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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管著我!”
“當然。”
“你離我遠一點!”
“好。”
他手一鬆,我沒掉下去,因為我還雙手雙腳扒他身上,大眼瞪小眼。
那時的我,是斷然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我想領他的情,讓他管著護著,和他不離不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章 司馬昊
關於我對聞人非微妙的感情轉變,我自己都常常理解不過來。事實上,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我記事起到入朝為官,我都是對他又恨又怕,誰讓他又嚴肅又小氣,不給賞賜也就算了,連微笑都不多見。母親倒是理解他,說坐在他那個位子上,能整天樂呵呵的不是聞人非,是劉阿斗。
這話說得還是有幾分道理的,不過劉阿斗也不是整天樂呵呵,他常常都在煩惱不能出去玩,而聞人非也是整天在煩惱阿斗整天煩惱不能出去玩……
我不怎麼想得起來聞人非對我好的時候,但真正對我不好的時候卻也沒多少,至少太后找我麻煩的時候,他總給我解圍,我到了年紀上學堂,也是他靠著關係把我塞進了國子監,後來還當了阿斗的伴讀,之一。
現在想想,或許我並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討厭他,只是小的時候,母親對聞人非的態度總是帶著敵意,我不大明白原因,但是母親討厭的,我也要討厭,這是我認定的真理。後來長大了,母親對聞人非態度有所軟化,我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是蜀國臣民心目中的神祗,唯一的希望,即便是我,也是仰慕著那樣的存在,有時候我都羨慕阿斗,能得他那樣的愛護與照顧,就算被他批評兩句不勤業,心裡也是歡喜的。可惜他極少正視我的課業,把我扔進國子監就隨我自由發展了,只是當了阿斗的侍讀之後,偶爾也會順便看看我的功課,而有了阿斗墊底,哪怕我故意亂寫一氣,他也不會特意指責我。
除非我亂寫關於他的風流史,故意跟他頂嘴,否則他大概是不怎麼低頭看我的吧……我就像個幼稚的小孩,用盡了辦法想要博取他的注意,如果他不能關心我,那能多看看我也是好的呀……
可他總不肯多看我幾眼,他不喜歡我,我便也假裝不喜歡他,這樣我以為就不會自尊受傷了……可是隻要他一點頭一微笑,我便沒骨氣地變成小忠犬,扒著他的小腿等他愛撫……
如今他眼裡心裡都有我,我歡喜得很,只是有時候仍然覺得怪怪的,卻也說不清哪裡不對勁。我很早便沒有了父親,阿斗也是,也不知道別人家的父女或者義父女是不是像我們這樣相處的……
那天夜裡,聞人非一直等到我入睡才離開,身體最後的記憶是他溫暖的掌心,還有身上若有若無的淡香,驅散了夜裡的寒涼。
第二天一早,姜惟就來踢我的帳篷,我匆匆換了衣服出來,見他臉色不大好看地站在一邊,眉頭緊鎖。
我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姜惟,你越來越有你師父的模樣,年紀輕輕地別整天愁眉苦臉,小心少白頭。”說著摸摸他的腦袋。
他不知道吃錯什麼藥,居然撥開我的手,我怔了一下,自忖這樣的舉動是不是會掃了他在將士們心目中的威嚴,所以他才不高興了。
大概是意識到自己動作也有些過了,他清了清嗓子,有些彆扭地說:“丞相傳下令來,你好好修養幾天,不用擔心我會把你趕走了。”
我欣然點頭。
姜惟頓了頓,眼神古怪地在我身上掃來掃去,最後說:“軍隊會在這裡駐紮兩天,你今天晚上別太早睡,我有事找你。”
我湊上前去好奇問道:“什麼事?現在說行不行?”
他一巴掌拍我腦門上,把我推開來,我向後踉蹌了好幾步,他這才想起我的腳傷,忙又伸手扶住我,我一站穩,他又像碰到髒東西似的,忙不迭撒了手,嘟囔了一句:“晚上你就知道了。”然後逃也似的跑開了。
我撓了撓頭,著實不理解這師徒倆,怎麼一離開蜀都就都變得古里古怪的了,因為水土不服嗎?
我仔細想了半天,最終把原因歸結於戰爭時期的精神緊張,應該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因為前方的勝利,後方軍營裡的氣氛也緩和不少,大家都沉浸在這種喜悅中,雖然說這只是北伐的第一步,但是好的開始畢竟也是成功的一半。姜惟治軍倒是嚴謹,心裡雖然高興,面上卻還是保持著威嚴,嚴令士兵不得鬆懈,不得醉酒誤事,該怎麼巡邏該怎麼站崗還是和平常一樣來,我聽到身邊一些士兵都笑稱他是“小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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