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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誰?”

梁傾慕眼下最沒耐心回答這種問題,深吸一口氣快速地說:“我現在不想回答你的問題。媽媽,你早些睡吧,明天帶你去見一個人。”

梁傾慕的睡眠一向不好。可她縱使睡不著,也愛懶床。可是家裡多了個趙書齡,梁傾慕心裡總是有事,睡不踏實。

五點多,梁傾慕就起床煮粥了。梁傾慕站在鍋前若有所思地拿著勺一下下地攪拌,眼神飄忽,看不出她在想什麼。太陽還沒升起,陰濛濛的天給梁傾慕的臉加了一股蒼白。

趙書齡一開房門就聞見了濃郁的粥香。她看著自己的女兒一頭黑髮,穿著件黑色吊帶和明黃短褲,沒來由的心一顫。

梁傾慕在她面前永遠都是面無表情不露聲色的。她的每一聲“媽媽”都早已沒了當年的色彩,敷衍而又僵硬。當年決定送她去英國唸書的時候,梁傾慕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而她在過安檢的時候,趙書齡永遠也忘不了她當時怨恨的表情:“這下你們都該滿意了?”

這麼多年,梁傾慕回美國看她的次數用一隻手就數的過來,她寧願一個人留在倫敦過冰冷的聖誕,也不願回紐約。每次的郵件不過潦草幾字。而現在,趙書齡終於可以靜靜地站在這個角落,仔仔細細看看她,從一個驕傲自信的女孩蛻變成嫵媚內斂的女人。梁傾慕現在的隱忍趙書齡不是看不出來,她從小就比同齡人想的多,觀察的多,而那些過早被扼殺的天真爛漫,拜她和梁國赫所賜,早就無影無蹤了。

趙書齡走近梁傾慕,看著那厚厚的一層油花,想必她站了很久。梁傾慕回頭看了趙書齡一眼,說:“去坐著吧,我盛一碗給你。”

趙書齡一勺勺地喝著粥,心裡感動的要命。梁傾慕把肉鬆遞過去,說:“快吃吧,吃完了我帶你去見個人。”

“誰呀?”

趙書齡一遍遍地打量這個狹窄的小區,語氣始終不解:“到底誰住在這裡?”

梁傾慕還是不理她,徑直上了樓。趙書齡也只好跟著。

符叔一開門,就看見梁傾慕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傾慕來了,快進來快進來。”符叔熱情地喊道。

符叔在看見趙書齡的那剎那有了片刻的怔忪,隨後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地說:“夫夫人?”

趙書齡想了很多人,唯獨沒猜到傾慕會帶自己來找符正清。

這就是梁傾慕。外表對所有事都無動於衷,其實別人對她的好她都記在心裡。她對逝去的人帶著敬重,但更珍惜眼前人。就像她外婆生前再疼她,說到底疼她的這個人已經不在了,只能默默地放在心裡,然後對活著的人加倍的好。

趙書齡露出久違的笑。語氣變得親切:“正清啊,一晃這麼多年,你也老了。”

梁傾慕坐在趙書齡旁邊一口口喝茶,聽著趙書齡和符叔敘舊。

“正清你兒子呢?我想想應該也是個大小夥了吧?”

“那臭小子剛剛高考完,整天在家裡無所事事,還愛找傾慕鬧騰,我把他趕出去打工了。”

“是嗎?剛剛高考完?志願填的好嗎?”趙書齡饒有興趣地問。

“呵呵,他自己決定的,我也沒多幹預。填的對外經貿大學,他自己喜歡金融。”符叔謙虛地誇著兒子。

在梁傾慕看來,從小對自己放羊的趙書齡如此好奇別家孩子的志願,多少顯得有些作秀。

她冷哼一聲,端著杯子站去了陽臺。索性眼不見為淨,耳不聞心不煩。

趙書齡看著梁傾慕的背影,嘆了口氣。

符叔有些猶豫地開口:“傾慕好像過得並不快活。”

趙書齡垂了下眸,半晌無奈地開口:“怨我。”

趙書齡轉頭去看梁傾慕的側面,陽臺上的衣架擋住了她的表情。

“我離開梁家的時候那麼落魄,是帶不走傾慕的。我給不了她從前那種物質生活,才放棄了去爭取撫養權。可是傾慕那麼敏感,在她眼裡那就是種變相的拋棄。”

“誰知道後來出了那檔子事,梁國赫向法院提出訴訟要求變更撫養權,是我怎麼也沒想到的。那時候我已經在美國結婚了,把傾慕接過來我也會很難辦。但是見到傾慕的時候我發現她已經變了。”

符叔聽到這裡長長地嘆了口氣。

趙書齡頓了一下繼續說,又像說給符叔聽,又像說給自己聽:“她變得很沉默,任何事都提不起她的興趣,連鋼琴也不願碰了。看人的眼神永遠是那麼不信任,對我對卡爾都是冷冰冰的。”

“既然家庭對她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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