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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彌留之際了,那麼傻的母親怎麼可能會揭穿他的丈夫,所以她會配合著你將她生命的最後演成了一場戲,可母親終究會有擔心,因為她發現她已經無法再信任愈加冷血的你,所以她悄悄瞞過了你的眼睛為我留了後手,以我那時候的能力可以很容易地查到,她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姨娘生了個女孩,而不是蘇辛,可能承受這一切的只能是個男孩,只有這樣才能證明我楊家於大是大非前的剛正不阿。所以後來你帶著我去玉林看蘇辛的爺爺,我遇見那個哭腫了眼睛的女孩,我對她說了句謊話,因為我覺得人家都這麼慘了,又是個連家都不知道在哪的女孩,根本不會影響到我,能與人為善還是與人為善的好。但我也一直留意著父親你,你從頭到尾,沒有看那個女孩一眼,不是刻意,因為我從你的眼神裡讀到了默然。”

“我有一瞬間的害怕,我自己都不清楚我一直以來成長生活的家竟然變成了戲臺,而我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唱了好久的戲。看著當時的我和你,我在想如果將來我的兒子也同我這般想著他的父親,我是否也是同你一般的默然呢?我想著我那快樂的童年,又想起母親掛在臉上的笑容,我突然覺得好假,我不需要這樣的生活,我的兒子也不需要,侯門似海?那可真是好笑。”

楊安面無表情,看著眼前這位有些出乎意料的兒子,看著他一點點揭開過往的傷疤,楊安突然覺得他的勇氣似乎還不如顏鄴,話語間第一次有了絲波瀾,“從那時候起你應該對我沒了好感,可後來為什麼還要給我暗示呢?”

“從蘇辛被三叔送到舊金山,從書房窗外的小圃裡種上了鈴蘭,從我知道了三叔並不是真的殘疾,那麼這套計中計裡的第二計便是三叔給你下的套了,可這也巧了,我正愁著思考以後的人生反向呢,這不就有了方向了。我潛移默化地培養了蘇辛,微不可查地瞞過了三叔的眼睛。然後,我來找你,或者說救你,也是救我自己,楊家如果真到了三叔手裡,我哪裡還會有活命的機會,更何況沒有你的幫助,三叔又怎麼可能放心大膽地繼續這一切呢。”

楊顏鄴瞧著現如今掛在父親書房的無影燈,有些悲拗,有些噁心,說道:“我已經將換下的燈皮給了蘇辛,那張影壁的侍女圖上調色的料子里加了鵙鶲的羽末,熱量烘發下配著鈴蘭的香氣,這種抑制神經的毒素潛伏期是七十二個小時,父親的心臟會悄無聲息地衰竭,去得毫無痛苦。”

楊安笑了笑,繼續問道:“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的心算已然一流,我可以明言我和你三叔都不如你,所以,你為何要將我從泥潭裡拉出來?”

楊顏鄴揉了揉臉,好一番沉默,“母親臨死前其實是有力氣說話的,可是她只說給了我聽,她說我的父親年輕的時候很優秀,她說是她從她的親姐姐手裡搶走了你,她說要我不要怪你。”

楊安愣了一愣,“是這樣啊。”

楊顏鄴臉上閃過一抹痛苦,但還是咬牙問道:“蘇家的田伯母會幫你,蘇辛的爺爺可以被你騙到,唯一跑掉的是蘇辛的母親,卻被噁心的三叔剝了麵皮做了這對噁心的燈籠,我一直在蘇辛面前將這一切都圓到了三叔身上,可我希望你能告訴我,蘇門家破人亡,背後有沒有你的影子?”

楊安有些輕鬆,似乎看著兒子在他面前不再隱藏自己的負面情緒從而感到很高興,笑著問道:“我想先聽一下你的後手。”

“我不想殺他和她。”

“放心,蘇家倒臺與我無關。”杯中茶水早已涼透,平日裡異常講究的楊安一口飲下,平靜說道:“回房去吧,家主。”

重新走到窗邊,楊安注目依然,良久,笑容爛漫,“小園,我們的兒子比我強了,你高興嗎?”

遠處,心情似沉重又輕鬆的楊顏鄴緩緩走著,他不知道的是,其實她的母親田園在臨終還說過第二句話,不過,卻是對楊安說的;

“不要再讓我們的孩子活得像你這般心累。”

前往上海的一輛普快列車,兩人鋪的包廂裡,一位不到三十歲的的職場婦人語笑嫣然,對面這位保養得當的中年男子談笑間毫無聲勢,卻偏生令她這位被生活打磨了許久的小人精生不出一絲可小覷的輕視與惡感,相反,這種經得了時光淬鍊的男人才最是讓她們這些各有道行的妖精心有馳往,如若可能,她不介意瞞著自己的丈夫乘著出差在這裡發生點什麼,雙方都很有自知之明地沒有透露各自太多的資訊,下了車自然是各走各路,再多了,婦人認為她也有她堅守的底線。

列車乘務報站,提醒再有三十分鐘駛進徐州站,一直閒聊著的兩個人很有默契地停下交談,婦人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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