八尺的長槍,鋒銳的側刃在月光清照下泛起一溜醉紅光芒,宛如奔烈的焰火盤在槍尖。
“烈焰之槍!”哥像是受了重大刺激般,拔出腰間重劍,發瘋似的衝到廳外,旋即擺起劍式。
我與流蘇也趕忙奔到廳外屋簷下,此時,哥與爹早戰成一團,已分辨不清誰是誰了。天空飄下大片大片的雪花,若一簾白幕,兩柄利刃泛著清冷的光。在落雪中只見得兩道利光忽遠忽近,上下漂移,然後光芒越來越快,似流星,蒼涼夜空就被無數道光線割破,碎碎地鋪滿整個天地。忽地一切都暗了,兩道光束定住,哥的劍身架住了爹的長槍。這時,哥與爹周身的雪花被一陣勁風捲起,慢慢地包裹住了爹與哥,待雪要漫過頭頂時,一聲巨響,雪粒四處飛揚。
哥急速後退,雪地裡劃出兩條深深痕跡,快速地翻轉手腕,將劍插入雪地,終於定住,開始大口地喘氣。
爹冰冷的聲音傳來:“這十年你學了這點本事?”
哥猛地抬頭大喝一聲,劍尖挑起一層雪,一招追星逐月竟挽得三十餘朵劍花,形成一道劍網,逐漸地擴大,直至把爹包圍。
爹亦大喝道:“好!這才不愧為我上官家的子孫!”同時,爹緊握槍柄,身子緩緩拉開,待哥的劍網近身之時,徑直地大力直刺,毫無花哨,卻將哥的銀色劍網撕裂開來。趁著此時爹側身穿過劍網,立即一抖腕,刺向哥後背,哥亦扭腰轉身橫劍直砍爹手腕,二人又陷於苦戰。
我聽得鐵器相碰的“叮鈴”之聲,問道:“流蘇,誰會贏?”
“將軍內力太強,少爺的劍必折。”
果然,哥的劍已被爹斬斷,爹順勢將槍尖直指哥的喉嚨,冷冷道:“你何時贏我,我何時告知你原因。”
第一卷:江南舊時光 深宮怨(二)
自大年夜兩人雪地激戰之後,爹與哥再沒有起過沖突,只是兩人越發地冷漠,形同陌路。
一路北上,二月初二龍抬頭,一行人便到了京都長安。
在飽覽京都風景後,總算是到了我在長安的家,府邸氣闊,漢階白玉,石獅威嚴,看來還不只是一般的官家小姐,我輕笑著抬頭,“敕造大將軍府”,驚得我後退一大步。
原來上官毅之並不是普通的將軍,而是西華軍權在握的大將軍!
大將軍原為西漢始設的官銜,掌握全國兵馬。漢武帝時的衛青以及此後的霍光、東漢梁冀都曾為大將軍,他們當時哪個不是權勢滔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人。
我開始驚訝於這樣的家世背景,大將首富,如此顯赫,不禁心中悵然,既然爹是重權在握的大將軍,只怕我以後的生活越發得不平靜了。
剛跨過紅木高門檻,家僕們便前呼後擁地將我迎到一間別苑。
家僕們穿梭而過,忙著佈置房間。一切妥當後,留下了一個小丫鬟,對我福了福身道:“小姐,總管老爺說了,沒料到小姐突然回府,來不及特意準備院落,小姐將就著在真小姐的蓮苑先住下吧。”
我環視這間房,裝飾清新雅緻,倒有些像娘在西泠柳莊秋水居的廂房,開始對蓮苑以前的主人產生了興趣,我開口問道:“誰是真小姐?”
話音剛落,那丫鬟臉色鐵青,啪得一聲跪下,咚咚地叩起頭來:“小姐饒命,奴婢無心之過。”
“你犯了什麼錯?先起來再說,若真的有錯,也是無心之過。我不會怪你的,亦不會向外透露半句。”我拉起她,讓她不要再磕頭了,額頭都青腫大片了。
那丫鬟也不過十三四歲,一抹淚水,嗚咽地道:“真妃娘娘未出閣前住這兒的。娘娘是已過世的大老爺的獨生女,就是小姐的大堂姐。”原來是犯了忌諱,直呼皇妃其名。我倒一笑,沒有想到家裡還沾上了皇親國戚。
瞧著那丫鬟還是惶恐的眼神,我溫柔笑道:“還是先回去,在額頭上敷點藥吧。”
小丫鬟走遠了,我不禁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這兩個月來的馬車顛簸,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小姐,”那丫鬟不知怎麼地去而復返,在門口露出半個頭來,羞澀一笑,道:“我叫碧衫,小姐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吩咐我。”
一晃過了兩日,我才把這大將軍府堪堪逛完。不愧為先皇下旨特造的府邸,處處彰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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