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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麻煩死了”的表情。
果不其然,剛剛出去的那個、分明是喝酒喝多了的貪杯少女,已經倒在了離他五步遠的地方。
這個問題女孩到底是從哪裡鑽出來的!
現在,且不去追究這個丫頭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甚至不管他願意不願意,他現在已經不能坐視不管了。
總不能就讓她就這麼躺在這裡吧。
男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終於走了過去,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回平時用作辦公的書房。
書房按照他的吩咐,佈置得分外簡潔,除了書架之外,就只剩下一臺辦公桌椅,還有靠牆放置的一個單人沙發。
他先將麥影西放在了沙發上,正要轉身,叫秘書進來收拾這個殘局,哪知,他還沒完全站起身呢,那個醉酒少女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袖子,哀哀地叫了一聲,“爸爸。”
他愣了愣,維持著半起身的動作,沒有動。
“不要丟下我,我可以賺錢,可以做家務,不怕吃苦,可是不要丟下我。嗚嗚嗚。”少女悽悽切切地說完,又嗚嗚地哭了起來,秀氣白皙的臉上淚水漣漣,看上去異常楚楚。
他怔了一會,本想將袖子從她手中拽出來,可是這個女孩的力氣竟然該死地大,就這樣死命地拽著他,指甲扣得發白,好像一個溺水的人最後的,近乎絕望的牽絆。
他到底沒有掰她的手,只是有點無奈地坐在了旁邊,聞著她身上那種香香甜甜的酒氣,他有點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種新型的香檳酒,看來,真的害人不淺啊。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
女孩醉得很離譜,根本就是不省人事,他嘗試地問過她幾個問題,回答他的,卻只是有點可愛的呼聲,呼嚕呼嚕的鼻息,像一隻小小狗。
而她抓住他袖子的手,始終沒有鬆開。
男人抑鬱了,好幾次都想強行離開,可是見到那種淚痕猶存的臉,又將自己的煩躁壓了下去。
他順手拿起原本放在沙發旁側的一本財經雜誌,半靠著被她佔用了一大半的沙發,調整了一下姿勢,索性看了起來,就這樣漸漸地看入了神,他蹙著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直到他將一本厚厚的雜誌全部翻閱完,一轉頭,才發現女孩早已經鬆開了他,轉過身,面朝著沙發裡側,用一種自我保護的姿勢蜷縮著,繼續安睡。
他抬腕看了看手錶,竟然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
他又掃了她一眼,終於站了起來,走到桌邊,按鈴把秘書叫來,“琳琅,你來一下。”
豪宅樓下,正在舉辦宴會的大廳裡。
顧延卿有點煩躁地拋下一句“我明天去親自去義大利盯著,別再出錯了。房子一旦造好,可能就是幾輩人的居所,你們到底明不明白!”,惱怒地叱完下屬後,他結束通話電話,看了看上面顯示的通話時間:竟然長達一小時。
剛才太專注了,似乎忘記了時間。
他很快想起了麥影西,自己帶她來,卻把她丟在一邊冷落了那麼久,顧延卿實在有點過意不去,想著明兒一早就要飛往義大利,還是帶她去吃一頓晚餐道歉吧。
這種場合,麥影西肯定沒有吃飽。
可是,等顧延卿從窗簾後繞進會場時,又哪裡還找得到麥影西的人?
而且,他也突然憶起:自己甚至都沒有留下女孩的電話號碼。
她應該是覺得無聊,所以提前走了吧?
顧延卿想。
雖然覺得有點惋惜,不過,他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明天飛義大利,今天就必須把那邊分公司的資料全部整理出來,很多事情他都得自己去完成,新來的秘書又毛毛躁躁……
這樣想著,顧延卿招手叫來一位侍應生,讓侍應生給雷皓天轉告一聲他先行離開的訊息,隨即駕車離開了雷氏公館。
琳琅將與會賓客的名單翻了又翻,最後,還是篤定地搖了搖頭,扶住鼻樑上的無框眼鏡道:“這位姑娘不在我們的邀請名單裡,應該是那位客人帶來的女伴。”
男人皺眉,“那是誰帶來的女伴?你去問清楚,總不能讓她一直躺在這裡。”
看本人醉醺醺的樣子,估計一晚上都不會清醒過來了。
“賓客都已經走了。”琳琅有點為難道:“也沒有哪位賓客說丟了女伴……”
“那就去酒店開個房間,把她弄出去,這點小事不需要我教你吧。”男人冷淡地打斷她的話,從厚厚的楠木桌後面,抬眸,面無表情地望著自己美麗能幹的助理兼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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