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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了。”施影一臉沮喪。
“不怪你,你沒經歷過這種場面,不懂這些道道,來,你坐過來,我來開,順便給你講講殺手常用的手段。”
cc車再次出發,剛剛駛到坡下,遠遠地他們就看見寶馬車停在慢車道上,車尾排氣管冒著淡淡的尾氣,車子是發動著的,看情形那是在等著他們。
雲動目光一凜,氣不打一處來,心道:真夠囂張的,真的把我當成案板上的砧肉了,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你們這次的華夏之行,我管讓你們有來無回。
就在這時,寶馬車的右側車門開啟了,下來一個人,從身材體型上看,雲動分辨出那正是方向彪手下的馬仔,他下車之後,走到路邊,跨過護欄,背對著路,伸手解開褲子,準備小便。
雲動心中一樂:想睡覺有人送枕頭,剛才受了欺負,現在正好出口惡氣,。
他快速地將車子向路邊一靠,伸手抄起阻擊步槍,開門下車,倚著車門,舉槍瞄準。
遠遠地,安德烈和阿明都在關注著後面車子的動靜,看到後車掉頭行駛中突然靠邊,緊接著車門一動,有人下車,安德烈就感到不好,下意識地喊了一聲:“跑—快。”
一聲大喊驚動了其他的人,方向彪立即意識到不好,跟著喊道:“海子,快隱蔽。”
海子聽到了呼喊,身體打了個激靈,猛然扭頭,卻沒有在第一時間移動身體,白白浪費了那呼喊聲爭取來的零點幾秒的子彈飛行時間。
這一切都已經是徒勞的了,雲動舉起槍後,海子的身體立刻進入了他的瞄準鏡中被他鎖定,毫不遲疑地扣動了扳機,子彈在海子扭頭回望的那一刻趕到,擊中眉心,留下一個令人膽寒的血窟窿,身體猶如一根朽木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方向彪感到自己要崩潰了,癱軟無力的身體斜靠在座位上,自己的手下一個個倒在了自己的身邊,多年的苦心經營在短短不到一個月時間裡土崩瓦解,這些年的積累頃刻間化成了灰燼,這種從無到有再到無的過程是足以摧毀一個人的理智,現在他的身邊再沒有一個自己人了,只有兩個兇殘貪婪隨時會撲上來將自己撕成碎片的惡魔。
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為什麼後面這個形如殺神樣的男人對自己緊追不捨,要對自己趕盡殺絕,他弄不懂,怎麼也想不明白,這種無助感讓他萬念俱灰,
“god bless you!”安德烈看了一眼窗外倒地的屍體,口中唸了一句禱告,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憐憫,這不是他所關心的,讓他感到惶惶不安地是為什麼毫無顧忌的開槍,他不擔心那些華夏的『政府』官員們會認為他不顧人質安全,貿然採取措施發起攻擊而去追究他的責任嗎?他不擔心媒體的指責和質疑嗎?難道他已經看穿了他們的企圖了嗎?
剛才坡上的伏擊是方向彪計劃的,因為他常年往來於這條線路,透過這條路線將毒品從滇南運到滬海,他熟悉每一處的地理環境,知道那個地點發動襲擊最令人猝不及防,剛才的那下差點就成功了,
安德烈開始有些後悔,後悔不該在服務區的衛生間裡與那個雲動正面對峙,應該就是這種對峙讓他覺察到了什麼,從而擺脫了身上的束縛。如果真的是那樣就沒有什麼好掩飾的了,接下來唯有放手一搏。
想到這,安德烈不敢再做停留,他現在只想儘快趕路,於是他一扳手柄,車子倉皇啟動,惶惶不安地向前急馳而去。
路邊只留下一具孤零零冰冷的屍體,那沒來得及凝固的鮮血還在汩汩流淌,把旁邊的黃土地浸紅一片,然後又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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