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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真心喜歡他,我送你們離開,他會照顧你一生一世,遠離這些算計與陰謀。你不是說過從小呆在蜀都,想去看看海嗎?讓趙拓帶你去南方,去海邊,不要再回來。”
我怔怔地看著他,忽然心口又疼了起來,比之前的每一次都強烈,像被人插進了一把刀,又握著刀柄攪動起來。我捂著胸口,疼得直不起腰,大口喘息著。
聞人非似乎被我的反應嚇了一跳,忙握住我的肩膀連聲問:“笑笑,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他轉身要走,我拉住他的手腕,輕聲說:“不……不用……一會兒就好了……”
我有些習慣了,不知道為何,但是看起他時,看到關於他的一切的時,或者想到他,想到他不喜歡我,心口便會那樣疼一陣,一會兒便緩過來了。
只是疼的時候難受罷了。
我靠著枕墊深呼吸著,平復了方才那陣劇烈的疼痛。
聞人非目露憂色,仍然不放心。“是不是司馬詔對你做了什麼?”
我微笑著搖了搖頭。
不是他,是你啊……
我不會說我喜歡趙拓,我的喜歡不是趙拓的那種喜歡,我不願意把他捲進來,更不會想用趙拓來試探聞人非的真心。
我喜歡的是聞人非,我的喜歡,說過了一次,就不再說第二次了,他不接受,也就罷了。剩下的或者疼痛或者懷念,都是我自己的事了。
“我不願意將趙拓捲進來,讓他也陷進危險之中。”心口的疼痛還沒有散去,我只能說一句話便停頓一下,“趙拓還有他的父親,我不能讓他因為我而離開他的家。”
聞人非眉心深鎖,輕輕嘆了口氣:“可是我不想你再受到任何傷害。”
“你不必這麼內疚的。”我微笑著說,“我不是你的責任,你答應過我父親照顧我,這十年來你已經仁至義盡了,以後的路,再艱難也是我一個人的事了。我會自己面對的,如果你願意的話,告訴我,我是誰,我該做什麼?”
聞人非深深地看著我:“我寧願你永遠不知道。”
“總會有人告訴我的。”我堅定地回視他,“或許你希望我從別人口中得知?”
我從懷裡掏出張手帕,是玉娘幫我畫上去的,也是玉娘幫我換的衣服,她自然知道這方手帕對我的重要性,所以還是幫我收了起來。
“我的背上,有這樣一幅圖案,軍醫說,只有死於腹中的胎兒身上才會出現這樣的青紫瘢痕。可我活下來了,真是不可思議。司馬詔是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本該死之人,可是卻活了下來。”
聞人非看著那方手帕,眼神一動,脫口而出:“藍蓮花……”
“什麼?”我皺了下眉頭,看向他,“藍蓮花?什麼意思?”
聞人非眼神深沉:“藍蓮花,也叫睡蓮,但在禁宮之中卻是一種毒藥,能造成人龜息假死之症狀,醒來之後,毒素無法排出體外,就會在身上形成毒斑,狀如蓮花。”
“我曾經中過這種毒……”我的心沉了下去。
禁宮,洛陽……
那日司馬奕叫我皇后娘娘……
他說我和“她”長得很像……
那個人是誰,答案呼之欲出。
其實我曾經隱約猜測過,但我不敢往深裡想,因為我潛意識覺得不可能,怎麼會呢,那麼遙遠的一個名字,她怎麼可能和我有關聯……
我看著聞人非的眼睛,輕聲問道:“‘我’有那麼重要嗎?想我活的人多一些,還是想我死的人多一些?”
聞人非沉默了片刻,答道:“知道你還活著的人,多半希望你早已死去。”
“那你呢?”我攥緊了手帕,忐忑地問他,“你希望我活著還是死了?”
他忽然笑了,極溫柔和煦的一個微笑,拂去了我心頭的陰影。他的手撫上我的臉頰,輕輕摩挲,柔聲說:“我希望你活著,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好好活著。”
我的眼睛像看著海上日出,緩緩地亮了起來。
“是作為那個身份活著,還是作為司馬笑?”我屏住呼吸,得寸進尺地追問。
“司馬笑。”他沒有絲毫猶豫,堅定地說,“我想要你活著,遠離這些是非,只要你答應我……我不能再保護你多少時間了……”
我怔了一下,被他的話打斷了心頭的歡喜。“什麼意思?”
不能再保護我多少時間?為什麼聽起來讓我這麼不安?
他卻突然轉移了話題:“等你能下床了去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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