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人生有兩條路，一條沒有盡頭，一條太過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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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發現的一點小技巧，只要心中有著某種植物的具體資料，就能夠催生成長。就比如斯維坦身上這名為觸手藤的植物，擁有極強的纏繞能力，是正常強力膠的百倍，基本上被粘上，沒有方流的解鎖，是逃不了了。——以上由某夜蘿莉逛市珍藏提供。

“呃……”斯維坦迷糊中從黑暗醒來，身體陣陣生疼，他的肋骨鍛鍊四根，左臂粉碎性骨折，左臂骨甚至穿透了肉膜，直插心臟，如果不是有心口的方舟反應爐吊命，他早已涼透。

“告訴我，怎麼才能解決空鬼。”方流毫不含糊的發問。

“呵呵……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斯維坦的生命體徵極不穩定，心口的方舟反應了有種接觸不良的感覺。

“我花費了上百年布了這場局，只要擁有了空鬼，我的霸業就能夠再次崛起。”慘笑，空鬼擁有偽五階的實力，得到了它，就等於踏足這個世界少有的巔峰。

“就憑我知道你想要什麼。”方流道。

斯維坦打量方流，突然爆發出一陣狂笑。

“哈哈哈哈哈！你知道我想要什麼？我想要什麼？我只擁有空鬼！只要得到它！”

“不，斯維坦，你想要的，只是回到書之國。”方流默默的看著他說完，淡道。

“你想要回到書之國，你想要拿回自己的一切，你想要得到所有人的認可！”

“你要讓所有人知道，你不是魔鬼，你不是滅世的鬼才，你是，真正的天才！”

方流的話讓斯維坦臉色難看，他有些嘲諷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你憑什麼認為你就能理解我，什麼書之國，什麼認可，這一切不過是屁話罷了！況且回到書之國……哈哈哈哈……”

斯維坦突然仰天大笑，笑著笑著，就有一抹清淚流了下來。

回去……這是多麼遙遠的一個詞。

“就憑我知道你的心。”方流冷靜的盯著他，“空虛的實力最終只會毀了你，你的內心也知道這些，但你知道你已經回不去書之國，因為在這片大陸與另一片大陸之間，有著一片名為無盡惡海的地域，從沒有人能夠跨越那片海洋。你只能在最後的時光中，透過毀滅一切獲得最後的解放。”

“……”斯維坦不笑了，他僵硬的盯著方流，彷彿要將他看穿一般，“你怎麼知道的？”

“怎麼？身為心靈魔法師的你，還看不出我如何知道的？“方流開了個冷笑話。

他是如何知道的？擁有孽鏡地獄的他，能夠輕而易舉的探知不超過自身實力一階的人類實力，即使斯維坦擁有心靈魔法，但在昏迷狀態下，也無法抵禦。

“斯維坦。”

“現在給你一個抉擇，一個決定你下半輩子的抉擇。”

“從現在開始你有兩個選擇，一則是繼續控制空鬼毀滅下去，知道這個世界只剩下你一個人。”

“而另一則，在你的眼前，有一個以跨越無盡惡海為目標，踏上旅途的冒險團，他們現在正在邀請一位迷失方向的頹廢中年人，你猜這個中年人是否會答應！”

“告訴我答案！”

斯維坦與方流四目相對，擊蹦出無形電孤，而在他們旁邊，兩名少女正默默注視這一切。

……

夜幕降臨的天空下，殘垣斷壁，硝煙瀰漫，山高的空鬼，猶如死神，漫步在城市內，慘叫不斷，這是一個狩獵場，不再是娛樂之都……

“哈……哈……”赫爾喘著粗氣，胸口起伏不定，而而旁邊，雅絲正焦慮的攙扶他。

“爸，你沒事吧？”雅絲擔憂。

就在不久前，多大二十多人的魔法團隊，被空鬼一招毀了大半，凝聚的人心也再次破滅。而赫爾在之前空鬼的攻擊中，僥倖逃脫，身受重傷，帶著女兒雅絲倉皇逃竄。

“我沒事！”赫爾安慰道，但緊接著就捂住雅絲的嘴，“噓……”

在二人寂靜間，一抹黑影降臨，彷彿在尋找著獵物一般，黑影停歇，一串鐵鏈飛出。

“啊！！！”慘叫。

空鬼的口舌傳來咀嚼音，隨後離去。

“呼……”黑暗的角落裡，父女兩大鬆一口氣，就在剛才他們剛與死亡擦肩而過。

太恐怖了……實在是太恐怖了……

赫爾苦笑，那抹無法摧毀的聲音，簡直就是他心中的一個夢魘，無人可敵。想來只有傳說中的五階魔法師才能夠匹敵吧……

忽然，他察覺到有人拍動他的肩膀，雅絲顯然也察覺到了，她沒有父親的沉穩，下意識想要大叫，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