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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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是便宜了人家這種小心處處處有小心的人了。要知道風雷水火時常反覆,可這天是變不了的,也沒誰會傻乎乎地希望它變,那在這片天空下跑生活,不就是要看時勢行時事嗎?”
“這還只是個少年人,就這般人情練達即文章,聽說楊家還有位長子,我真是有些好奇了。”
……
直到很久之後,到了蘇辛的一雙女兒咿呀學語的時候,L市的一些知情者紛紛把蘇家小公子瞞天過海的荷蘭之行稱作是本土風雲變幻的開始,而內蒙的暗度陳倉才是王家真正覆滅的開端,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
☆、萬仞一線間(三)
蘇晴此時坐在蘇辛背後強制幫他換肩膀上的紗布,雖然一早就知道蘇辛的世界裡肯定會有危險,可看著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疤羅羅列列,蘇晴哭不出來,但心裡真的會有針刺一般的疼痛,應該是遊手好閒四處惹是生非的年紀,怎麼偏偏生在了蘇家就要做些搏命的事情。蘇辛有些鬱悶,關上房門後處理傷口,藥換到一半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撓門聲,能有這種壯舉的只能是天字號閒著沒事幹動不動就拼命刷存在感的“蘇妲己”,這狐狸一開始是瞧他不怎麼順眼的,可也不知為何現在倒也很是黏他,且這廝聰明得一塌糊塗,比如說人立而起用嘴巴去咬門把手。聞聲出來的蘇晴自然便看到了這一幕,不得不說,真巧。
和蘇晴慢慢說著話,蘇辛也不做隱瞞,他當然清楚蘇晴會理解,只是單純地見不得他受苦而已。吃不得這些罪,習不得這些本事在身,怎麼可能扳得倒玉林王,他又如何擺脫現在的尷尬身份,如何走出這些桎梏,如何許身邊人一個未來呢?楊家門裡肯真心待他的,肯百般疼惜他的也就只有那位身體不怎麼好的母親,她的眼神裡透出的是當時只有十多歲的他也能夠看懂的自責與愧疚,可惜,自己進了家門不過兩天,久病臥床的她就嚥氣了,他沒有多少悲傷,不是冷血,而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那些不知名的情愫,不知道該怎麼宣洩他心裡足以將自己毀滅的那抹灰白。自己從蘇家帶出一身的悲煞氣,也就只有比自己大五歲的楊顏鄴時不時來親近自己,現在想來應是沒有什麼二心的,畢竟自己和他只是兩個孩子,一種特別普通卻又彌足珍貴的字眼。再後來進了祖庭認祖歸宗,已經懂得了好多的他在那位幾年來說話見面不超十次的父親面前,他平靜說出的話成功博得了那些冰冷的一族掌權者們的好感,“願為大哥之附庸,願作楊門之惡犬”。
Well; it’s a deal。
氣氛有些沉悶,蘇辛披了件襯衫,將兩顆小紫鑽放在蘇晴手裡,也不說話,只是定定瞧著蘇晴。一分鐘過後——
“幹嘛?”
“埃文斯的小手筆,不過我覺的老頭設計的那兩個白金小圈純屬畫蛇添足,放在一起根本不協調,所以我給撬了下來,留著給他作鑰匙環。”
“焚琴煮鶴,你這個糙人。你認識他?”
“借楊家的東風,在英國的時候見過兩面。老頭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一輩子不沾菸酒,但好色的程度真是令人髮指不敢恭維,不過他的脾氣挺好,哦,中文名字叫錢福,經常對人一本正經地自嘲說什麼他這一輩子最希望別人稱呼他錢老,可幾十年過去了他認識的人還是管他叫老錢,這讓他很失望。”
“很漂亮。”
“可不能兩顆都拿走,留下一個我下次送你。”
“好吧,老蘇。”
“是的,蘇老。”
“我有些餓了,是不是剛才吃得太少了?”
“我去熬碗粥,早上看過冰箱,再給你做份鴨血湯?”
“好的呀。”
蘇辛慢慢躺下,手指緩緩摩挲著那粒奢侈品,轉過臉看見“蘇妲己”正趴在地板上瞅著他,蘇辛沒好氣道:“瞧你那慫樣,瞪什麼瞪?哎呦你不服氣啊,你還站起來了,你想幹嘛呀,你要咬我啊,來來你咬我你咬我,我借你三個狐狸膽,哎你大爺你真咬啊,你別跑,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
把袁老六的家眷送進安檢,看著小不點牽著他媽媽的衣角亦步亦趨,方士達嘴角含笑,眼裡有一絲絲叫作羨慕的東西。一家人,爸爸媽媽和孩子,多好,王五你個老匹夫當年是怎麼狠下的心腸呢,老而不死是為賊呀是為賊,如果是整個王家逼你死你死不啦?和蘇辛打完電話,落實好今後的東營與新疆塔里木的行程,方士達將車停在東郊路邊,車窗搖下,風景荒涼。L市東郊屬於工業開發區,汙染指數超標的企業工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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